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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彩蛋4:你可是卖身的有没有黑掉(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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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醒。

他感受到自己胀痛的膀胱,正想央求母亲带他去尿尿。

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他以前见过母亲进父亲的房间拿夜壶,他身为大孩子,肯定也能做到。

于是他没惊醒任何人,鬼鬼祟祟的下了床。

他像是影子一样跑到爹地的房间外,观察了下房内动静。

——今天爹地身体又不舒服了,不仅叫个不停,剪影晃动还非常剧烈。

男孩决定稍微打断一下燕叔叔给爹爹治病的过程,嗯,就打断一下就好。

他偷偷摸摸溜了进去,摸到床上,静静的开口。

“爹。”

甯采臣:!!!

甯采臣差点被这声“爹”给叫萎,好在他现在性爱也用不到前面这根。他扶着自己半软掉的屌,承受身后小洞的肏干,不客气的问儿子道:

“你怎么来了?”

男孩委屈:“我要上厕所……”

甯采臣低头。他挺翘的肉棒上还有晶莹的尿液,是刚才被肏的受不了尿出来的。被燕赤霞哄着射在夜壶里。

他面皮发红。

“我刚才才用过尿壶,不好给你。”

儿子可怜道:“我知道的,爹爹每天晚上都要用上夜壶。”

所以尿壶才默认放在爹爹这里。

“但我想自己上厕所!”

甯采臣:“……你快去找你姨娘,乖,她有新尿壶。”

小男孩执着:“不。”

想证明自己的男孩说不出的执拗。

他语出惊人:“我观察了燕叔叔给您治病的过程,学会了。以后就不用一直麻烦燕叔叔给您治病了!”

说着他从怀中不知哪里摸出一个粗长的玉势。那滑腻的羊脂玉被男孩细致的涂上了催情的膏油,显然是早有预谋。

儿子义正言辞。

“我前几天从姨娘那里讨来的,对治病肯定很有用。”

甯采臣差点背过气去。

被儿子看到父亲被压着狠干就很羞耻了,还说要用羊脂玉干他的骚穴——说起来,到底是谁说他在治病的?

甯采臣倒是不意外自己的小妾拥有这般粗长的淫具。

他现在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小妾,就默许她们用这些物什纾解。

他并不是不放她们离开,但女人被休了以后,再找新男人会很困难,名声上也会有所妨碍,所以只能这样了。因为心有愧疚,他在吃穿用度上多有补偿——包含那些淫具,都是很好的料子。

他和妻子还有鸳鸯情侣的美名呢。

儿子虽然憋尿憋的膀胱胀痛,但想为父亲分忧的思想还是占据了上风。

他观察了下父亲仍被进进出出艳熟的小洞,口中直道:“爹地,你这里好红,好柔软,和我根本不一样——肯定是很不舒服,我这就来帮你。”

说着,他用粗长的玉势比对了下那个淫水流淌的菊穴口,蘑菇头磨蹭了几下,没想到吱溜一声,那涂了脂膏的物什顺着软嫩的穴口,直直滑了进去。

男孩愣愣的望着被一捅到底,撑极开的菊穴,口中道。

“爹,你这里很大好空……”

他说不出什么好词汇,只能用贫瘠的知识努力形容。

甯采臣脸红耳赤:“被通畅……太多了……。”

儿子明白了。

“真可怜……到底是多不舒服,才要这么通畅噢……要是憋不住屎咋办……”他年纪小,说话百无禁忌,觉得可怜也是打从心底觉得。

成年人甯采臣就听的越发羞耻了。

他知道自己欲望重,被曝光肏穴后,就忍不住不用棒子不停疏通。然而被儿子指着,就像是说他骚过头不知节制,小穴都被肏松还缠着要插入。

儿子拿着玉杵往里捅了捅。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旁边另一根粗硬的肉棒弹跳几下。

燕赤霞眉头轻跳,想看甯生的儿子还能说出什么。就挺着不动。

甯采臣惊叫道:“怎么停住——”

儿子以为在叫他,连忙道:“我这就来。”

根据他从姨娘学来的治病过程,这个棒子必须捅的越深越好,还要以固定的节奏前后抽动,思及至此,他连忙把插到底的玉杵又拔了出来。

“嗯啊——”

冰冰凉凉的触感在火热的肠道摩擦。感受非常明显。

尤其是另一根火热棒子停下的前提下。

甯采臣双腿踢蹬,却又不敢蹬到儿子脸上,导致整个人动作别扭。

儿子不停嚷着,我这角度对不对,我捅的深不深,这个速度应该是这样的。然后努力奋力数十下,精神振奋道:我也学会了,这肠道蠕动的好快,颜色好红,以后就让我来……

如果甯采臣还清醒着,估计会打断对方:你确定真是为父分忧?

然而现在,

甯采臣眼神涣散,嘴中不停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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