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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上划出一道十多厘米的伤子。周宗贤大骂了一声“操”往后退了几步和那小倌隔开距离,只见那小倌的表情视死如归般的看着周宗贤喊道:“你这个日本人的走狗,拿命来!”说完就视死如归般的往周宗贤那边冲了过去。周宗贤这辈子最恨别人骂他走狗,卖国贼,此刻也是怒不可遏,屋外的海波听到打斗声也冲了进来,看到周宗贤血淋淋的胳膊焦急的喊了声:“三爷。”周宗贤却冷笑一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没几招就箍住了那小倌的脖子,直到把他勒晕过去才松手。
屋门口站了一堆听到动静来看热闹的姑娘和客人,老鸨的身后跟着嫣红挤了半天才走进来,看到周宗贤一副“活阎王”的样子都吓了一跳,嫣红走进想扶住周宗贤嘴里说着:“宗贤,你快坐下,怎么伤得这么重,我去找大夫。”周宗贤一把推开她对着海波说道:”把这的管事的都扣下送进情报处审问,还有这个行刺的,关押,我亲自审。“老鸨听了这话吓得跪下就要给周宗贤磕头,她吓得哆哆嗦嗦边哭边解释:”三爷,高抬贵手啊!我们和这事无关啊!“周宗贤看也没看她坐在椅子上又喝了口酒才说:”有没有关系要等审了才知道,你们都配合点便也少遭点罪。“
周熠的院子在周家的东南角,这地方极偏,此刻一扇小门开着,一个人急忙忙的走进来,往周熠的屋里进。屋里摆着一扇水墨画的屏风,周熠在屏风后看不清神色。只听到刚进屋的青年小声的禀报着:“行动败露,57号被抓了,是三少爷亲自审的,此刻怕是”周熠没吭声,那男人和他共事已久早知他的性子便继续说下去:“接下来的行动还是按之前计划的进行吗?”周熠轻声的回了个:“对。”那男人便离开了。
小倌的头没生气儿的耷拉着,只两个时辰便受不住刑死了。可惜的是还是没审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知道了这小倌是个大学生,代号57号。这两个月以来这个神秘的学生组织的刺杀行动越发频繁。起初没人当回事,他们也没得手几次,不过是一帮学生一腔孤勇的过家家游戏而已。但最近这个组织愈发壮大,每次行动都能精准的埋伏到能影响局势的大人物,这背后明显有“高人指点”。偏偏每次被抓的杀手就算过了全部刑罚也招不出什么,不是这组织洗脑太厉害,就是真的深藏不漏。这次用刑周宗贤特意留了活口,但还是什么都没审出来,人的反应骗不了他,他多年来用刑审过的人无数,此刻他是真的相信这个小倌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是这样,那就更不可轻敌。
周宗贤的胳膊缝了十多针,这伤虽不算什么,但近期来的不顺还是让他烦躁,海白沉声的在他耳边回话:“三爷,处长那边己经知道了今夜发生的事,让我问你需不需要再派几个人保护你?”周宗贤点起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冷笑一声在心里盘算:保护?我他妈看是监视!老子这身手还用得着那帮花拳绣腿保护?一根烟燃尽周宗贤才冷冰冰的回答:“不用了,他们的保护我可受不起,你去回话,就说我这几天回周家住,用不着。”海白点头示意然后又问道:“那这小倌的尸体怎么处理?”周宗贤斜着看了眼那团乱肉毫无波澜的回答:“剁了喂狗。”
周宗贤的车刚停在门口屋里的周谨行就得了消息,他本在专心处理这半年来的坏账,听见周宗贤回家的消息也不禁一顿。思索了片刻问道流光:“他回来做什么?”流光小声回答:“三少爷今天在望喜楼遇刺受伤了,刚在情报处审完刺客就回来了。”周谨行没抬头继续处理账本随着流光的话问道:“受伤?严重吗?”流光答:“不是很严重。”周谨行没再继续接话而是又拿起笔在本子上记着什么,一本账本处理完才抬头,流光奉上茶,他轻轻抿了口后把本子交给流光说道:“把它收好。”流光拿出钥匙打开桌子下面的抽屉,把本子放好后,又锁上了抽屉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低头在周谨行耳边轻语:“二少爷,关于老太爷娶了丁少爷的流言现在北平城里已经人尽皆知了,还需要继续找人散播吗?”周谨行神色如常,好似在背后搅弄风云的人完全不是他似的反问道:“传的怎么样?脏不脏?”流光罕见的难以开口回答:“不太好听。”周谨行起身往里屋走去吩咐道:“那就好,不用继续了。”
今夜是阴历十五,月亮又圆又亮的挂在天上,但云不厚却多,那云薄纱似的衬得月色更加朦胧。周熠从祠堂后门走进来直接来到主祠堂后面的小屋,这是周家供奉女眷的地方。前面的屋里蜡烛有多亮,这屋里就有多暗,但周熠貌似早就习惯了这阴暗的环境。他轻车熟路的抽出蜡烛点燃,然后低头从祭台下面的暗格中拿出一块无名牌位,把牌位擦的干干净净后摆在祭台正中间的位置,又扯过香炉点上香,拜了三拜。周熠盯着那无名牌位看了会,难得的眼里泛起波澜说道:“娘,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让周太安和周家所有人都付出代价。”这话说的愤恨,却不带任何感情,周熠说完就把牌位放回原处离开。路过主祠堂时,他冷不丁的想起了上次在这看到的情景。
每月的初一十五以及节日,周熠都会来拜祭他娘,上次他拜祭完离开路过主祠堂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动静就瞥了一眼,竟看到两个人影缠绵在一起。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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