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的员工更衣室(大副佣兵x勘探/内S/双人C入)(11 / 15)
,完全与体温融为一体的戒指被泡进了滑腻粘稠的精液混合物中,随着愚人金的动作拉出体外,在空气中变凉沿着股缝流下去。
高潮来得悄无声息,如一场被设计过的雪崩没过他的理智。他所体验到的时间被拉长了,等他回过神来他的胸膛仍在剧烈起伏着,他听见他的呼吸声如老旧风箱一般响动。他的腿搭在愚人金的腿上和肩膀上,后者坐在沙发上,正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他的手掌和指缝黏着一层带着白的透明粘液。等诺顿迟钝地思考完那玩意是怎么来的以后,脸几乎红了一大半。
愚人金把身上的首饰摘干净了放到茶几上,看上去很不在意:“我去拿套和润滑来。”
“嗯。”
“你的脸又红了。真害羞。”愚人金把他的腿抬起来,人在沙发边上半跪下来要亲过来,诺顿脸一歪,让他的嘴唇落到了自己的脸颊上:“羞个毛……你记得漱个口。”
“漱口?”愚人金愣了一下,“为什……喔。嫌弃你自己的味啊。”
诺顿伸手赶他:“快去。”
愚人金抿起嘴,努力不让笑容展现在脸上。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客厅的楼梯上,以一串远去的踏踏声为结束。诺顿从沙发上坐起来,他的肚子上有几个新鲜的吻痕,精液黏在他的阴毛和大腿内侧,脏得一塌糊涂。他没在客厅范围内看见纸巾,只得去扯了几张厨房纸擦拭。愚人金的脚步声重新出现在客厅里,诺顿抬起头,看着他把一盒开了封的避孕套和淡蓝色瓶子的润滑油放到茶几上,紧接着他把马甲脱下来,开始解裤腰上的暗扣。
诺顿把沾着精液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那种让人不高兴的不对等的处境感觉又冒了头,“你为什么还穿着衣服?”诺顿问道。
愚人金把脱下来的裤子挂在吧台椅子上,“我不知道,也许我在等你把我衣服弄脏。”
他说的很坦然。诺顿愣住了,只听见自己的声音继续发问:“什么?”
愚人金把头发扎起来,其实他的头发并没有非常长。他从客厅那侧走了过来,上身还是那件高领,下身只剩了一条黑色的四角裤,凸起的裆部下是两条粗壮的大腿。诺顿瞬间遗忘了自己的不高兴的理由,他只想立刻把愚人金推在地上,掰开他的腿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几个牙印。愚人金在他面前站定了,嘴里飘着一股薄荷漱口水的涩味:“我想让你用舌头舔舐我的身体。”他的声音尾巴总是轻柔如羽毛,“在我高潮的时候,用你的内裤堵住我的嘴,让我们的精液射在我的衣服上。”
后面说了什么,诺顿听不见了。他们亲吻着滚回了沙发上。愚人金往自己的阴茎上涂上不少润滑油,又让瓶口抵着诺顿的后穴,润滑油随着穴口的收缩被排出,皮质的沙发因此显得油光发亮。诺顿看着愚人金用牙撕开避孕套的包装,暗红的阴茎套进透明的避孕套。愚人金率先只插入了一小部分,他在避免一次性的插入导致撕裂诺顿肛门的危险性,直到诺顿的手在他背后滑动,催促他插进来。
“遵命,宝贝儿。”愚人金的语气轻佻,粗大的阴茎追随着他的话一路插入到最深处,“里面很温暖,很湿润。”他边说边摁住诺顿想要逃跑的肩膀,有序的摆动自己的腰,让阴茎不断劈开诺顿紧实的肠壁,“很舒服。”
诺顿想叫他闭嘴。
可愚人金这会装起了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没再说那些让诺顿会下意识收紧后穴的荤话。他们的身体交缠,过多的润滑油随着抽插拍打出噗哧噗哧的声音。诺顿喘息着抚摸愚人金的喉结,吞咽的弧度致命又性感。汗水描过愚人金的鼻梁滴到他的嘴唇上,尝起来是咸涩的。诺顿突然把愚人金的身体拽下来,发狠地舔着他的唇瓣,又张开口咬上他的嘴唇,咬过他的下巴和鼻子。愚人金脸上伤痕累累的,而他竟然还在笑:“你的肉穴吸得我好——紧呃……”
“你给我——安静点——”
诺顿几乎把他半个手掌都塞进愚人金的嘴里,硬是暴力的让他闭了嘴。愚人金挑起自己的上衣下摆,让诺顿勃起的阴茎在他的腹上摩擦。诺顿的叫声不加掩饰的跳进他们的呼吸中,他的腿夹紧了愚人金的腰,穴肉因高潮逼近而咬紧了愚人金的阴茎,让后者发出像兽一般的低吼来。他如愿地射在了愚人金的腹上,精液很快便被织物吸收,以另一种粘稠的姿态粘连他们的身体。愚人金的阴茎被包裹在含着精液的避孕套里,在诺顿的体内显得比之前更像个小水球,愚人金趴在他的身上,侧过脸来跟他接吻。
“我射了好多。”愚人金说,用软下的阴茎顶了下诺顿:“多得我不舒服。你的小屁股真是色情。”
诺顿终于忍不住了。他捏着愚人金的脸,愤怒地从地上的一片狼藉里找到自己的内裤,用力地把它塞进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里。
“你不许说话。”
诺顿往后撤了一点,让愚人金的阴茎滑出自己的身体,“也不许这样看我。”他伸手盖住了愚人金装乖的眼神。后者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唔唔,似乎在抗议。
雪是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停的。
那会他们前后已经做了两次,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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