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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不绝的说。
「我能唱能跳我只是休养几天,你用得着吗,我也不是不能接客啊。」她是真心不懂为什麽俞大介不肯见自己,你说他忙,他除了晚上折腾在红房里到早上,白天睡觉也没g别的事,不用练舞也不用练唱,就看俞大介像是碰到逆鳞似的起开。
「不行。」他推开了柳碧安就是迅速的起身声音坚定地向她说不,好似他说的就是他自己的事,说的好像他能决定一切一样,俞大介突然觉得自己脾气都上来了,不安分地走来走去不知道要g啥好,更是把桌上那没有喝完的水给拿起来喝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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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那天回来就被关进红房你有资格跟我说不行。」看着俞大介激烈的反应她就是尖声喊了出来,柳碧安马上跟在俞大介身後自己的高度不过只到哥哥的x口,他突然觉得他哥哥是不是又长高了,难道自己还会变矮吗。
「那能一样吗。」从他跟柳碧安第一次说话他就知道她不仅是个x情中人还是个泼辣的nv汉子,要不是有个姑娘家的包袱这肯定跟小儿哥就打起架来,那追着自己骂的模样要是让人看了哪还嫁得出去。
「我们同样是官妓哪里不一样。」看着俞大介转过身来还一脸他说对别人说的都是错的模样,她瞬间整个火都来了,她更是莫名其妙朝着那也生气起来的哥哥大吼。「你进红房就能把红房当家了吗,你敢说我。」
「你是姑娘家啊,你是清白之身。」他已经分不清她们到底在说甚麽,好像他和柳碧安就像各说各话一样,这老是揪着自己进红房的事说个不停,难道她不知道一个姑娘家在大唐国风下不该这麽卑微吗。
「官妓就是贱籍你管他清不清白,人家需要红房拚人气你至於吗,你抢了其他人的客人自己好端端的舞不去跳你g甚麽呀。」柳碧安真听不懂俞大介到底在纠结甚麽,在大唐身为官妓也不可耻,在大唐勇於敞开自我抒发身心的nv人一点也不需要在意世俗的眼光,她就只在意这个人不断糟蹋自己。
「你。」贱籍这件事他不是大唐人好像突然没甚麽立场好反驳,但又觉得清白这两个字跟贱籍哪有关系,但柳碧安之後说的一连串损自己的话成功让他思考整个跑偏,甚麽抢人家的客人又催自己去跳舞的,这哪来这样说话的。
「再说我值几两钱,你多唱几首歌我多跳几场舞难道丽华姊心有这麽狠。」看着俞大介咋舌说不出话来,她估计俞大介八成又在思考这汉语是甚麽意思,而谈到钱的事她柳碧安就生气,这次逃出去存的钱都给没收了,这人可会赚银两的却不收红钱,就看俞大介一听到丽华两个字又整个气炸了。
「她要是疼你就不该让你接客。」不谈其他就谈丽华这个老nv人,不说谈条件拿了好处居然还出卖自己,说她当初为了柳碧安的往後着想将她的初夜卖了出去,他听了那满嘴胡说八道谁要让柳碧安一辈子待在这种地方了。
「哥哥呀,我只有你这个哥哥,就只有你疼我,可我是官妓跟你一样啊。」她上前抓住了俞大介的手声音放柔的像是在劝人一样,一直仰着头她都快觉得脖子很酸,她知道俞大介一直对於自己初夜这件事情耿耿於怀,但她柳碧安真的不在意。
「不一样。」扯开柳碧安的手俞大介整个脾气都拗起来了,这人真听不懂自己到底想说甚麽吗,为什麽男人和nv人会一样呢,还一直用着担心自己的说词数落自己的不是。「我又不用生孩子,我也不用怕自己会生孩子,我一个男人承受不起你们nv人承受的事吗。」
「你说甚麽,你可以不做你为什麽非要做。」还在想这气的整张脸都狰狞了起来还想说个甚麽不一样来着,却说着生孩子来了,她甚至还没ga0懂他们俩争的事情是同一件事吗,还是一着急起来俞大介就汉文夹杂着日文说了。
「我接的多还用得着你们nv孩子家遭人欺负吗。」
「说得好像你就不是被欺负了是吗。」俞大介又接着解释更让她莫名其妙了,认真细分红房nv人也不进,陪寝不管男的nv的凤乘楼都有,但红房才是最折腾人的地方啊。「av人的就是会玩nv人,ai男人就是会玩男人,那些守在你房门外的全部是为着你来的你在想些甚麽。」
「我不管那些。」他觉得自己跟柳碧安愈扯愈远他都快不知道自己在说些甚麽了,自己说出来的汉语他都快有点不懂如何表达清楚他真正所想的,他开始不安分地走了起来坐到床边坐下不想再多说,觉得自己的思绪很乱语言系统又紊乱。
看到俞大介不耐烦的反应还边说着短短一句就像是拒绝和自己g0u通一样,柳碧安还在思考着自己到底该说点甚麽才能让他一听就懂,可她依然忍不住俞大介给自己看的这副模样,更是用力地吼。「你不管,那你管甚麽,就管我接不接客。」
「管你有没有好人家可以将你娶回家啊。」抬起头俞大介就吼出了自己的母语,心里莫名的难受就像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他喊的自己的眼眶都红了起来,他已经想不出他还可以怎麽表达自己想说的话。
「甚麽。」柳碧安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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