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不成反被误(新增作者假条)(26 / 30)
”
他喘息着叫我名字,被我内射到尾音都变了调。因为这场在被窝里捂着的激烈运动,我汗水长流,也喘着气,胸口起伏,半晌从里头拔出。
我伸手擦净他嘴角流的涎水,又舔吮上去。他迷迷糊糊地跟我接吻,嫣红的舌泡在清甜水稠的津液中,与我交换。
欲望就是这么咸湿下流的事,没吻几分钟,我握着我半勃的鸡巴,蹭他腿心湿滑的大小阴唇,慢慢往他软热的穴里塞进一个头。
电话开始响第二次,白渊棠总算彻底醒了。
我插着他一点点送胯,“干什么去。”
他一只手臂撑起身子,瞪我,但嗓音是软的:“手机响了没听到吗!你的!”
“是我的,”我笑着说,“你在意什么?”
我抱住他柔软雪白的屁股往这边按,他慌乱地呻吟一声,被这猛地捅进子宫的一下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我端着这圆鼓鼓的大餐迎来送往,短短半分钟把他插出一身高热的粉色,雪肤上浸出薄汗。他昂着天鹅似的颈子,细小的喉结滚个不停,倏地,我搂紧他从床上起身,他惨然叫出声来:“姜衡!”
我就着这个站姿上下干他,他本来就被我折腾一晚上,一双长腿在我腰上挂不住,松松地往下掉。但以他跟我的身高差,又被我插顶得整个人高高耸起,踮着脚也踩不到地上,一时间捂着小肚子惶然又惊吓,泪珠直淌,挂在腮上要落不落,全身上下除了小鸡巴是硬的,已经彻底被我插成了一滩软泥。
“太深了,要肏穿了,不要这个姿势……嗯——!!”
我深深挤进去,再快速抽出,简直要把他那一圈圈的,把我吮上天堂的紧窒媚肉全都拖拽出来,他痉挛地夹腿,一下一下狂乱颠动,晃得奶子波涛汹涌,阴道深处含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精液,淫水,潮吹液,仿佛被我捣搅成了一团比蛛丝还黏的浆,肏出的水声又大又响亮,一时间淅淅沥沥,沿着他笔直的双腿内侧失禁般喷洒。
突然穴腔内一阵急遽的吸力,我几乎瞬间被浪潮般的快感冲刷得失神。十几秒后我才忍下额角突突跳动的青筋,白渊棠双臂面条似的挂在我脖子上,他刚醒来不久,脑子还是钝的,这会儿我捏着他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就看见雾蒙蒙的眸光散乱,吐着半截殷红软舌,挂满了泪水口水的一张高潮小脸。
我把白渊棠放在我腿上,一边回拨电话一边给他喂面包和水。
面包是昨天在市场买的老式面包,面香清淡,蓬松暄软,被我撕成一段一段,一点点喂到白渊棠嘴里。
从昨夜到刚才,我们干了至少七八炮,什么姿势什么部位都用过,地点也换了几个,只能说像两条发情期的狗一样到处乱洒。他刚在浴室又被我口舌伺候潮喷一次,现在彻底没了力气,卷卷的发梢都耷拉下来。
就着我的手喝水时,他呛了一口,伸手拨开杯子。我毫不在意地喝了剩下的,捏着他下巴渡了半口过去,他吞咽不及,呛得更加厉害,没一会儿,我俩的胸口都被水浇得湿淋淋的。
他往我肩上打了一下:“姜衡你!”
我咬着他嘴唇闷闷地笑,拉他手去摸我已经微勃的胯下。白渊棠表情瞬间僵硬起来,却只能很可怜地说:“……我的前面和后面都肿得用不了了,你给我上过药,你知道的。”
我半真不假:“只给我摸摸,好不好?”
他拼命摇头,在性爱方面白渊棠一向坦诚,想要的时候就算嘴上说拒绝,脸上还是明明白白写着渴望。不过这下,我看出他是真的有点被我搞怕了,只好表达遗憾:“好吧。”
白渊棠说还饿,我拿了第二个小面包继续喂。开了免提的手机放在桌上,间隔响着拨号中的提示音。他睫毛要垂不垂,眼皮耷着,神色恹恹的:“你打回去两个了,那边怎么还没接?”
“我弟弟。”我说,“既然不接,肯定没什么急事。”
我笑了一下,“就是你以前查到过的那个。”
他不说话了。
半晌,他转过脸来。看着我的漂亮的眼睛堪称安静,又内含一种莫名的情绪:“你很在意吗?”
“什么?”我反应过来:“刚知道你查我家里人的时候,我是生气的。”
我近乎贴着他,轻声问,“不过渊棠,你呢?当时我生了气,在商场厕所里把你干成那样,我记得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以为旧事重提,你会骂我几句?”
“……我哪有那么小气。”
他不自然地扭头,从我身上下去了。
我过于宽大的衬衫穿在他身上,肩线滑落,腿根也盖住了。他皮肉软,线条柔,从背影看,像一个偷穿成人衣服的少年。但我知道只要转过身来,就可以看到他胸前丰腴的线条和隐约的乳晕粉色,纯稚与色情,天真和淫媚都到了极点。
他去卧室拿昨晚干第一炮前脱下的衣服,我则摸了一支烟,不紧不慢地点燃开抽。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嘭嘭嘭”响了。我手一抖,洒了一身的烟灰,呛得直咳,白渊棠本来已经把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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