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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又不是阳痿”(11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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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刻在一起,我还得上班。”

拒绝实在太难了。

单凭想象就知道板寸不适合郑俊,并非不适合这张脸,而是不适合他的脾性。话虽如此,当真要实行了,白新反而兴致勃勃。

完全拥有对他的处置权,怎么能不兴奋?

郑俊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吹,白新拿了把凳子放在洗脸池前让他坐,双手撑着洗脸池把他圈在怀里,故意用嘴唇蹭他的脸颊:“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为、为什么?”

“头发茬难弄啊。”白新笑着打开浴霸,接过他的衣裤挂到墙上,脱了自己的t恤递给他,“来,穿我这件,别着凉。”

“可是……”

“反正全是汗,本来就要洗,也容易洗。”白新从镜子后面拿出梳子和电动推发剪,手指埋进郑俊的头发,稍稍收紧,凑到他耳边看着镜子里的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赤裸的上身映入镜中,郑俊的脑袋被他提的微扬,视线却完全黏在他的肉体上面,喃喃道:“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后悔。”

人可以创造出顶级的矛盾,例如想要护着某人的每一根汗毛,同时又想欺负他到颜面尽失。

白新直起腰,用毛巾围住郑俊的脖子,把最后一点第三人存在的痕迹从两人的生活中剔除。

“白新,今晚我们去酒吧怎么样?”

郑俊下意识地要低头躲避,白新用手指夹住他的头发把他脖子拉直:“怎么了?主动要求去酒吧可不是你的风格。”

“钱哥总让我们去捧场,说了好多次。”郑俊从镜子里看着他的眼睛,“以及,我突然想要炫耀你,让所有人都知道郑俊跟白新在一起,然后我还……”

“还?”

“还要当着他们的面吻你。”

白新反倒想把他跟酒吧隔离开来了。

因为宝藏不宜张扬。

酒吧里人不是很多,白新往吧台上一搭胳膊,已经有不少目光跟着飘了过来。

老板眼神一顿,微微挑眉:“还是一瓶啤酒?”

“两瓶。”白新扬手伸开两根手指,“好久不见,还是没人能温暖你的酷。”

老板不置可否,打开啤酒放到台面上收走酒钱:“你有一年多没来了吧,倒是被阿俊暖和不少。”

“嗯?”白新接过他递来的烟,扬手护住紧接着靠近的火苗,“谢谢。”他呼出一口烟,笑道,“我跟以前没变化吧。”

“以前你接我的烟吗?”老板说,“以前你能离开角落直接背对一堆人吗?”

白新沉默下来,香烟在各自指间燃着,两人都笑了笑。

“说实话你来干什么?”

“天冷,周二,贵店生意不好,我来暖场。”白新捻灭还剩很长一段的香烟,喝了口酒,用酒瓶碰碰另一瓶,“守株待兔。”

周二的冷清是相对而言,跟萧条挂不上钩,不少新面孔或者结伴或者落单,大多是年轻人,大学生模样。白新摆出两瓶酒,已经是种公开招募的暗示了。

气氛就像去年他第一次走进酒吧一样微妙,像箭在弦上,但猎物在移动,有种紧绷的迟疑。

终于有人仗着近水楼台抢先一步拿起另一瓶啤酒:“你觉得我……”

一只手凭空出现,挎过白新的肩膀握住他的肩头,吻随即落在他的唇上。两根舌头暴露在空气中舔舐半秒,纳入彼此口腔融成的私密空间,旁若无人地纠缠。

两双腿互相交叉,各自用腿面蹭对方胯下,两双手都在揉对方的屁股,身高相当,气场类似,搭讪白新的那位都摸不准是多了个选项还是来了个竞争者。

“他是我的,不好意思。”来者目不斜视,紧盯白新的面孔,却是在跟搭讪的人说话,“酒送你,人留给我。”

白新哈哈两声,并起食指中指在额角一点:“真不好意思,我得跟他走。”

那人顾不上扫兴,一脸莫名加震惊地离开吧台范围。

其他人的目光依然绑定在这边,眼前的理直气壮迅速萎靡成面红耳赤,滚烫的脸颊贴住白新的脖子。

“太二了。”郑俊又尴尬又好笑,“我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你以后要拦着我别干这样的事。”

“怎么了?很帅啊。”白新拍拍他的背,忍住笑意,“就是有点缺德,不像你平时的风格。”

“阿俊?”

“老板。”郑俊抬起头,尴尬的红晕未散,手指悬在耳垂附近迟疑着,到底还是摘下夹耳钉,“好久不见,工作实在太忙了,顾不上。”

老板的嘴角隐隐颤动:“没什么。一换发型有点不敢认了。”

“啊。”郑俊下意识地抚了把头发,平平坦坦,略硬地从掌心摩擦而过,“阿新帮我弄的,还可以吧。”

老板浮起不那么冷的笑容:“不说话帅得厉害,一开口就有点逊色。总体来说挺好。”

“谢谢。”

“但你们俩玩这一出确实不厚道,刚才那人如果留在吧台,肯定还会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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