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无可逃()(有脐橙和浴室lay)(20 / 24)
己刚刚干了什么后,脸红地要烧起来,可是此时此刻停下动作,他实在不甘心。
碎梦反应过来自己上方空了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双腿已经被叶问舟往肩膀上一托,牢牢地架了起来。师兄掰着他胯的手很烫,烫的他忍不住地想逃,可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还沾着精水半软的阴茎就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了进去。
“啊!”小少年惊叫一声,顾不得发酸的腰杆立马半坐起来,伸手去推叶问舟的额头,本就系的不结实的红绸滑落了一半,使得碎梦能露出一只眼睛,将发丝凌乱俯在自己胯下的叶问舟看在眼里。师兄双目微阖,本规整的发髻散了一半,耳根子赤红着,将少年的男物含在嘴里,滚着喉结吮了一下。
小少年抓紧师兄的衣衫,,绷着脚背卷曲起脚趾蹬在他的背上,咬着下唇发出呜咽之声,红绸被他生理性冒出的泪花泅湿了字迹,在碎梦被叶问舟吮地一昂头之时终于滑落,掉在了少年零散的衣衫之上。
这厢,叶问舟并没有因为少年的动作而停下,湿热的舌将那半软的阴茎裹着自下至上舔了一番,他含的小心翼翼,生怕牙齿咬到师弟弄疼他,所以选择了吮吸这一方法,将沾满阴茎的精水悉数咽了干净,也极快地让碎梦渡过了初次的不应期而再次勃起。感受到少年再次的反应,叶问舟是极其欣喜的,情至深,所以他爱他的每分每寸,亦情不自禁想同他做这般亲密之事,少年身子的反应,亦是欢喜。
叶问舟慢慢能掌握好分寸,湿热的舌在他马眼上打了个转后慢慢往下捋,顶到少年阴茎根部位置的同时,少年的龟头亦抵上了他的喉头,叶问舟攥着他的大腿滚了滚喉结嘬了口,轮番数次不过片刻,让初经人事的少年几乎是哭喊着往外推他,硬挺的阴茎失了控,在师兄口腔里射出又一滩精液。
连续两次的射精让少年有些眩晕,全身浸泡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疲软的男物被叶问舟松开之时还小口小口吐着精,带着师兄口腔的津水粘成一道淫靡的丝线,最终掉落断在了少年腿根内侧。
叶问舟却没有起身,埋头向更隐瞒的地方伸出了舌。裹着精水和津液的炙热的舌尖滑过褶皱的穴口,让碎梦的脑子一下子炸了开,他猛一蹬师兄的后背,缩腿就想借力逃开,不成想一直熟悉他性子的叶问舟一把就攥住了他的大腿根,顺势将他的腿心掰地更开了些。第一次做这般事情的叶问舟显得有些笨拙,柔软的舌尖根本撬不开紧缩的穴,只能在周遭走了一圈让那穴口覆上水光一片。
碎梦哪里受得住这般,羞愤难当地沙哑着嗓子委委屈屈地喊了几声师兄后,终于不绷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叶问舟瞬间慌神了,急急忙忙松了他的腿直起身来将人搂在怀里。“对不起,师弟,对不起,我得意忘形了。”叶问舟终于回过神自己做了何等的荒唐事,心疼地将人抱着亲吻着发顶,手轻轻地拍着少年因为哽咽而颤抖的后背。
碎梦是因为太过羞耻才绷不住情绪的,但一看到叶问舟担心又羞愧的表情,就觉得自己过分了些,但还是有些收不住地抽噎。叶问舟自小就最怕他哭,虽然少年大了些就不那么爱哭鼻子了,但是在他心底,碎梦依然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师弟,那个会拉着自己衣角央求他不要离开的小师弟。所有他叶问舟柔地拍着少年的后背,像幼时日日夜夜在三清山上那边哄着他那般。叶问舟从一如是,只要师弟不愿,自己可以隐忍着爱他多年,只要师弟不肯,自己就不会逾矩半分。
所以叶问舟平复了一下心绪,愈将人抱起来回屋让少年歇息,没成想碎梦的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腕,拽着他向下摸去。
“那个……脏,所以……手指。”少年抿着唇越说越小声,低着头不敢让叶问舟看到自己的神情。叶问舟的手被他带着缓缓摸过紧绷着的臀肉,两指捋过股缝缓缓地探进去揉上了已经被舔地潮湿的肠穴。喉咙干涩地厉害,叶问舟使劲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曲起指尖试图往那小口里挤,碎梦抓着他手腕的手猛然收紧,整个人也哆嗦一下,但没有再退缩。
“疼吗?”叶问舟停了动作,他知道师弟最怕疼了,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可碎梦低着脑袋摇了摇,刘海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甚是可爱,引得叶问舟忍不住轻笑起来,搂着他亲了亲那发梢,慢慢使力用指腹破开那道小缝。
不痛,但是很怪异的感觉从下身一路酥麻到头顶,碎梦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双腿夹着师兄的腰使了劲,皱起的肠穴死死咬着叶问舟的指尖,让他进也不能退也不是。
“师……师弟,松些,进不去。”叶问舟结结巴巴地喊他,说出这句话有些羞耻,但他还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出来了。少年半天才细若蚊哼地嗯了一声,但死绞着叶问舟手指的嫩肉颤着缩地更紧了,叶问舟长叹一声,温温柔柔地又去亲上了少年。
碎梦被啃地昏头涨脑,穴口在问舟师兄的揉按下逐渐柔软了些许,也淅淅沥沥地溢了些许肠液,掺着叶问舟的津水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黏腻地淌下。蠕动的肠肉寸寸将师兄细长的中指吃了进去,指根被少年的穴口死死咬着,紧紧贴合连点缝隙都没留下,滚烫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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