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夹残留的白s粉末/就说“我喜欢你”应该也不是什么难题(7 / 21)
计划。他听着那声音便明白自己决计不能松口,于是唇舌包裹着喉结,舌尖抵着突起的软骨细细舔舐,直弄得江临在他身下软得快要变成一汪泉。
刚被操开的穴紧窄异常,加之喉结被咬着舔吻了,宋律能够感觉到江临愈发悸动。那口淫媚柔软的嫩穴紧紧含着他的鸡巴舍不得松开,叫他近乎要忘记今天发现的秘密到底是多么恼人的存在。
他发了狠地亲吻江临的颈子,最后的理智也只是记得江临跟他说的一周后要进组。他忍耐着尽量不在江临白皙的颈项上留下淤红的吻痕,只握着江临的腰肢狠狠往里顶弄的同时含着喉结舔吻,轻柔和粗暴的动作同时进行,刺激得江临在他身下尖叫不止。
该说不说,宋律确实是恼火又悔恨。他总忍不住想,如果那天他没有去找周沉,而是直接上二楼来了,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他会不会那时候就能够带着江临离开,离开的江临会不会像他印象中的那样,懒散又有点明媚,是很吸引人的模样。
而不是像现在,被他压在身下也依旧仇视他,就好像再没有什么,能够撬开那扇门。
江临想报复自己,宋律很清楚这一点。但上了二楼之后,他突然就觉得这也没关系了……
“好像是我应得的。”
宋律在笑,但江临却怎么看怎么觉得毛骨悚然。像是藤蔓已经抓到他的脚,现在疲累的他还没有能够逃脱的力气。
他本来就在生病,宋律却像是完全没有顾及他。粗硬滚烫的肉物狠狠往他穴里锲入,淫荡穴眼被满足的同时汹涌的快感伴随着脱力的虚弱袭来,他只觉得自己腰腹的酸软都比平时更甚。
这时候看着宋律做出那样的表情,江临恼火得比平时更甚。
他不想看着宋律那张脸,或者说得更干脆一点,他不想看见宋律那双眼睛。他只能五指张开了插进宋律硬得扎手的头发里,将人按在他肩头,恶声道:“别看我!”
想想到底是谁更可怜吧,混蛋。
像是预感到了江临心中的咒骂,宋律果然就不再看他。他只低声地笑,顺势含着江临肩颈的皮肉亲吻,胯下勃发的阴茎也动得更是鲁莽凶横。
青筋虬结的阴茎在柔软水嫩的穴里横行,从穴口到阴道深处,层层叠叠的媚肉每一寸都被狠狠顶弄过去。硕大的龟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撞在紧窄的胞宫口,没别接纳之前每一次都竭尽全力,直将生涩的小嘴硬生生撬开了,龟头长驱直入,叫最深处的小嘴被别在冠状沟的位置被拉扯变形。
宋律丁点不忍耐,直撞得江临在他身下闷哼不止,呻吟声都变得破碎。江临的腿早已经被他顶开了,他还不死心的捞着疲软双腿往自己腰上挂,试图让江临习惯偎在他怀里被他操弄奸淫,就算腿心的穴眼被拍打的发麻也习惯性无法松开。
“这就没劲了?你能不能勾着点?”
提些过分要求,宋律还理直气壮。冬日里,他在没有空调暖气的房间里只因为做爱就粗喘不止,滚烫热汗沿着坚毅的下颌线往下蜿蜒,最后滴答落在江临的皮肉上,激得江临呜咽一声,手都快要掐进他肩头的皮肉。
“混蛋!狗东西、妈的……”
江临张口就是一连串的脏话,是被操得实在受不住了。生病的时候本来就经不住弄,可宋律今天像是比以往更放得开了,按着他往里狠操的时候鸡巴根部的精囊都一下一下搭在他会阴窄缝处。
不消细想,江临也知道自己腿根一定被撞得通红一片。他咬紧牙关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试图用恶狠狠的视线瞪着宋律。可因为眸子又红又潮湿,最后还是失败了。
“你死去吧……!”
宋律先是不应声,只捞着江临的腿将人操得射了,阴茎直撞进紧窄胞宫里射精,这才粗喘着笑,“也不是不行。”
一句话的功夫,江临还没能歇过来,就感觉到宋律捞着他的腰肢将他翻了身。他软着身子被胡乱摆弄折腾,直到被提着腰摆弄成跪姿,这才后知后觉想要反抗,“松开,我不喜欢、呜!”
剩下的话直接被宋律操得咽了回去,江临一手紧紧抓着床单,因为穴腔再度被充盈而爽得只能仰着脖子喘息。
他顺不过气来,短暂的仰头之后便只能趴伏在床上,脸蛋贴着微凉的床单,滚烫的呵气就落在近在咫尺的地方。
宋律跪在江临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副单薄又脆弱的身子被他操得像是快要张开的花。他舔了口唇瓣,竭力忍耐住了欺身去咬江临后颈子的冲动,只双手合握着江临的腰肢,摆动腰胯往水润的穴里狠狠顶进去。
“你嘴里有什么是喜欢的?”
宋律说话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低嘲,江临听着只觉得恨得更甚。可他穴里粗硬的阴茎实在是霸道,叫他无暇对宋律做出反击,脑子被快感搅成一团乱麻,只淫水沿着腿根往外蜿蜒的感觉变得愈发分明。
江临的穴越操水越多,宋律往里灌了精液,也依旧停不下来。房间里寒凉的空气和滚烫的带着热汗的皮肉在对冲,他渐渐地便也失去了理智,脑子里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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