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一声应他一生()(上药/被迫自渎/对镜lay))(14 / 20)
子。
师弟与师兄攻守的形态瞬间就调转了,虽说还是碎梦将叶问舟压在院墙上,可他本温文尔雅的师兄正斜倚着院墙,抬着他的腿根试图让少年贴的更近些。碎梦果真如他所愿,原本搂着叶问舟腰的手不自觉地就攀上了他的脖颈,昂着头亦去尝试着吮咬,想要找回点主动权。
但是这毫无疑问地失败了,碎梦也不曾想师兄的力气竟然如此大,在他有昂头吮吸的动作之后的一瞬,抬着他大腿的手明显地掐紧了,另一只手也不再捧着少年的脸颊,而是抱上他的腰就往身上贴。都是情窦初开的两个半大小子,皆毫无吻技可言,但叶问舟耐力更持久些,就把怀里的少年吮地要失了气,再没力去做出啃咬的动作,少年单腿踮脚站地实在累得慌,连腰都随之软得发酸。
等叶问舟终于意识到碎梦的身子在自己手心隐隐往下滑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地撤开,得了赦的碎梦立刻大口喘着得之不易的空气,多亏了叶问舟搂着他腰的手才没有一屁股坐到身后的石桌上。叶问舟亦是气息紊乱,赤红着一张俊秀的面庞,一双桃花眼不掩深情地望着埋在自己胸膛上低头喘息的师弟,那少年的滋味太好,让他下意识伸出舌舔了舔唇瓣,断开的津水银丝就这样被他舔了去。
“师弟……还好吗。”叶问舟终于想起来松开他的腿,捋着后背给少年顺气,刚站直身子的碎梦猛然就被这句话呛了一口口水,闷头咳嗽了起来,面红耳赤地不敢抬头去看师兄。一切都跟想象的不一样,只想将心意讲清楚的碎梦脑子一热就亲了上去,亲就算了还被师兄压着亲了回来,这不对劲,明明是他先主动的。
“师兄!我…我…喜……所以!”于是碎梦磕巴着想解释一下,甫一抬头就却到了叶问舟柔情似水的目光牢牢地锁在自己身上,于是刚准备好的话一下子就忘了,整个人几乎陷进了那深邃的眸子里,将一声喜欢愣愣地闷在喉咙里。
瞧他愣神,那双眸垂了眼睑,越凑越近。温热的唇瓣再次相触,没了初次的干柴烈火,只是试探性轻柔地碰了碰少年的唇,瞧他没有抗拒,方才搂着人缓缓地吻下去。叶问舟亲吻地极其柔情,仿佛要把这些年的爱恋全都融入唇舌之中,他喜悦地想要垂泪,可是心脏砰砰地悸动着让他没有心思去管眼角的酸涩,只顾着贪恋地啄了一下又一下那柔软地唇瓣,小心翼翼地撬着碎梦松了牙关,终于将舌尖勾在了一起。
碎梦的舌被叶问舟生涩地顶到了上颚,害得他揪皱了师兄的衣领,修长的腿绷地溜直,想踮起脚来也用舌尖来应他。可叶问舟许是怕他踮脚累着,慢慢地倾身压来,碎梦踩着小高跟退了两下,就被压着坐到了石桌上。
叶问舟的吻细密且漫长,他弯着腰视若珍宝地将碎梦揽着,寸寸加深这个湿热的吻,直到不甘示弱的小少年终于败下阵来,只传出几声难耐的鼻哼。不知过了几时,叶问舟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即便习得他喘息的频率留了空隙,但碎梦还是因为缺氧而胸膛大起大落地喘息着,叶问舟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人额头相抵,一时院落内只剩下紊乱交错的喘息声。
“我未曾肖想过,你会有这般的心思。”叶问舟捧起少年的脸,目光灼灼地对他的视线,“这么多年,我亦是,对你心悦至极。”
“所以你想说的,我都明白。”
碎梦滚烫的泪珠随着师兄的话就要掉下来,他用情至深用爱至极,所以才会在祈福的花灯红绸上写下那般虔诚的话语。他知道叶问舟不信神佛,可为了师弟,他求神拜佛渴望虚无缥缈的奇迹能随着神佛悲悯的目光降落到所爱之人身上,为此,他自愿以身为代。
所以碎梦心底里的悲伤和喜悦以不知名的状态混杂在一起,化作泪珠从眼眶砸下来。叶问舟瞬间有些慌神,匆忙地用拇指指腹为他擦着泪,却被碎梦抓着手,像只猫儿般拱进他的掌心狠狠蹭了蹭,咬着他的手心鼓起勇气含糊着说了声喜欢。
“师弟,你说……什么?”叶问舟是真的没有听清,碎梦又小声地在他手心里说了句“我也喜欢师兄”后才红了耳根,明白与说出来是不一样的分量,所以叶问舟抿着唇还想再听,声音有些颤再次问了师弟一遍。
“我也喜欢问舟师兄,很久了。”每个字铿锵有力地叩击着叶问舟的心房,所以他克制不住地将少年的脑袋掰过来咬上去,半个身子直接将人压倒在石桌上,身下的人也几乎忘情地应他,细长的手指插进叶问舟的发丝之中,骨节处紧绷的发白。碎梦有些不甘心被师兄压,几度想要起身反压过去却被叶问舟扣了回来,师兄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让他不至于在石桌上枕的痛,一手压着少年的上臂让他摆脱不了被压着的命运。碎梦折腾几番无果后,被叶问舟吮着舌尖夺去大部分力气,只能报复性地两手搂上师兄的腰,摸索着去拆他的束带。
叶问舟忙松了口撤开身子,去按他作乱的爪子,但腰带已经被师弟扯了开,一拽就松垮下来,胸襟上的两只夹扣更似摆设,被碎梦用没被攥住的手趁机去掰开那扣子,黑色的弟子服内衬就这样暴露出来,紧身的衣裳紧紧裹着叶问舟的上半身,勾勒出匀称的身材,结实的胸膛随着他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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