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上(清水)(10 / 13)
克的双腿,抹着药膏的手指探进红肿的穴口,将药膏一点点抹进肠道。
只能说,某魔真是吃再多次亏上再多次当都不长记性。
很快,纯洁的上药动作就变了味。
“嗯……唔你轻一点……哈啊……喂……你在摸哪里?放手……等,等一下!拿哈啊,拿出来啊……呜啊……阿加雷斯!你……出来……说好只上药的……”
“嗯,里面太深了,手指抹不到嘛,我保证这次绝对不射里面!”
“你!你!混账唔呃!”瓦沙克红着眼瞪着满脸无辜的阿加雷斯,心想等下了床一定立马揍死他!
瓦沙克朦朦胧胧感到身边的魔从床上起来,他努力睁开眼睛:“阿加雷斯?”
“嗯,”阿加雷斯在穿衣服,顺带用魔法把房间里乱七八糟的痕迹都消除干净,“我在。”
“要走了吗?”瓦沙克试图从床上支起身,败给了柔软的被子。
阿加雷斯收拾好后坐到床边:“不能离开太久,会被发现的。”
枫秀对阿加雷斯的忌惮不明显,但至少阿加雷斯和瓦沙克都心里明白。
时刻带在身边的荣宠也许是另一种监视。
阿加雷斯低头凝视瓦沙克睡眼蒙眬的样子,觉得对方实在是可爱得跟某些无害的宠物一样,让魔时时刻刻都有一种想要上手狠狠蹂躏一把的冲动。
他伸手给瓦沙克掖了掖被角,忍不住手贱去戳了戳对方的脸颊,得到一个懒洋洋的瞪视。
瓦沙克半睁着眼,一脸神游太空的恍惚迷离:“快滚,这几天都不想见你,嗯,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话说得狠,但奈何语气软绵绵的,实在没有威慑力。
阿加雷斯点点他额头:“嘶,还没提起裤子就不认识了是吧?好绝情啊!”他趁着瓦沙克还没真正气得爬起来揍魔最后口花花了几句,“那我走了。”
他站起身,没得到回答。回头只看见瓦沙克把被子拉高了遮住了脸,整个魔都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点橙色的头发。
阿加雷斯有些出神,心想,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如果我们都能活下去……
枫秀的影子在他脑海里浮现,阿加雷斯自嘲的笑笑,然后如他来时一般悄然离去。
那是几百年前,他们都还没有继承魔神名字的时候。
魔域的少年时代。
少年阿加雷斯觉得自己大概在做梦。
天空之上高悬银月,浅紫色的雾气瑰丽又暧昧,四肢好像不听使唤,走得跌跌撞撞。
意识浸泡在水里,很温暖,有种让魔不由昏昏欲睡的舒适。
远处传来若隐若现的声音,似欢愉又似痛苦。
阿加雷斯循着声音走进迷雾深处。
巨大的月轮逐渐自雾气之中显露出明亮柔和的轮廓,表面飘散着烟雾一样的浅灰色深深浅浅的斑块。
一个赤裸半身的魔族跪坐在月轮之下。
光洁白皙的脊背,圆润瘦削的双肩,紧窄纤细的腰肢,绚丽的橙色长发被月轮朦胧柔和的光芒笼罩也少了几分耀眼,反而更让人觉得温柔。
织物在腰间缠绕了几圈,披散着遮住了他跪坐的双腿,垂进一汪浅浅的似是雾气凝聚的水泊,他背对阿加雷斯,一只同样白皙纤细的手臂搭在月轮之上,然后几乎半个身体都靠在月轮上。
明明是男性,却有一种莫名引动欲望的魔魅气息。
他低头微微喘气,并没有什么淫声艳语,只是单纯像是实在承受不住某种阿加雷斯不得而知的刺激,然后无法克制那些溢出唇边的破碎字句。
阿加雷斯只觉得心间一阵火起,他不假思索向前抓住了对方的肩。
一张很精致的脸自长发间露出来。
泛着潮红的脸颊,微蹙的眉,还有那股天生让魔不自觉怜惜,想要小心翼翼呵护的柔弱似梨花的气质。
那张脸与记忆里的脸很像,但更成熟。
就好像在纯洁无垢的白纸上点上一抹明显到刺眼的朱砂。
又像是纯白的花苞盛开到花期正好,染上靡丽的深红、浓郁到仿佛要溢出来的惑人色泽。
那个名字在阿加雷斯嘴边滚了两圈,终究没有被吐出来——一只柔弱无力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潮湿的掌心,虚虚掩住的动作。
那只手擦过阿加雷斯的脸颊落在他耳垂,指腹又摸过他脸颊的轮廓,轻轻往下游走滑过肩膀,至锁骨,沿着锁骨凸起的痕迹,指尖隔着衣服落在左边胸膛。
那个与同伴有着相似面容的魔像蛇一样凑上来,微微仰着头,轻轻朝阿加雷斯吹了一口气,同样潮热的气息落到阿加雷斯喉结。
少年像被烫到一样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魔露出一个浅淡得似月色的笑容,然后在大惊失色的阿加雷斯再次下意识迎上来的动作里仿佛云彩一样轻飘飘落到阿加雷斯怀里。
互相接触的皮肤开始发烫,烫得阿加雷斯不自然的想扭动身体避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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