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倒红酒/做完这次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做我的狗(6 / 19)
到了,可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唇瓣先被含着狠狠吻住。
被咬破皮的地方叫舌尖抵着一遍又一遍的舔,叶应的呻吟出不去,被操得狠的时候,连喘息都变得格外艰难了。可伏在他身上的疯狗依旧一门心思往他屄里打桩,最后射精的时候甚至抓着他的臀肉将他往鸡巴上按,热精灌得他穴腔饱胀,他仰面躺在床上发出难耐的喘,可高潮中的身体没有片刻的休息,很快被翻得趴在床上。
腰胯被拎着往起提,叶应被迫在床上保持着跪姿。粗长湿热的鸡巴再度送进他屄里去,热精和淫水被挤得一股脑往外流,他被操得尾椎骨酸软,跪姿保持得格外艰难,可身后的混球欺在他脊背上,一臂横在他身前反手扣着他的肩膀将他往怀里压,而后就伏在他耳边一遍喘息一遍哑声道,“从今天开始你可以看看,脱离了你的想象力,我是什么样子。”
叶应抓着床单,被操得眼泪都不住往外流。听见林敬槐的话,他都觉得恼火,这还有什么看的?
脱离了他的想象力,这就是个坏种,是个混球,是个看见他的穴就走不动道的色情狂。
是个被他捆在身边,终于长成一副他最不想看见的模样的人。
叶应不明白,他先提分手,他来做坏人,林敬槐怎么都不对他感恩戴德,也不发誓这辈子一定好好赚钱来报答他,反而像是记恨上他了。
这可是他这种人一辈子难得会做的好事了。
晚上林敬槐没睡,趁着叶应睡着,他把叶应打包带回了叶家。
车开到大门口,门卫已经等候许久。进门顺着前院的主干道往里开,他降下车窗问候在外面的管家最近叶应都是睡在哪里的,最后不出意外得到了树屋这个答案。
于是继续往里,怀里被喂了药的人还睡得格外安稳,只是从始至终一手从宽大的浴袍袖子里伸出来揪着他的衣裳不松,指节隐隐露出白痕来。
说实话,林敬槐不知道叶应是怎么睡着的。
进了树屋,本就不大的空间被铺了满地的资料文件夹。林敬槐拧紧了眉头挑着空地落脚,瞥眼看见躺椅已经被占领了,于是转头只能把叶应往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放。
大概七八年前,他和叶应还能挤吧挤吧一起睡在上头。他记得每逢着下雨的时候,叶应就会欢天喜地的带着伞来找他,然后无论他在做什么,都必须跟着叶应走过长长的林荫道进到树屋里,一边听雨珠穿过高大的槐树落在树屋顶上的声响,一边在床上疯狂的做爱。
那时候叶应很自在,也很爱他,和他做的时候喜欢用正面的姿势,坐在他怀里一边被他顶弄贯穿,一边笑眯了眼睛伸手捧着他的脸吻他。
但后来就不一样了,接管了公司,叶应操心的事情变得格外多。哪怕他递消息让罗松从国外回来做了叶应的助手,情况也没有好转多少。
林敬槐靠坐在床上,搂着叶应的身子让叶应枕在自己怀里睡。他垂眼用指腹细细抚摸叶应的眼睛,看着那双眼睫颤抖,像是翩跹的蝶即将起舞。
可最终还是在药物作用下归于安宁了。
因为确实和导演有约,林敬槐没能在叶家待到叶应醒过来。他走前还很眷念的抚摸叶应的头发,低头的时候唇瓣就落在叶应的额头和鼻尖上。然后很快,他抬起头来从纸张的废墟中跳出一张能够留言的,大笔一挥——
你再乱来,我和你的娱乐公司都得完。
看着便签纠结了一会儿,林敬槐还是觉得这个措辞有些太生硬了,如果气得刚刚睡醒的叶应吃不下饭就不好了。可他斟酌好久,挑不出合适的能够更改的地方,只能又补充——
你不要气我,我就会给你赚很多钱。
看见第二句话,叶应应该会很高兴的。
林敬槐穿上衣服出门,叶家的管家已经在树屋底下等着了。两个人沿着林荫道往正门的方向走,林敬槐细细嘱托过最近的厨房应该备什么菜,末了话音一顿,“下午我找人送厚地毯来,劳烦把他房间里的换了。”
叶应毛病太多了,不安的时候喜欢睡地上也算一个。昨晚上他就发现了,这毛病还没改,因为他操叶应的穴时候,伸手一掰叶应的腿,叶应就开始痛苦面具。
人还没到三十岁,已经一把老骨头。这没长进的德性,叶应怎么还觉得能跟他分手?
一觉睡到中午起床,叶应起来的时候难得的觉得神清气爽。他有点断片了,起来之后觉得太饿,还从抽屉里摸出来自己备着的饼干吃了口。
真就一口,然后他转眼就看见旁边的留言了。
[你再乱来,我和你的娱乐公司都得完。你不要气我,我就会给你赚很多钱。]
“……”
叶应冷笑,林敬槐不会真觉得他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吧?别搞笑了。他是天生不喜欢情情爱爱,性欲也比较淡薄。
不乱搞不是因为不想惹林敬槐生气,是他不稀罕。
真希望林敬槐能够厘清这个因果关系,不要太看得起自己的肉体,想想都让他觉得可笑至极。
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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