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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刚开荤的处男也没折磨魏勤太久便有了吐精之兆,就在魏勤被奸的上次不接下气的时候,猛地感到那箍着他腰间的手突然掐紧,然后便是魏长思那快的不行的抽插,魏勤只能攥紧身下的布料咬牙叫骂,“魏长思,你个畜生,额,嗯,畜……额唔……”
那饱满又圆润的屁股这样高高翘着看的人眼热,也不知道那魏长思是不是精虫上脑,魏勤竟猛地感到自己臀尖一痛,回头差点没气死,那魏长思竟然在咬他的屁股。
真是个疯子。
这魏长思在魏勤的小穴里射了后便晕了过去,便是晕倒过去还死死掐着魏勤的腰占有欲十足的不肯放手,只把魏勤气得够呛。
魏勤着好衣服实在气得不行正准备直接废了他这个大逆不道的五弟的孽根,却见他这五弟昏睡过去哪里还有方才逞恶狠凶的模样,若不是看那疲软后依旧形状可怖的孽根,只看魏长思那宛转蛾眉的顶好模样还真能把人唬住。
魏勤正准备抬脚踩下去,赫然脑海里想到若是这魏长思死了他这一世的复盘不就全都付诸东流了?
魏长思还有用。
他真的想如此不管不顾的废了魏长思,如此奇耻大辱他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偏偏此人杀不得,得罪不起,最后他只得忍住腹腔的一口浊气将魏长思衣物穿好,着人送了回去。
结果太医,其实倒不是魏勤不信任他,相反,从前魏勤被已故的太后虐待的时候都是这个老太医给诊治的。起初太后觉得章太医和自己母家沾亲带故嘴也严实,怕当时的唯一的筹码魏勤被虐待死了,便首肯了章太医给魏勤治病,也得亏了章太医,魏勤那腿除了阴雨潮湿天有些难受外倒也没落下其他的什么病根。
章太医虽然是太后的人,但是医者仁心,每每见到魏勤那针扎的青紫受伤的部位不免有了泪目,对待魏勤也是尽心尽力,知道魏勤贵为太子吃穿不缺,但是每次来还给魏勤带了些市井玩意儿,当时的魏勤自然信不过他,只当他是太后的走狗,直接当着人面儿把那草编的蚱蜢扔了出去,魏勤后来听说,章太医看完病出去的时候把那蚱蜢擦了擦灰揣怀里一言不发的就回去了。
那蚱蜢是章太医自己编的,他的孙子早夭,便是章太医这般的神医也没能把人救活,那小孙子生前最爱的就是章太医编的小玩意儿。
没想到下一次来的时候章太医又带了小玩意儿来,不出所料皆被魏勤统统扔了出去,他像是在太后面前为了权势不得不低头遭受的屈辱一一要施加在另一个人身上一般蛮不讲理,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章太医接纳了下来,他下次还会带,魏勤还会扔,直到魏勤扔不动了,这个老头太医是看着魏勤长大的长辈,如今年事已高,若不是放心不下魏勤,也许早就告老还乡了,魏勤也知道是因为自己一心沉迷男色的糊涂事儿这才让老爷子放心不下,再看自己这点小伤小病何苦去劳烦这老爷子,这不有个现成的神医?想着那林尧陌上次没看好人自己几次三番救了他老婆,也该讨些利息来才是。
这林尧陌脚程倒极快,他今日穿了鸦青色镂金锦服,腰间配了一块儿色泽通透的环形玉佩,青丝翠发半挽半流苏,更显得肩若削成,腰约如素,自有一番虚怀若竹清奇如兰之态。
虽然魏勤一直知道这林尧陌姿容清雅,但是一看今日这模样就是好生打扮过,难得调笑道,“想必爱卿刚刚见过无畏少侠,少侠一切可还好?”
“无畏一切安好,尧陌代无畏在此多谢陛下宽容大量。”只看林尧陌那盈盈秋水般的眼睛便可知说的皆是真心话。他行礼低头的瞬间正巧看到魏勤那还渗着血的手掌,便开口问道:“陛下可是手掌受了伤?”
“只是看着吓人了些,王胜那老奴才大惊小怪。”魏勤说谎都不带眨眼,明明是自己怕给章老头子添麻烦这才想着使唤一番林尧陌,未免林尧陌小心眼这才推到外头的老奴才头上去。
“陛下乃是万金之躯,龙体怎可如此损伤?”林尧陌倒是难得整肃起来,说着便打开药箱为魏勤包扎了起来。
这林尧陌做事儿起来也的确细心妥帖,将魏勤伤口小心清洗干净后便打开药箱给魏勤好生涂上了那通体碧绿的药膏,只是两人挨着极近,那林尧陌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不好还是太仔细怎么着,非要凑到魏勤跟前去。
许是长久和药草打交道,那微微带着极为清香的发香混着药箱笼罩着身体越发僵硬的魏勤,他像是极为不自在和林尧陌挨的这般近,便挺直了背脊往后靠,林尧陌挨一寸,他便退一尺,却不料突然手掌被人轻轻一拍,那神医如同呵斥什么不听话的幼儿一般轻声道,“别动。”
魏勤心里是直打鼓,看到林尧陌如此细致的给他上药,脑海赫然想起前世那神医生气时笑着将他指甲一个个拔下来的模样,便再也不敢动了,真真是骨子里怕极了这阴晴不定的神医,但是这林尧陌也太过细致了些,魏勤心想也许是为了感谢他那日帮无畏脱罪才这番故意送殷勤也未可知。
许是为了打破这过于暧昧的气氛,魏勤便转移话题道,“爱卿这药不像是太医院所制,没有太医院那股子难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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