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有点想亲自C你了 /居然是粉s的(6 / 8)
说了一句,这几个人里只有他还穿戴整齐,衬衣下摆遮住胯,看不出硬没硬,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洞口被粗硬的巨根彻底操开,肠液也顺着往下流,把交合的周围打的湿漉漉,泥泞的水声一听就知道里面会有多湿。
贺衡也是操了几十下就得了趣,龟头顶着前列腺猛撞,刚出来一下又在里面绕着圈磨。
第一次被男人操到前列腺点,说不爽是不可能的,而且这种爽完全跟上位不同,像是钻到了身体里最酸,最痒的一个点,快感像电流一样沿着脊柱上升,直冲天灵盖。
“下一个谁上,还是”杜鹤北用手掐一下他挺立的乳头,低头贴着封山的额头,把他厌恶,嘲讽,又带着点扭曲的兴奋的眼神送到封山的跟前。
“你这个婊子想同时塞两根几把。”
霍亭站在一旁,也听见了这句话,虽然见识过很多种玩法,但他在外面终究要克制地维护自己的绅士形象,就连临时一夜情的对象都要贴心的做aftercare。一身躁火都没有能实践的地方,但对封山就不同了。
一个能把霍亭都惹怒的小人,理所应当的能成为最佳的,没有一点道德和心理负担的性发泄对象。
“也不是不行。”霍亭咔嚓一声解开金属皮带,被西装马甲包裹住的肌肉远比表面上来的夸张,虽然没贺衡的线条漂亮,但看得出是多年自律健身的成果。
“喜欢我的皮带?”他看着封山的眼睛,随意捡起来当做鞭子一样在封山的小腹上甩了一下,立马就浮现一道红痕,蛇目狰狞向下看,却只能像他的主人一样,被人压在胯下无法反抗。
“早说啊,你还喜欢玩这个,”万弦在一旁看了一会,似乎是有点震惊霍亭的动作。
他们确实是绑在一起的利益共同体,平时交情也不错,但也没好到窥探对方性癖的程度。
“要驯服还没磨掉牙齿的恶犬,当然少不了鞭子和项圈,”像对真的犬类一样,霍亭一边摸了摸他的头,一边吹了一声口哨。
“你他妈才是狗,”封山扭过头,身体却还被人操的一下一下的颤,乳头也在他们的跟前一下一下的跳,上面被人吸的还带着点水渍,甚至还有牙印。
“宝贝,你怎么这么美,”万弦的手包裹住他的胸,使劲往内推,像对女人的乳房一样,期待能挤出一道乳沟,“以后再在这里打点药,揉大一点还能喷奶。”
他这么一说,贺衡的视线也在封山的乳头上停留了一会,难以抑制的想象到封山上面喷着奶,下面喷着水,用手掌握住他的窄腰,狠狠地后入,偶尔能看到他一记锋利的眼刀,用的却还是像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封山每次一被这群人挑衅里面就夹的更紧,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的双重轰炸让贺衡再听到那个“喷”字的时候就真的射了出来。
他戴了套,喷出来的量还是多到在抽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愣了一下。
“别浪费,”套子里的精液被他用手擦了一点抹到封山的唇边,“不喜欢吗?这可是被你的洞榨出来的。”
他们喂的药带点麻痹作用,那么强的生理快感和刺激让封山的眼神已经有些迷散,眼看着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却又睁开眼睛,跟贺衡刚才想象的画面一样,用看废物的眼神冷冷瞥着他,用嘴型比了两个字——
败类
贺衡的心里划过一道很奇怪的感觉,像是一根软刺被人拔了上来,有点疼,有点酸,但又有点微妙的快感。
恨远远比爱来的要深刻,贺衡恨封山,恨他恨得每次提起都要咬着牙齿,恨他恨的想要把他的全身骨髓都敲碎,但恨一个人也意味要亲自往自己的心上扎一根刺,从此以后的每一次跳动都带着他的影子。
所以他在封山的眼前又硬了,性器高高挺起,简直像个刚发情的毛头小子。
“宝贝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万弦把人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按着他的小腹往下压,粗硬的肉刃从上到下把人刺穿,他话虽然说得温柔,但操的也是一样的狠。
万弦的经验明显要比贺衡多的多,三四下就能撞到让封山舒服的所有点,而且他喜欢舔人,不是贺衡那种发泄的舔,而是真的欣赏,欣赏封山身上的每一片蛇鳞,欣赏他脊骨上弯曲的每一道线条。
坐在怀里操的姿势很容易给人一种亲密的错觉,万弦舔了一下他的脸颊,抬头看见封山眉尾的十字疤,又十分难以自持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封山在他怀里扭的越来越厉害,他不喜欢万弦这种像对情人一样黏糊的操法,偏偏他扭的越厉害万弦就越兴奋,耻骨的地方已经被打出了一阵白沫,封山的臀擦着他的大腿,一下一下带着肉感的磨。
“宝贝不喜欢吗?”万弦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嘴里舔了一下,带着性交意味的舔,湿软的舌头嘬着封山长着枪茧的指节,低头趁着封山皱眉的时候又用牙齿咬了一下。
他脸颊旁的酒窝有点可爱,但偏偏眼睛又长的有几分邪气,就这么盯着封山,像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
封山没心情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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