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中动过的东西/努力勾引恋人的竹马/“要不要吃桑哥的乃乃”(4 / 6)
着爱人口腔内的每一分气息,强势地纠缠着与对方柔软的舌头共舞。
透明的液体从唇角溢出,顾逢桑短暂地从亲吻里抽身,将快要从恋人下巴处滴落的液体卷入口中,吞咽下去,然后再次陷入激烈火热的亲吻当中。
谢嘉辞对亲吻其实没太大感觉,甚至觉得唇齿相交,交换唾液的行为有些脏,但顾逢桑却十分喜欢,他的眼睛此时亮的惊人,漆黑的眼瞳里倒映着爱人的身影,他头脑都被熏蒸的发热发烫,全身血液都在加速流淌,身心激荡。
他在亲吻中抵达了高潮。
剪裁优良,线条笔直的西装裤内是一片濡湿。
顾逢桑发热的大脑也终于降温了些许,亲吻不再那么激烈,只贴着对方柔软的唇瓣,温柔地舔弄着。
脑子里却还没有忘记先前的谈话,暗哑的嗓音想要追问到一个答复,“那小辞晚上回去操桑哥?”
谢嘉辞沉默,说实话,他其实不太想操顾逢桑,倒不是说喜新厌旧,移情别恋,他就是单纯地不想操他屁眼,觉得脏。
谢嘉辞虽然和顾逢桑恋爱了,但其实并不是非常纯粹的同性恋,当然也不是非常纯粹的异性恋。
他并不是非常渴求恋爱,即便是独身一人也依旧觉得悠然充实,对于恋爱也是更看重感情,觉得恋爱是心与心之间,而不是性别与性别之间。
但他一直没有遇见与自己特别合拍,或者特别令自己心动的人,所以前二十年一直都是单身。
他一直拿顾逢桑当感情深厚的竹马哥哥,在对方向他表明心意时,谢嘉辞很是惊讶,但想一想,对方确实是自己从小到大除了家人以外最亲密的人,既然找不到烈酒般浓烈的情感,那清茶般细水长流,已经磨合好了的情感也是不错的。
谢嘉辞对恋爱还是有些好奇,想要尝尝恋爱的滋味的,他并不讨厌顾逢桑,甚至和对方一直相处的很好,所以在对方表白时答应了下来,和对方成为了恋人。
但恋爱里不单单有情,还有欲。
感情到了深处,自然会生出爱欲,想要肌肤相亲,抵死缠绵。
谢嘉辞是个正常男人,他当然也有欲望,但他受不了去操人屁眼。
即便顾逢桑洗的再干净,却也改变不了这用来交欢的地方实际上是做什么用的,里面原先是装着的是多么肮脏的东西,一想到这,谢嘉辞就觉得恶心,完全做不下去。
顾逢桑用手给他撸过,但撸多了也觉得没劲,也给他口过,谢嘉辞倒是觉得很爽,可面对比自己大两岁,从小照顾自己的哥哥,难免觉得这种行为有些不尊重对方,便也不好多做要求。
如此,渐渐地谢嘉辞对于和顾逢桑之间的情事就懈怠起来,这次,差不多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操过顾逢桑了,也难怪对方亲着亲着就能自己射出来。
对于谢嘉辞若有似无的排斥,顾逢桑说没察觉到那是假的,却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他不愿去想自己恋人是否是厌倦了自己,只能胡乱猜测是不是自己身子不够软,身段不好,床上不够浪,表现不够好,操着没趣儿。
所以在谢嘉辞一次次的拒绝里,顾逢桑变得越发骚气大胆,想方设法地想把人朝床上拉。
他越发低声下气,缠缠绵绵地和恋人做出鸳鸯交颈的姿势,温存又充满爱意,他凑在恋人玉白的耳朵边,像拉客的鸭子一样说出下贱浪荡的勾引。
“小辞操操我吧,桑哥的屁眼好痒啊,好想让小辞的大肉棒干,小辞帮桑哥松松屁眼好不好?”
这样下流的话,即便顾逢桑早就在生意场上将脸皮锻炼的如城墙厚,却也忍不住红了面皮,太贱了,感觉自己像是什么离不开男人肉棒的骚货一样。
才不是这样,他只是,想要和小辞更加亲近一点。
男人抬眸,眼里带着期待的光亮,仔细凝睇着自己爱人面上的每一分神色,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又担心从爱人面上看到鄙薄轻视。
小辞是怎么想自己的?会觉得这个一起长大的哥哥骚贱吗?会看不起自己吗?
顾逢桑心中惴惴不安。
爱呀,就是能叫无坚不摧的战士心甘情愿地缴枪卸甲。即便他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是人人称赞的年少有为,可在面对爱人时,那颗心便不自觉地变得软弱起来,像是向神灵祈祷的信徒,没有丝毫底气。
到底是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的哥哥,话都说到这种程度,谢嘉辞再不好拒绝,免得叫对方难堪。
只是一想到自己今天上完一天的班,回去之后还不能休息,还要操又脏又臭的屁眼,难免心情郁卒,感觉没啥期待了。
他忍不住掐了一把对方的鸡巴,沉甸甸的一坨堆在腿间颇有分量,他之前也看到过很多次,那玩意儿长得又粗又长,完全可以在男人里傲视群雄。
只可惜,顾逢桑一次都没有用过,迄今为止最大的用处就是给谢嘉辞心情不好的时候掐着玩儿,反正他也不需要用到这个东西,掐坏了也无所谓。
谢嘉辞的力道没轻没重,原本还微微充血的鸡巴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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