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你对侯爷这般尽心又能得一声谢吗?”(7 / 17)
所以贺昀如此知情识趣的顺从,也让他松了口气。
心下熨帖的皇帝跟贺昀抱在一起,吻着他唇齿和脖颈,眼看着皇帝是真的想要就在这里继续下去,贺昀还是推拒了一下。
“陛下,这是御花园。”
皇帝似乎才意识到他们还在室外。
虽是觉得凉亭也十分有情趣,以他对宫中的掌控,也不怕什么,但到底顾着贺昀年轻面薄,也不好一上来就吓着他。
便嘱咐下去,摆驾回乾清宫。
回到殿内,屏退了下人,皇帝便直接拉着贺昀上了龙塌。
他经验十足的同少年亲吻,解开两人的衣物。
他对自己一时冲动的结果十分满意,贺昀脸上因为酒气带了几分红晕,被自己压在身下,漂亮冷漠的脸上,似乎还能看出几分羞涩,想到这是宴珠和贺深两个人的儿子,更是让他征服欲得到了满足。
少年衣衫被他褪下,露出了结实劲瘦的身躯,和他想象的中光洁的身躯不同,少年的身上伤痕遍布,新旧的伤疤交织尚且带些青涩的躯体上,让周怀顿了一顿。
贺昀很快察觉到这点,他的眼神十分清明:“臣伤痕丑陋,还望陛下见谅。”
“不……”周怀也以为自己会觉得扫兴,可是这伤痕出现在贺昀身上,却只有横生的残暴的美感,让周怀几乎瞬间就硬了一圈。
皇帝抚过这些疤痕,理由倒是十分的冠冕堂皇:“这些伤口,都是为了大晋。”
贺昀在他看向伤痕的时候,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如果周怀这时候抬头,就会看到他认为恭顺又漂亮的少年,冲着他露出了一个何等张狂的笑,那分神情和他认为的,贺昀在外面的桀骜没有半分不同。
贺昀自然不打算顺从的躺平,他凭什么呢,就凭现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是皇帝?就凭他是自己的生父?
他在千军万马的阵前都未曾有过动摇,又怎么会屈服于皇权。
在周怀的手还抚摸在他肩头的伤痕的时候,贺昀主动的环住他的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周怀看上去并不显老态,反而因着注重贤名而素来节制的作风,而显得有几分年轻。
相貌也本就生的很不错,晋皇室一脉从太祖起,便没有生的差的,周怀又是其中佼佼者。
如今做了多年上位者,通身气度更是非凡,如今他自己褪下衣衫,躺上龙塌,然后又被贺昀绞着双手压下身下,瞪着眼睛看向贺昀的时候,依旧有几分气势。
不过这样的气势,与此刻而言,倒有几分好笑了。
突然上下易位,周怀感到了一阵惊慌,看着伏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贺昀,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分不可控制的无力感,他镇定一下,试探的出声:“鲤奴这般主动,倒教朕很不习惯。”
“臣主动惯了,便交给臣便好。”
贺昀的力气大得出奇,只用一只手就绞住了皇帝的双手,把他的压在头顶,跨坐在皇帝身上,附身亲吻皇帝的嘴角。
于同性间的情事一道,皇帝远不如贺昀来的有经验,尽管心中对贺昀过分强势的动作有些不安,但还是在贺昀的动作下,十分情动。
贺昀吻过他的嘴唇,又吻过他的脖颈,垂下来的束发也随着贺昀的动作,扫过周怀的身体,流淌在他的胸膛,让他觉得身上几乎都痒了起来。
他心底虽然对这样被压制的姿势有几分不安,但还并不相信贺昀这番主动是想要对他做什么,自己可是天下至尊,大晋的皇帝,自己把他带到床上,难道这个小子真的敢对自己做什么?那他怕是不要命了。
他只当贺昀是年轻主动,想要伺候自己,对他的动作倒是没有什么挣扎,还怀了一点从容心态,享受着贺昀的亲近。
直到贺昀一只手摸到他的后面,用指尖戳进那个从未有人造访,他也从未想过的地方的时候,才突然惊醒,剧烈的反抗起来。
“你在做什么!”他惊异的怒喝,“贺昀!你胆大包天!”
皇帝的手被束缚,他便用脚去踹,可是拼体力贺武力,又怎么可能拼得过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年轻的贺昀。
贺昀干脆的两下动作就将他压制住,还是用一只手就将他的双臂绞在背后,坐在他的双腿上面,把他用背对自己的姿势,将他整个按住。
然后干脆放弃了拓张这个步骤,直接简单的撸了两下自己刚刚半硬的肉棒,便扶着慢条斯理地插进了皇帝的身体。
“唔!”
突如其来的侵入感让周怀闷哼了一声,从后穴处传来的鲜明的疼痛让他怒不可遏的侧头:“贺昀,你是想死吗?”
“朕是皇帝!朕一定将你碎尸万端!”
贺昀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小幅度的在他的身体里抽插起来:“陛下,小声点,若把宫人都叫进来,看到陛下这副模样,那可不太好。”
身后被入侵的感觉十分强烈,巨大的疼痛感几乎让周怀感觉自己被贺昀的肉棒撕裂开了。
这个小畜生怎么还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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