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无可逃()(有脐橙和浴室lay)(17 / 24)
身边。这份情让少年的心中掀起千层浪花,推着载着他的这艘小舟往心之所动的岸边靠拢。所以他很庆幸自己能下山,能了解世间百态与情爱,让自己迷茫的心也跟着坚定起来。
两人回到叶问舟在磁州租赁的小院时已经二更天了,同叶问舟在一起时,碎梦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师弟,早他些许时日到磁州的师兄早就将好吃的好玩的摸了个透,只等着重逢之日悉数奉上,碎梦许久没有这样快乐过,牵着师兄的手几乎逛遍了大半个城,两人甚至在深藏不露的酒肆里寻到了从桃溪村进来售卖的桃花雪,马不停蹄地拎着酒坛子回来准备一醉方休。
叶问舟赁的小院虽说不大但清净雅致,由于他在磁州寻医需要小住许久,又得知碎梦来磁州游历而特意找了这家别院。院里有葡萄架子,正穗穗结了青涩未熟的葡萄,不由得让少年想起寻芳园满院的葡萄,和曾在那葱郁叶下小憩的清风朗月的师兄。
此时,他清风朗月的师兄仍没放开牵着他的手,正把他牵着跨进院门,将桃花雪往挨着院墙的石桌上一放。叶问舟悄无声息地趁着牵手的时机给碎梦把了脉,他自幼为了医治师弟心脉受损之症而自习医术,这半年来又进益不少,诊得师弟的脉象平稳强健不少,他也稍稍安下心来。
这厢,少年在他对面坐定,抱着酒坛子为师兄斟上一盏酒,迫不及待地碰了杯昂头灌下去,熟悉的桃香瞬间溢满了口腔,碎梦不顾形象地就着袖子抹了把嘴,舒坦地长叹一声:“好酒。”叶问舟含笑看着他下巴滚落的酒珠,端起盏来也一饮而尽。桃花雪酒气不重,入口也温和,很适合这两位人菜瘾大的师兄弟一饱口福。于是两人交杯换盏,谈天说地,直到一坛见底,叶问舟没想到下山半年有余的师弟酒量见长,此刻还未像之前在山上那般醉的晕头转向,倒是自己的脑袋先有些发蒙。
瞧着碎梦掰着酒坛子试图空出最后几滴酒来的模样,叶问舟不由得失笑,宠溺地站起身来拍了拍少年的头柔声说:“天色不早了,师兄去给你铺床。”说着就要向屋内走去,桃花雪的后劲不小,叶问舟本想绕过他却踉跄了一步,就顺手就扶了一下院墙,没成想那少年猛的站了起来,抱着他的腰直接将人抵在了院墙上。
毫无防备的叶问舟半倚在墙上,身子的倾斜使得他跟矮自己小半头的碎梦几乎齐高,少年单手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搂在叶问舟腰上紧紧攥着他的衣衫,略带强势地将叶问舟“壁咚”在院墙上,但那侧着不敢直视师兄的目光与红透了的耳根却显得没什么威慑力。“怎么了?可是难受?”叶问舟关切的声音还带着醉意,抬手探了探少年脸颊的温度,赤红的面庞烫的惊人。
碎梦亦是半醉半醒的,不然他怎么会脑袋一热就冒犯地将师兄推在墙上,想把埋藏的心意像倒豆子一样都一吐为快。可是叶问舟发凉的手指搭在少年的脸颊上,让他的昏涨的酒劲醒了大半,本想一口气倾诉出来的那份情愫到了嘴边只剩下结结巴巴、破碎不堪的词句:“我,我,师兄……道院里……灯。”
他越说越磕巴,越说越恼自己,最后直接心一横,借着酒劲踮了点脚猛然将唇贴上了师兄的唇瓣。
碎梦是典型的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对于亲吻这种事,也只是知道要将嘴唇贴上嘴唇,如何再进一步或者该不该再进一步,他茫然不知,但唇瓣的相触已经足够让人头皮发麻了,所以他紧闭着双目,睫毛颤个不停,不敢过多地停留。
叶问舟亦是蒙了,微醺的酒劲瞬间消了下去,愣愣地感受着柔软湿润的唇覆在自己唇上,传来丝丝酒气的同时还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抖,错开的鼻翼让那漂亮的面庞近在咫尺。
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心脏要跳出来。
碎梦就这样贴了一下就想要松开,却突然感觉抚在自己脸颊上的手用了点力,掰着他的头抬了几分,唇瓣就这样被叶问舟叩开,略带失控地吮吸走他口腔的津液。碎梦本就比师兄矮,现下叶问舟一使力就要被他压着倒过去,于是师兄一把把他的腿捞起来,将少年的重心往回拉,碎梦本按在墙壁上的手不得不下来把住师兄的肩膀,努力踮着脚支撑自己的身子。
师弟与师兄攻守的形态瞬间就调转了,虽说还是碎梦将叶问舟压在院墙上,可他本温文尔雅的师兄正斜倚着院墙,抬着他的腿根试图让少年贴的更近些。碎梦果真如他所愿,原本搂着叶问舟腰的手不自觉地就攀上了他的脖颈,昂着头亦去尝试着吮咬,想要找回点主动权。
但是这毫无疑问地失败了,碎梦也不曾想师兄的力气竟然如此大,在他有昂头吮吸的动作之后的一瞬,抬着他大腿的手明显地掐紧了,另一只手也不再捧着少年的脸颊,而是抱上他的腰就往身上贴。都是情窦初开的两个半大小子,皆毫无吻技可言,但叶问舟耐力更持久些,就把怀里的少年吮地要失了气,再没力去做出啃咬的动作,少年单腿踮脚站地实在累得慌,连腰都随之软得发酸。
等叶问舟终于意识到碎梦的身子在自己手心隐隐往下滑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地撤开,得了赦的碎梦立刻大口喘着得之不易的空气,多亏了叶问舟搂着他腰的手才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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