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师兄有批/水煎/带着手套指J/药物改造/扇N(11 / 14)
尖和奶肉来说如同刑具。叶问舟强忍呻吟,两腿死死夹紧,耳根潮红,两手几乎抓不住奶肉,舌尖都快要像被操痴了荡妇般吐出去,被贝齿紧紧咬住。
落叶被踩踏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叶问舟浑身一颤,惊惶地回首望去,手臂被强硬的力道拽去,下一刻就滚进了草丛里。
面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躺在草地上的叶问舟,伸手掐住他的乳头把玩起来。叶问舟无心对他发火,死死捂着嘴看向外面——来人是哑叔。
哑叔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拿着扫把走到自在厅门前。叶问舟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好在哑叔没有停留,直接进了自在厅,叶问舟这才松了口气。然而男人不知是不是对刚刚叶问舟的表现十分满意,伏在叶问舟胸口对两颗乳头又掐又啃,一手来到叶问舟下身,从叶问舟夹紧的腿根里摸进去,揪住阴蒂。
叶问舟险些叫出声来,还记得面具人的话,生怕精液漏出来忙又夹紧了些。结实有力的大腿紧紧夹着面具人的手,腿根肉柔软丰满,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前后夹弄着,像是在夹着人的手撒娇似的。
粉嫩奶尖被唇舌啃咬拨弄,吃得啧啧有声,手指时而快速拨弄时而揪住拉长,太嫩而又太青涩,却赋以玩弄最熟烂的妓子的淫邪手段。叶问舟两眼微微上翻,捂住嘴的手全凭靠身体的本能而按住,他两腿并拢着被面具人死死压住,控制不住地抽搐着,柔滑腿肉狂乱地挤弄着腿间作乱的手,然而主人依然轻易地被手指和唇舌送上了绝顶高潮。
含满了精液绷紧太久的女穴终于微微张开一道细缝,精液顺着阴唇和腿根缓缓向下流淌。
叶问舟失神地在自己的手心下喘气,长睫湿润,面色潮红,浑身赤裸躺在披风上,如祭坛上献身的羔羊。
叶沉鸣着迷地看着他,轻声说:“你真漂亮。”
他的动作也变得温柔,安抚着受到太多刺激的叶问舟。他捋着叶问舟的肌肤,尽力让他放松,从肩膀到手臂,腰肢和大腿,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将叶问舟所有的一切都铭刻于心。
叶问舟神色恍惚,被半拥在怀中揉捏,恍惚间,阳光仿佛河流般从他身上流淌而过,宽厚的手和温柔的抚摸,熟悉的声音,饱含爱意的低语,委屈又狡黠的眼睛……
师弟……
穴口微张,精水在他身下潺潺下流积成一滩,濡湿了披风。
叶问舟后仰着头,下身一抽一抽,全然已经因为太过舒服的高潮而失去了意识。等到他回过神来,流出来的精液已经将披风和他腿间糟蹋得淫乱不堪,无疑已经渗透了披风淌到草地上。
叶问舟瞳孔紧缩,慌张地看向面具人,然而对方对此漫不经心,将手放在了叶问舟微微凸起一个弧度的小腹上。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叶问舟失声道:“不要——”
下一刻,手掌碾压着皮肉下移,精水从穴口喷涌而出,叶问舟发出一声失措的哭呛,竟就这样抖着逼潮喷了。水液和腹上的压力将积攒在子宫内的精液都冲了出来,恍若失禁。
门再一次被敲响了。
“师兄。”
“吃点东西吧……”
“我进来看看你,好吗?”
没有回应。
叶沉鸣站在门口,焦躁地顶了顶腮帮,眼底已是一片散不去的阴翳,于此对比的是他小心翼翼的诱哄,在叶问舟房门前温声软语地关心请求了好一会儿,门内才传来极为虚弱的声音:“……我无事,师弟,不必担心。”
房门外沉默片刻,似乎是妥协了,慢慢道:“好吧。”
脚步声响起,叶问舟将视线从房门外移开,落回天花板上。他双眼灰蒙蒙的,没什么神采,分明已经在床上躺了许久,他依然觉得疲累无比。两天里他几乎滴水未进,胃部不适地收缩,但他仍然没有想进食的欲望。
一半的他在说,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另一半的他说,恶心。
那个人的气息,皮肤的温度,极致的羞辱,都让他耻辱得浑身发抖,尤其是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那些性事的细节时,他浑身上下都会起反应,哪怕不去抚慰自己,亵裤也能被流出的水液打湿,也能因为胸部被衣物摩擦而呻吟发颤。
这不是我的错,叶问舟咬着牙反复想着,我不是……这么淫乱的人。
不能再让师弟担心了。
叶问舟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手臂用力时传来一阵刺痛。他皱着眉掀起袖子,果然,绷带被血渗透了。
这个伤口是他发现自己会情不自禁抚摸下身和胸部时刺下的。锋利的刀刃割开皮肤的刺痛让他莫名涌上的情欲渐消,他房内放有药膏,但没等恢复多少,女穴处又开始空虚——渴望被爱抚,渴望被插入,渴望……那个人不容置喙的占有。
匕首就放在桌上,叶问舟拖着疲惫的身体上前准备割开绷带。
他刚拿起匕首,一阵令他汗毛直立的危机感就爬上了他的脊背,只是叶问舟还未来得及转身,窗口便发出一声巨响,被人暴力破开,而罪魁祸首一掌打掉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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