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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才发觉真的该休息了,腰酸背痛。

我仔细的看了攸攸对我的留言,我有点不懂,所以打电话给阿韦,阿韦说他在三国无双,没时间理我,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问,「你有看过流星雨吗?」,之後我突然觉得问错人了。

「你有看过诸葛打手枪吗?」阿韦说。

攸攸:

桥的另一边,是寂寞。

而你是寂寞的代言人,你向我诉说了它的功能。

你说它可以让一个人变成熟。

你说它无懈可击。

你说它只要在你孤单的时候,就会在你心中油然而生。

当你解说完了寂寞,随它而去的是我的躯壳。

不是我的心。

我在灿烂的星空放着一条无尽长度的风筝。

它使我看不见月亮,因为它遮住了寂寞。

我走到了树旁,依着树梢上了最顶端的枝g。

我仰望着数不尽的夜。

就像你说过的沧桑。

流星雨不断地划过我的眼海,这是凄凉。

这样的夜晚,我想的不是要许什麽愿望。

而是在我双手合十的时候,流星与寂寞合而为一,向我诉说了你的好。

-如果流星在天空上滑翔,我绝对不会让寂寞在你心中滋长-

就这样,时间敲敲的即将迈入跨年,我跟那群si党约好要在义大世界跨年,凑巧的遇到了思妤与她的同学们,虽然他们都不认识,不过在我看来我不太需要担心他们,因为我相信阿韦他们可以在三个小时之内跟她们打成一片。

为什麽我会这麽说?因为他们就在我旁边有说有笑的。

而让我担心的,是思妤。

那一场烟火确定了思妤的感情,而等等的烟火是庆祝新年来到,那在思妤心里的烟火,是代表着什麽意思,有意味着什麽。

当我看到思妤会来看烟火的同时我也还蛮惊讶的。

「不要紧?」

「算什麽!」思妤跺着脚。

後来烟火结束的同时,我留意了思妤。

「是谁说不要紧的?」

我递了一张面纸给思妤。

「是感动,是感动!」思妤强辩着。

尽管思妤说是感动,还是自己拿着面纸把早已滴落的泪水擦乾,这是坚强。

不是懦弱。

「等一下你们会去哪里啊?」思妤问。

「大概回去睡觉吧。」

「那麽早噢!」

「怎麽,要请我吃消夜吗?」

「猜拳!输的请。」

「吃完消夜就回去睡觉罗。」

「不!要!」思妤嘟着嘴说。

「说吧有何目的。」

「摁…要先答应我,我才要说!」

像小孩子一样顽皮的询问着。

「这样有点危险,要是等一下我0奔怎办?」

後来肩膀被槌了一下。

我发现其实晚上不该玩的这麽晚的,我也发现我的窝不只躺了我一个,有额外三个是躺在地板上不省人事,後来我把大家全部叫醒,才知道昨天阿翔买了几罐啤酒庆祝跨年快乐,然後上演醉後大丈夫。

头昏脑胀的带着睡意到了学校。

而让我从晕眩中回神的,是一位长的美似天仙的nv孩子。

她拿着课本在走廊上漫步,然後靠在墙上挑望着风景,而我正眺望她的美。

这时我的眼力已经超乎我的想像,我几乎可以在这一端看见那一端的她,手上拿的那本书的书名。

我经过了她的旁边,闻到一阵发香,而我沉醉在这微美的三秒钟。

而这种魔力使我上课左耳进不去右耳塞耳机,阿韦点了我一下,似乎要提醒我专心一点,但我错了。

他秀了现在这位教授的自画像,而且是教授b了一只中指的画像。

我笑很久。

接连的这几个礼拜,我依然可以见那位nv孩的踪影。

而我依然的只是默默的在另一边想像着她所看到的事物。

不要说我像变态。

恋是变的上半部和态的下半部所组成的,我突然很支持阿韦的这种说法。

有次我发现她依在墙上,似乎被什麽问题给困扰着。

所以我马上地拿出身上仅存的便条纸,写了几个字,说到这边我突然觉得当时的我很神勇。

我走过她身旁,用最快的速度与最温柔的力量,把便利贴给轻轻的贴在她身旁的墙上。

而我则是快速地逃离开现场,等等…怎麽ga0得自己在犯罪一样。

我在便利贴上写着:

「有个nv孩,或许会喜欢上诚品旁咖啡厅里的气氛。

ps:屏东天气晴」

1月5日,一个咖啡与玫瑰的相识之日。

我等待的,是一位nv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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