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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闻没忍住笑,跟谢鹤语对视一下,凑近耳语道:“我们席老师在搞笑这条赛道上无人能敌,别演偶像剧了,让他去参加真人秀吧……”

最搞笑的点在于,席老师并不觉得自己搞笑。

大厅有些嘈杂,说话只能耳语,谢鹤语说:“可以直播卖烧烤,一份工作,赚两份钱。”

喻闻讚赏地说:“你真的是天才。”

谢鹤语谦虚地说:“谬讚。”

喻闻反覆跟席宿说明,封承洲并没有枪毙他的想法,席宿还是不太信。直到喻闻保证,如果今晚他真的有性命之危,自己一定报警把封承洲送进局子,没有死刑绝不罢休。席宿这才半信半疑地答应过来。

席宿:【兄弟,我信你,如果我死了,一定记得替我报仇。】

喻闻:【一定。】

席宿:【好兄弟。】

等席宿过来的时间,喻闻跟谢鹤语去宴会厅外面晃悠了一圈,打算给这两人找个合适的说话地方。

宴会厅外有个喷泉池,一侧是个小花园,□□幽深,有喷泉声遮挡,在这里谈话不容易被人听到。

此时半晚不晚,天幕像块深邃的蓝宝石,路灯已经亮起,有可见度,但又不是那么清晰。

“就这儿吧。”喻闻道。

两人便给席宿发了消息,另外让路过的侍者给封承洲带了个口信。

花树背后有个秋千椅,被枝叶簇拥着,颜色跟树干浑然一体,很不显眼,但喻闻眼尖,看见了,便坐下来歇脚。

谢鹤语站在他面前,问:“不进去了?”

秋千椅很干净,喻闻坐上去,懒洋洋撑着下巴。

“吃饱了,里面吵,不想进去。”

谢鹤语蹲下身,跟他对视。

“我拿了小蛋糕。”

垂在身侧的那隻手抬起来,修长指节卡着一个纸盒,拆开来是个四寸的慕斯蛋糕。

喻闻一下坐直了,“你哪儿拿的?”

谢鹤语:“刚刚找侍者带话,顺道去后厨要的。”

喻闻很喜欢这道小甜品,为了方便入口,桌上的蛋糕切得很小一块,他隻吃了两块就只剩盘子了。

他刚刚看到谢鹤语手里提着礼盒,还以为是主办方塞的伴手礼呢。

喻闻说:“谢老师,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他解开自己的西服扣子,在马甲口袋里掏啊掏,赫然掏出来一小盒圣女果。

他还挺骄傲:“我给你拿的,后厨师傅说我们想吃随时再去拿。”

“……怪不得你衣服忽然鼓起来。”谢鹤语说。

宴会上来来往往的人都着礼服,衣香鬓影,食物量少,花哨,主打一个吃不饱。

喻闻捧着蛋糕感慨,“早知道就学席宿,在外面吃饱再进来,什么破晚宴要朕亲自参加。”

谢鹤语失笑。

稍微坐了会儿,席宿说自己大概还有十分钟到。

喻闻摁灭手机。他不打算走,这两人神神道道的,能私下谈妥当然好,就怕两人不在一个频道,反而谈歪了。

“谢老师,你见过小说里那种路人视角吗?就是在发生各种大事的时候,在附近围观的一类人……”

谢鹤语:“嗯?”

喻闻嚼了口蛋糕,咽下去,碎碎念道:“我今天让你见识一下。”

他还是对谢鹤语画出来的那个双鱼图案耿耿于怀。倒也不是怀疑,如果真是穿书者,谢老师没必要隐瞒,而且他回忆书的内容时,谢鹤语的表情毫无破绽。

要么他俩穿的不是同一本;要么只是恰巧,世上的某个角落,就是有人设计出了这个标记,网上搜不到而已。

他只是忽然觉得跟谢鹤语还挺有缘分的——他最喜欢的一个图案,出现在谢鹤语早几年的校服上,又被照片纪念下来。

微妙的缘分成了撬开他嘴巴的一把钥匙。

多说两句也没关系,喻闻想着。

谢鹤语或许会猜到……不,他肯定能猜到。

但谢鹤语会守口如瓶。

有人跟他一起心照不宣,这件事就会轻松很多。

他们比约定时间到得早一点,喻闻听到脚步声,下意识起身,刚站起来探了个头,又一屁股敦地坐下了。

“怎么……”

喻闻跟谢鹤语比了个“嘘”的手势。

“带这么多人,又不是打架,有必要吗?”问话的是边策。

谢鹤语噤了声。两人置身暗处,不主动现身,外面的人不会发现他们的存在,谢鹤语悄悄往外移步,稍稍一歪头,看到喷泉池边的情形,顿时诧异地挑起眉。

封承洲带了整整八个保镖。

封总已经脱了外套,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把衬衫挽至小臂。

“你太大意了,他远比你想得危险。”封承洲眯着眼,英挺的眉因凝重而压下来,“一个擅长蛰伏、遭遇针对隐而不发的人,就像毒蛇一样,随时可能上来咬你一口。如果他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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