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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上桌(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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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不要脸。”

听见姜代的吐槽,我噗嗤笑出声,笑完觉得不对,默默抬头看苏容兮的脸se,这一看,脑海中马上蹦出另一句歇后语——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y。

联想能力过于强大,我忍不住放声大笑,见苏容兮放下手中的铁签,我识相地捂住嘴巴找借口。

“你别生气,我是笑姜代,不是笑你。你别罢工呀,我还等着尝你的手艺呢。”

厨子b天大,没人会和吃的过不去。

“那你亲我一口。”苏容兮挑眉,定在原地不动。

我害怕r0u烤糊了,摆摆手示意他弯腰。待苏容兮弯腰贴近,我仰头亲上他的脸颊。

这下轮到姜代破防,他三步并两步来到我面前,指指自己的脸颊,“不公平,我也要!”

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见我没表示,姜代委屈道:“是谁发誓不会偏心的?”

不说我都忘了。

我踮起脚尖,勉强亲到姜代的下颚。姜代不满足,低头凑近。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苏容兮拍开姜代。

顾辞愁早就关注到烧烤摊的动静,见我亲了这个又亲那个,语气和姿态都显得亲昵随意,眉眼间满是y霾。

“放心吧,我们都是她男朋友,她可没朝三暮四,脚踏多条船。”方应钟见顾辞愁眉头能夹si一只苍蝇,于是好心给他添堵。

顾辞愁果然眉头拧更紧了,心里想着:“这么多男朋友,难道不算朝三暮四,脚踏多条船?他的妹妹何时变成这样?”

烧烤摊边还在打闹,叶观南切了西瓜和哈密瓜开启投喂之旅。

我一边张开嘴巴,咬住叶观南递过来的水果,一边和姜代斗法。

“看我带回来什么。”

我转头,眼睛一亮,消失许久的文颂提着水桶和钓具向我走来。

我小跑上前,看见水桶里有几条鱼,“你钓的?”

“嗯,可以带回去吃。”

“可是野生的鱼没有经过检疫,有寄生虫怎么办?”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是啊。”文颂点头,看着鱼思考。

就在我以为他准备放生时,文颂开口,“那我找人送去检疫,没问题再吃。”

我:“这就是钓鱼佬的荣誉感么。”

人集齐,烤串和小食摆上桌,苏容兮开好酒,一桌人表面上其乐融融地开吃起来。

姜代和顾辞愁因为要开车喝得是柠檬茶。方应钟不ai喝任何饮料酒水,见我两三杯酒下肚还要喝,方应钟手一伸,拿走了我的杯子。

“你g什么!”我说这就要抢回自己的杯子。

“喝多了发酒疯。”方应钟把手抬高,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

我停手,正疑惑自己酒品是否如此差,旁边的顾辞愁拿了一瓶牛n给我。

“喝这个吧。”

我接过,转头不理方应钟。

文颂出声缓和气氛,“我们玩游戏如何?”

“什么游戏?”出来玩怎么能不玩游戏呢。

“嗯……我有你没有如何?”文颂想了几个出版社团建时会玩的游戏,“每个人说一件自己做过但是觉得别人没做过的事,若其他人真的没有做过便弯曲一根手指,一轮下来弯曲手指最多的人要受惩罚。”

“这就是在针对我!”我听完游戏规则,气鼓鼓道,“我都失忆了。”

“你失忆了?”顾辞愁今日难得多了另一个表情。

我心一梗,忘了还有一个不知情的,我僵y地点了点头,嘱咐道:“你不要和妈妈、爷爷nn他们说。”

“怎么会失忆?”

“不知道。查了也不知道。”我不想多说,于是看向文颂,“还有其他的游戏吗?”

顾辞愁并不想让我逃过这个话题,可看我转移话题,他知道这时不是追问的好时机。

看着我与他人更为亲昵,他握紧双手,实实在在感受到了自己与妹妹产生的隔阂,仿若天堑。

“我车上有扑克牌,我去拿。”姜代cha话进来。

“好呀!”我挥手,“快去。”

“等天黑我们放烟花。”文颂说了接下来的安排。

“有烟花?这里可以放烟花吗?”我眼睛一亮,又担忧燃放问题。

“可以的,我们做好事后清理就行。”

我点头,开始期待夜晚的来临。

扑克牌不适合七个人一起玩,于是我找了两个看起来好欺负的玩斗地主,让其他人该g什么g什么去。

玩了几把,我发现姜代居然会算牌,愤愤地说不玩了。

“别呀姐姐,要信守承诺,答应我一件事。”

“我可不是一个守信的人。”我耍赖,“你能拿我怎么样?”

姜代气极反笑,站起来就要捏我的脸。

我立马反应过来跑开,大喊:“家暴啦!家暴啦!”

奈何石子路不好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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