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无可逃()(有脐橙和浴室lay)(23 / 24)
,少年的阴茎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喷涌出稀薄了的精液,他双腿绷直脚趾蜷曲,旖旎的穴浆宛若岩浆滚烫地浇了出来。叶问舟亦是在同时丢盔弃甲,舒爽的电流席卷着他整个身躯,两人在火树银花的极致快感中双双交付,肠穴中泄出的淫水与叶问舟的初精冲刷搅合在一起,由于穴口被堵地严丝合缝而淌不出分毫。
碎梦眼前阵阵发黑,明明是皎白的月亮,在他的眼前却如同被吹了一口的烛灯,竟然摇摆着闪烁起来。少年昂着头大口喘息着,身子软得只靠叶问舟的抱托才不往下滑,双手使不上力,只能挂在师兄的脖子上,双腿也绵软地松下来垂在叶问舟腰两侧,只有还在高潮的身躯颤栗不止,含了一肚子精水的小腹隐隐带着下坠感。
叶问舟疼惜地把人揽在怀里亲了又亲,等他稍微缓过来一点才慢慢地往外拔,浓白的浊液先是顺着半软的阴茎淌出了些,终于在他完全拔出后一股脑地从未合拢的穴口涌了出来,系数浇在两人脚下的青砖地上,砖缝里钻出的青草上也挂上了略带浑浊的水滴。
月亮西斜,叶问舟就着这个姿势将昏昏沉沉的小师弟抱着推开房门,房门吱呀声前脚刚响,后脚就听到了街旁四更天的打更声,怀里的少年将自己的脖颈搂的更紧了些,叶问舟神色僵了僵,用脚将房门勾上。向床榻走去之时,挂在少年肩头的衣袍滑落掉在地上,叶问舟没去管,径直将人放倒在床上去脱他的鞋子。
少年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床榻上,颤抖的睫毛还挂着依稀的泪珠,锁骨上挂着淡淡的红痕,想来是情难自持时由叶问舟留下的。叶问舟俯身拉过床榻内侧的被子想给他盖上,不经意地就瞟到了少年不太能合拢的红肿腿缝之间,泥泞的花穴蠕动着内缩好不美艳。他咽了下口水,只觉得欲望中混着食髓不够知味,胯下本以半软的男物再次勃起,如火一般撩着叶问舟的神智。
还是……去隔壁打个地铺吧。叶问舟这般想着,拽过被子盖在少年身上,刚想起身却被人拽的一个踉跄,半个身子就扑在了少年身上。碎梦爬起来半倚在床头,双手拉着他的小臂倔强地说道:“师兄,不许走。”
师弟的面庞好近,无论之前亲吻了多少番,贴在咫尺还是让叶问舟觉得心动不止,少年有些发凉的手掌慢慢地抱上他的腰,将他污了的内衫撩起来脱了下去。两人终于算得上是坦诚相见,碎梦紧紧盯着叶问舟身子的目光让他颇有些不好意思。叶问舟平时裹得太严实,碎梦也不太常能见到他褪下衣裳的模样,所以好奇心战胜了羞耻心,让他的目光就这样赤果果地从师兄的胸肌游弋到腹肌,直到下身又坚挺了的男物。碎梦的眼神触电一般地挪开了,面色红如桃花分外可爱。他也没想到,师兄……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温润如玉的师兄身下……沾了水光的男根竟然那样……庞大。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走。”叶问舟的嗓音有些哑,他跨上床翻开被褥将人困在榻上,目光灼灼回敬一般地盯着少年的身躯。碎梦胸口两颗茱萸还硬挺着,一侧乳尖被吮咬地有些红肿,少年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抬手去遮,却被叶问舟先一步含住了另一侧。乳粒被他的舌尖很好地照顾到,湿热的口腔将本结实的胸肉吮地软化,少年难以自持地去抱他的脑袋,挺起胸膛几乎将自己送入他口中。
“嗯啊……”随着吮吸的频率少年也难掩自己欢愉的声音,可他的难抑的呻吟只让叶问舟更加被冲昏头脑,于是他边咬着师弟的胸口,边将少年的大腿抬起来,坚挺灼热的男根再次抵到了穴口。碎梦觉得尾椎骨烧了起来,情爱的欲火一点点啃噬着他的神智,随着那欲火,叶问舟一点点破开那穴口,顺利地挤了进去。
床铺在摇晃,细小的吱呀声被肉体的撞击声掩了过去,噗叽噗叽地水声粘腻地拍打乱响,肉茎上的青筋突突跳着,每次拔出都带了一点靡红的肠肉出来再缓缓捣进去,叶问舟由浅即深地让师弟适应自己的节奏,滚烫的蜜液泄了一股又一股,数不尽的快感翻腾在混沌之中,让少年再次呜咽起来。
叶问舟发红的眼尾和有些颤抖的睫毛跟素日里的模样反差过大,但是正因为这巨大的对比让他分外迷人。密不透风的酥麻快感让碎梦几乎喘不过起来,最初将师兄抵在墙上想要诉说情爱的勇气荡然无存,反倒在叶问舟一步步的诱导之下变成豺狼窝里的猎物,诱骗着一点点地就被吃干抹净了。
淫靡的情爱气味萦绕在床榻之间,少年已经被叶问舟翻过了身去,隔着枕头抱在床柱上,挺立的肉棒被师兄攥在手里一上一下地撸动着。碎梦含含糊糊地咬着枕头留下一片水痕,被叶问舟掰了开塞入了指尖,两指夹着少年的软舌亵玩几下,那小师弟就嗯嗯啊啊地抽动几下在自己手里的肉茎,干性高潮着去了,难耐又无助的可怜模样忍不住让叶问舟多加疼爱。
于是他半跪起来,将少年压着贴到了床柱子上,肉棒进到了一个可怖的深度,加速地抽出又捣入,轮番若干次。持续的肏干让叶问舟能轻车熟路地找到少年的敏感点,娇嫩的肠肉被搓地灼热,晶亮的肠水在每次抽插都放射样地被挤出来,淅淅沥沥地洒在叶问舟的腿根,二人皆在这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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