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寡妇受爱上了公司副总把人灌醉带上了床坐J(1 / 8)
利智充满欲望的在吻一个很贵气的男人,这画面有些怪,毕竟只有一个人在全情投入,另一个人却不为所动似的,性的意味令人脸红,空气因为利智蓬勃的性欲而荡漾,西装革履的矜贵男人并没有做什么动作,沉默地被利智热吻,他修长的颈项皮肤被舔吮的湿漉漉,那道颈纹被利智来回的舔,他太爱这个男人了,他爱这些岁月的痕迹,爱他疏离落寞,爱他矜贵忧郁。
利智这辈子的勇气都用在追孟衍琛这件事上了,虽然他最后得手了。
利智纠缠着男人上床,嫩豆腐似的薄乳都露了出来,随着身体的移动泛起涟漪。
利智是个死了丈夫的寡夫,长久不被疼爱满足的身体很骚浪,距离上一次和孟衍琛做爱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
利智是个死了丈夫的寡夫,他从小被丈夫家人收养,长大后嫁给了死去的丈夫,蒋休跟他一样的年龄,两人虽是青梅竹马,利智对蒋休的感情却谈不上爱。
蒋休对利智欲望重,到哪都带着。后来蒋休被查出患癌,男人一度无法接受,愈发毫无节制地和利智滚床单,直到没了力气。
利智原以为能安静地陪丈夫走完人生最后一程,却没想到蒋休夜里掐住他的脖子,利智惊恐地握住丈夫的手,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蒋休病重,人已经没什么劲了,但是晦暗的黑瞳仍能看出不甘与恶意,后面蒋休松开了手,深情地吻他的唇。
蒋休去世那天,利智因中剧毒被送进了医院抢救,别人都在猜测是蒋家人下的黑手,但是只有利智知道,是蒋休干的,丈夫不愿利智活着。
利智病愈后接管了丈夫的集团,他们的孩子未来是集团的接班人。
蒋休的未亡人来到集团那天,董事会给予了这位年轻夫人最大的尊重。
利智一眼便注意到了坐在主席位旁边的孟衍琛,男人寡言少语,高贵极富修养,在这群中年董事人群里有种格格不入的抽离感。
那是公司副总,利智却没见过这位人物。
孟衍琛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利智讨好不了他。
利智是结过婚的双性,他想的也很直接,就是下药把男人上了,他爱上这个男人了,也为了在集团站稳脚跟。
公司聚餐,利智带着人灌孟衍琛酒,男人欲语还休地望向他,无奈的眼神里藏着一丝不解和疲惫,利智心跳地非常快,那眼神让他有种过电的感觉,孟衍琛是他的了,这种预感使他兴奋地喉结滚动,咬紧了牙根。
他欣赏着,
矜贵里塞满寂寥的男人,仰头饮下一杯杯敬酒,等到利智送上酒杯时,孟衍琛深深看了他一眼,带这种无可奈何的妥协,利智哪有心情继续喝下去,焦急地等人喝醉,命令人把副总送到酒店休息,利智等了一会儿迫不及待的跟了过去。
孟衍琛不喜欢醉酒,这令他很不舒服。
随手将眼镜摘了,扯开领带扣仰躺在床上,他静静等待着醉意过去。
他睡着了,利智来了,赤身裸体坐他胯上,下身濡湿一片,正用那紧润的批吞吃男人的性器。
孟衍琛睁开眼睛冷淡地看向他,利智难免心虚害怕,又被那充满冷意的眼神一望,整个人紧张的不行,含着阳具的批更是一阵紧缩。
男人皱起了眉,压抑着喘息声,利智那处真空似的紧缚住了他的阳具,热烈地用无数张小口吮吻性器,骚浪直言不讳地表达出,快用精液灌满所有可以性交的腔道。
利智趴下去嘴对嘴亲他,故意将两片薄乳丝绸般压在男人胸肌上,孟衍琛蹙着眉合起了眼皮,全身每片皮肤,听觉,嗅觉,温觉,全都在感知着身上这个人的骚浪饥渴,性感妖娆。
利智亲上了就没松嘴,小腿折起脚背卡在男人大腿上固定住,两手捧抱着孟衍琛的脸颊固定住舌吻,吻的太过于认真专注,下体吞吃男人性器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孟衍琛将紧贴着的脸推开,利智餍足地笑了笑,很甜美,很肆意。
他双臂伸直了撑在男人胸前,腰腿用力加快了骑乘的速度,利智心跳地跟跑了八百米似的发疼,他又俯身去亲嘴。
第二天,助理送来了干净的衣服。利智见男人醒了,把衣服递给他,孟衍琛洗漱干净后走了出来,利智递给他一双筷子,他犹豫地眨了两下眼睛接了过来,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利智喝了口牛奶,眼神就没从男人身上移开,孟衍琛若有所思地咀嚼着食物。
“。。衍琛,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我喜欢你,可是你又那么难追,所以昨天我才那样做的,对不起,你能不能不要生气”
孟衍琛转头望向他的眼眸,利智紧张地脸发热,眼神对视跟精神接吻似的,他咽了咽口水,又开始祈求,“让我追你吧,跟我约会好不好,我喜欢你”
“你不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我们昨晚做的很舒服不是吗,我肚子里现在都是你的精液,我没有洗,它现在一点点在往外流,我贴了张护垫”
利智说完,男人似乎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咬紧了牙很快转过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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