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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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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比她的手更具力量感,手背上的青筋是最好的证据。

此时这双手颤抖缓慢地撕扯开陈挽弦的衬衫。却又无措地停留在衬衫和肌肤的交界线。

他急于纾解身下快要将他逼疯的欲望。

肏他。

但是谁教教他呢?怎么肏?

他曾信奉的天主教的神在他耳边呢喃:“怎么能这样对待他?你的肉身会于性爱后被处死。”

我没有强迫他。是他做的。他现在又扒开我的裤子想吃我的生殖器。他的小腿还死死盘在我的身上。

他何必愧疚?

所谓的信仰习惯喜好厌恶全都化为泡影。

郑鹭褪下内裤,后槽牙始终紧咬,他一把扯开身下人碍事的布料,一手扶着肉棒就要寻觅容纳之处。

陈挽弦因为失温,禁不住瑟缩,随即被郑鹭推在床上,下意识想翻找被子包裹住自己,然郑鹭捡起皱巴巴的领带,只一手同时握住他的手腕,将两只手腕捆在一起,桎梏在陈晚弦头顶。

他粗暴地将他翻了个面。

小臂粗的肉棒形状优美的像经过一次次雕刻,散发着干净的深粉,隐约能看出凸起的血管。

汗顺着发梢末尾划向胸口。

进不去。对准了,是这样么?为什么他进不去。

郑鹭有些急躁地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掌。

白如脂玉的肉团上突兀地泛起粉红。

陈挽弦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清醒了些。冷吸一口气,右手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身体的热堆积在胸口,烧得他眼花缭乱。

偏头看了看跪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怎么是他?

陈挽弦的头似乎胀痛更甚,下意识手臂撑着身体就要往前爬。

——“嗯唔——”鼻音。

他的逃跑行动还没实施,小腿被人拽着往后拖得离他更近。

陈晚弦本身就头晕脑热得难受,此时更是凌迟一般地被人翻过身,感受着那人将硕大的肉棒像杆枪一样抵在下身,回头扫了眼大小,感受到那人似乎打算直接提枪长驱直入,身上的欲望被冷汗击退。

——“你,你先别——”

陈晚弦忍着呻吟结巴道。

郑鹭着急,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就要扒开他的小洞。

——“我他妈说了,你先别——太紧了进不去的。”

陈晚弦吓得语速更快,浑身大幅度地摇晃着想躲开男人的桎梏。

——“你先把我翻过来你别嘶——唔~你他妈猴急什么!?我也很想做,但你先把手从我那拿出来!”

陈晚弦不知道被他戳到了那,浑身软了力,语气更是轻飘。

郑鹭瞳孔是发灰的蓝色,沾染上情欲,此时有些雾蒙蒙的,多了几分无辜。

——“你你摸摸我。抚摸听得懂吗?”

陈晚弦唇张张合合。

——“touch。”

舌在口腔里打转。郑鹭觉得下体似乎又膨胀几分。

一只手听话地顺着男人白皙的脖颈,慢慢扫过小腹。

每划一处,身下人配合地轻颤。

郑鹭像初得珍宝的小孩,不敢莽撞地触碰玩具每一块零件,只能行一步,观望身下人的反应,进而决定下一步动作。

本来是循规蹈矩地滑过每一寸肌肤。

直到他被那两粒红色的,胸口的,糜烂的红色果实吸引。

他顽劣地用舌尖扫了扫,男人反应更甚。

锋利的牙磨了磨它,那东西便像充血了一般涨大发硬。

陈晚弦眯眼黏腻地哼了一声。身上又开始变得热。且似乎没得到疏解的热愈发猛烈。

他只有一张口,另一边的乳头便显得寂寞。陈晚弦情不自禁地挺了挺左胸。

郑鹭心领神会,嘴下动作不停,本摸索着男人下半身的手,此时换为揉搓捏按那头诉说着冷清的乳首。

直到两头方才红豆大小的颗粒已经涨大一圈,郑鹭才悻悻然松嘴。

——“把我嗯额~哈啊,把我手解开。”

陈晚弦有些不满。

郑鹭初得要领,此时却不肯再乖乖听话了。

他知道,他湿了。

方才狭小逼仄的地方,此时已经能顺利吞下他两根手指了。

郑鹭抿唇:“我想进去了。”下体快要爆炸了。

语气不是询问的上扬。这是命令,肯定,死刑前的通告。

——“再等”

陈晚弦还没说完,脑子里宛如烟花炸开一般突然失去五感。

话还堵在喉咙。痛像麻药劲缓过之后一点点顺着腰椎爬上他的身体。

郑鹭扶着身下青筋凸起的巨物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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