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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三探红楼(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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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因私而废公。”余天平为之语塞。严潇湘道:“相公问够了吧?”余天平凝目一看,萧圣已用剑撬开身侧—方石板,挖了过去。地道内虽是黑暗,但余天平如今功力岂是等闲,剑上微光闪射,在他已如明灯一般。已看出萧圣所挖的坑洞,已距地面不远。余天平道:“多谢相告,余天平必有一报。”严潇湘道:“相公归顺本朝,贱妾就是奇功一件,这比用什么报答我都好。”余天平道:“如要余某降顺,除非日从西起,”严潇湘道:“为什么?”余天平道:“你这妇人尚知民旅大义,难道余某七尺须眉不如你吗?”严潇湘道:“这么说,贱妾只好得罪了。”话声未了,只听有个声音问道:“潇湘,是什么人?”声音雄壮,中气充沛,已往未曾听过,就此人对严潇湘说话口气推想,他身份不低。严潇湘道:“两个,一个叫余天平,终南派朱宗武的弟子”那人插口道:“是那一个一再与本朝捣蛋的年轻人?”严潇湘道:“是的。”那人道:“另外一个是谁?”严潇湘道:“余天平不肯说。”那人道:“敢闯武帝行宫,想必不是泛泛之辈”忽然提高了声音,改口道:“不过,进了忘魂路,准死不得活,他们降了吗?”余天平才知道这条石板路变成的暗道叫做忘魂路,当真名符其实。严潇湘道:“不肯降。”那人厉声道:“那你还等什么?”?严潇湘道:“是,这就动手。”?余天平一步跨进萧圣挖好的土坑,回手放好石板。片晌,传来“嘶”“嘶”之声,一阵恶臭扑向鼻端,显然严潇湘已经开动机关,喷射毒水进来了。虽然隔了一层石板,毒水一时还渗透不过来,但那恶臭气味令人头昏目眩,无法忍受。余天平正感难耐,忽然“嘭”地一声断响,眼前立刻一亮。原来萧圣已将地面打穿,挺剑纵了上去。外面传出一片惊讶之声。余天平身形一长,跟着跃出土坑,抡目一扫,只见面前高高矮矮站着八个人。除严潇湘外,有六个黑衣大汉,手中提着宫灯,还有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袭黄色儒衫,但神情气宇却不像文人。黄衫人身躯伟岸,狮鼻阔口,浓眉如帚,一双环眼,精光四射,神情不怒而威。黄衫人与严潇湘站在中间,六个黑衣大汉分站两旁,他见萧圣和余天平冲出洞来,瞪视了严潇湘—眼。严潇湘忙低下头去。黄衫人打量了萧圣一眼,冷冷道:“怪不得这机关无用,原来是高人到了,阁下是萧圣大侠吧?”他看都不看余天平一眼,萧圣暗暗惊佩,天龙国中对中原武林人物了如指掌,可是面上神情毫不显露,淡淡地道:“不错,在下正是萧圣,尊驾是”黄衫人傲然插口道:“本我虽初履中土,却也不是低三下四的人,阁下是真不认识,还是有心轻视?”萧圣见他衣衫颜色与文相亨里斯—样,同时气度威严与众不同,恍然明白,面色不变地道:“听尊驾口气,在下倒想起一个人来了,莫非尊驾就是书剑双绝文武二相中的武相?”黄衫人口角微露笑意道:“不错,阁下果然有眼力,本相哈未里,听亨相说,阁下武学精湛,何不顺天应人,归顺本朝?”萧圣插口道:“亨相就不会说这种话,看起来,文武二相虽并称双绝,但见识上,文相似乎要高一筹。”哈未里浓眉一挑道:“本相不计你乱闯行宫之罪,好言相劝,你却来羞辱”萧圣大声道:“如果尊驾是萧圣,可肯屈身降志?”哈未里环眼猛睁,沉声道:“本朝入据中原对中原武林群豪,只留下两条路,一条是顺我者生,一条是逆我者死,阁下既然选择后者,本相不动手都不成了”扭头向身侧一个黑衣大汉喝道:“取剑来!”那黑衣大汉应声而去,不—会飞奔而至,将一柄古色斑斓的长剑,捧给哈未里。哈未里向前跨出两步,右手抽出长剑,左手顺势将剑鞘丢给黑衣大汉道:“阁下还等什么?能闯过本相这一关,私闯行宫之罪一笔勾销。”萧圣正待上前,余天平突然抢先一步道:“小弟是无名小卒,这一阵该由无名小卒出手。”这句话明虽贬低自己,实则骂哈未里是无名小卒,不配与萧圣动手。他恼恨哈未里目中无人,自始至终,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其实哈未里也有他的为难之处,他早知余天平曾经单身挫败金银铜铁四个护国禅师,他扪心自问,自己功力虽然高于四个喇嘛中任何一人,但以一敌四是否能得手,实难预料?这样一比,余天平的功力决不逊于自己,如果与余天平动手,胜了一个初出道的年轻人,并显不出什么,但败了不仅本身颜面无存,就连天龙国的威风也扫尽了。所以他有意不理余天平,不料余天平明着叫阵,而且话带讥讽,自然不能再不理会。他浓眉一皱,故意回头向严潇湘道:“他就是余天平?”严潇湘应声道:“是的。”哈未里道:“你说他在金大东手中只能走过三十招?”严潇湘心思灵巧,知道哈未里心意,是在激得余天平怒火高腾,动手时会心躁气浮。她妙目一转,哂笑道:“金大东虽是相爷手下败将,修理收拾他却不费什么事,上次金佛掌只施展了一招,他就禁受不起了。”余天平初时震怒,但一见严潇湘眉飞色舞之状,陡地想起百草夫人的话,怒火立平。哈未里一面与严潇湘说话,一面瞥视余天平。初时见他玉面飞霜,俊眉双剔,暗喜计策已经奏效,后来见他脸色渐渐平静,不由暗惊这敌人不好对付。余天平侧脸向萧圣道:“听说此人用剑号称一绝,小弟不信,要试他一试,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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