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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Ala贝尔摩德;“让我亲一亲你好吗?”;炫耀犯罪吗(8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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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忍不住蹙起眉,试图压制这种无由来的失控恐慌。而那引起恐慌的孩子只歪了歪脑袋,仿佛什么也没有察觉到。

…………

烛本来是瞄准空地才跳下去的,只是落地之前被tk接住了。

“……g哥?”

不解的alpha眨眨眼。年幼的女孩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半坐在杀手伸出的结实温热的手臂上,被他搂在胸前,重心一歪,倒在他怀里。

烛太小只了,不过比例很好。而就算是被人抬高抱住了也不比琴酒高上太多。

“……”琴酒只是摸了摸她的脸,有点冰凉。他几不可见地抿了唇。“回去了。”

“那、那先放我下来……g、g哥!我自己能走!……”

只是被完全当耳旁风了。

在高处没有支点借力,一些挣扎也被很轻易地镇压了。

失败的烛泄气地趴在他肩上,用力拽了他的银发,眉眼怏怏的。tk完全不在乎这种轻微的疼痛,只是闷声笑了。似乎有点愉悦。

脑袋搭在琴酒的肩颈处,从这个视角往后看,还能看见一个人——烛干脆盯着安室透上上下下地看。

也不是为了什么,主要是想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分辨六种性别。

认真闻和分析了半天,除了被愈发浓郁的琴酒香气熏的晕乎乎的,便只闻到咖啡香。

……还是认不出来……

小孩叹口气,蔫儿了一样,爱心呆毛有气无力地,把侧脸贴在了琴酒颈窝上,有点难过地合上了眼,被他安抚地摸了摸发顶,摁着后脑让她往自己身上又靠近了点。

……有点无限接近于后脖颈腺体的位置。

烛啊呜一口,泄愤似的叼着嘴边一块皮肉,忽略腺体,也没用上力,只是牙在上面用力咬了。琴酒只是拍拍她,甚至示意要是再用点力也无妨。

小alpha喜欢咬人。

tk眉眼间满是不在意,漫不经心地,想着就算被她咬了腺体标记也无所谓。——然后才想起他的腺体已经动了刀子。当初割坏了,后来干脆就切除了。不知道又是什么实验药,居然对信息素没什么太大影响,但是无法被标记,对alpha的需要几乎没有。

这是当初他作为一个oga却能接近小alpha的原因之一。

但现在想起来。

……有点……

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心情忽然不好了,“唔”了一声,歪歪脑袋。

安室透、安室透五雷轰顶。感觉他的脑子好像要烧了。咖啡味的信息素都有点紊乱。

即使和琴酒他们分道扬镳,这位卧底也只是坐在自己的车里,脑子依然混乱的。

“……啊?”

她还是个孩子……alpha、那么小一个alpha、琴酒你……

安室透艰难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努力冷静去分析。

oga紫色的眼几次开合,好不容易才长舒了口气。

……他其实连那孩子叫什么都不知道。琴酒和她的交流相当直接,也被他看的很紧,除了那段他去接电话的短暂时光,安室透几乎没有和她搭话搭讪的时间。

有点挫败。

黑皮公安靠在座椅背上,咬了咬牙。

……鬼神神差,又回忆起刚刚,那孩子被琴酒接住抱在怀里的时候,下意识露出的神情。那种可爱的、惊恐的神情,却只会让人觉得她在向你撒娇。……之后的挣扎也是。对一个成年人来说,那孩子的力气太小了。所以很轻易地就能像禁锢不听话的猫儿一样把她锁住。

所以那孩子最终还是认命地,老老实实趴在他肩上,无聊又愤愤地和他说着什么抱怨的话。也还是被三言两语就顺毛撸好了。

太……

太乖了……

完全不像是组织会有的人。

反而像是、……安室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垂眸,喉咙口有些干涩。他艰难地咽了口水,眼里晦暗不明。

……像是豢养的,天真又脆弱的笼中鸟。珍惜到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担心她随时可能飞走或是死掉、总之完完全全消失不见的,那种珍视到病态的态度。

……不,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先和她接触才行……

——只是虽然这么想着,安室透却也没想到下一次的接触会来的这么快。

快到让他有点不合时宜的受宠若惊了。

…………

…………

新的一天。

站在那孩子身前的安室透有点僵硬,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孩子扬起了脸,埋在毛茸茸的衣服领子里,和前几天见面时不同,今天的她脸上泛着病态的苍白,像是虚弱极了。烛轻柔眨着眼睛,“……你知道吗?”

她耐心地重复一遍,问他:“我要去哪儿?”

……多么。

一个苍白又病态脆弱的孩子。

……去一个,同样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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