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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夹残留的白s粉末/就说“我喜欢你”应该也不是什么难题(9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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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得麻木的面颊紧紧贴着宋律的火热的胸膛,眼睫颤抖之际看见那块皮肉上还留着晚上上床时自己弄出的痕迹。

宋律动作很快,江临只来得及一手将香烟高高举起。他屏住呼吸不敢吸入宋律身上的气味,只感觉到宋律用下巴抵在他头顶,啧声感叹,“还不赶紧闭嘴?”

宋律语气轻松,但实际上面色已经很是难看了。因为就算后文被他堵住,他也知道江临没能说出口的究竟是什么——

“或者其实就是我”。

在这个被人遗忘被人抛弃的房子里,逐渐腐烂的我。

“你还跟以前一样,一点长进都没有。”

听见这话,江临想都不想,一把将宋律推开了。他拧眉瞪着宋律,却不想宋律不为所动,甚至还很是放松的抽了口烟。

“你一个人根本就没办法生活。”

说着,宋律四处看了看,最后将烟灰抖在了江临脚边已经被烧黑的那一块地毯上。他垂眼看着火光很快堙灭,低声道:“所以那时候为什么要把管家他们遣散了。”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自以为是。”

江临满脸厌烦,很快撑着地毯起身。他拢了把外套,居高临下地看着宋律,眼里满是讥诮:“你就没想过是他自己想走了?”

“他说对不起我,已经留不下去了,那我能怎么办?我说我一个人没办法生活的,你看着我长大,就应该看着我到死,这样吗?”

江临转身走了,宋律一个人坐在原地,愣了很久。

他反应过来自己确实很长时间没有关注在这栋房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老管家不一样的。

在周沉出事之前,房子一直是老管家在打理。那个时候,就算只是花房里的花在不同寻常的时间凋零,老管家都会上心。

——

白天江临在家里看剧本,宋律很自觉,没被赶就没有要走的意思。

上午十点多,他拉开窗帘坐在了面朝落地窗的沙发上。那里视野极佳,可他看了不过几分钟,便又控制不住转头看坐在桌边的江临。

“这么大的房子,你怎么收拾?”

“……”

江临面无表情,一把将剧本合上了。他将手里的本子放在旁边那高高一摞上,转头看宋律的时候眼里的嘲讽快要满溢出来,“我们是可以闲聊的关系吗?”

“那不然呢?”

宋律理直气壮,不顾江临被他的话气得憋闷,索性趴在了沙发扶手上,“之后还有很长的时间,多增进增进了解也没错吧。”

江临差点要倒吸一口气问谁跟谁有很长的时间。他满脸厌烦,但看宋律那副不打算放弃的样子,又一偏脑袋,“你不用工作吗?”

“被除名之后就是混吃等死了,反正公司有我没我差距不大。”

宋律满脸坦荡,回答完了江临的问题,一扬下巴冲江临示意,“到你了。”

“……我哥会派人过来收拾。”自觉有点吃亏,江临语气依旧算不得好。他转身不再看宋律,只在桌前坐得笔直,重新将刚刚的剧本拿到眼前打开了。

白底黑字密密麻麻,一行一行规整得却非常容易叫人出神。江临看了半分钟,又有些恼火地回头冲宋律低吼,“我疯了才会自己收拾!”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宋律不明白,但看着江临气得咬牙,又只能抓起自己的外套作势要往外走。他瞥见江临脸上终于有了点笑颜色,脚步一顿,又提醒,“大门密码给我,我去买吃的回来。”

有人乐意跑腿,江临自然也不会拒绝。他将密码和午餐的菜单一起发给宋律,想着宋律应该会很自觉地不随便上门。

可一周后,在国外取景的江临便接到了宋律的电话。

西装革履的男人就站在他家二楼,但和他印象中黑漆漆一片的家不同,那时候房间里灯光通明,背景音还有不少人的说话声。

他睁了睁眼睛,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个发展,却不想趁他不在登堂入室的人还一副再正常不过的样子,张口问他,“窗帘喜欢什么颜色?”

宋律说话的时候还在房间里走动,于是江临跟随着镜头的转动清楚看见了自己住的地方被改成了多陌生的模样。直到镜头对着落地窗,他看着阳台上开得正好的小向日葵,脑子里嗡的一声,直接在片场休息区冲着手机低吼。

“你给老子滚出去!”

料到了江临会无法接受,宋律偏头挖了挖耳朵,看着一旁的经纪人已经满脸为难的试图拉江临了。他不想让可怜的经纪人不好过,于是一锤定音,“浅金色吧,挺好看的。”

“宋律!我他妈——”

江临出国那天,宋律去送了。江临不给他飞机时间,他特地去找了江铎公司里的人,用熟人机会拿到了江临的航班时间,最后在机场被江临狠狠翻了个白眼。

“你这样也太恶心了。”

小恶魔说话不留情面,宋律习以为常。他瞥眼看了看已经自觉避开的经纪人,庆幸江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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