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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弹早已埋在心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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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句:我怀念着绿色把我的心等焦了。这样凄风苦雨的场景还让她想起一篇初中课文,欧·亨利的《最后一片藤叶》。谈到琼珊的病因,苏说“她想去画那不勒斯的海湾”,在那之后,有一段明显的删节。银霁在短篇小说集里找到了原文,七年级的孩子不配知道的这段对话是:【“她……她希望有一天能去画那不勒斯海湾。”苏说。“绘画?别胡扯了!她心里有没有想过什么值得反复思念的事情。比如说,男人?”“男人?”苏像吹口琴一样,扯着嗓子说,“男人难道值得……不,医生,没有这回事。”】银霁告诉尤扬琼珊很可能是女同,尤扬还叫她洗洗脑子里的狗血。回到现实,那根纤弱的枝条上确实只剩一片叶子了,元皓牗一直盯着它看。情况不太妙,银霁不会画画,站起身,打开窗户,探出半个身子,伸手够到枝条,把最后那片叶子囚进了医务室。这个时代的人们已经战胜了肺炎先生,疾病的致命性远远赶不上突如其来的情绪变故。譬如,在别人的生命轨迹中,发现了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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