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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C开宫口/崩溃大哭求饶/控制()(10 /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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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了眼前这位贵人对那傻子的描述,越想越来气,忍不住愤愤不平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一个让其他人玩烂了的贱货,许秋分还那么护着,倒不如自己当初早点享受了才好。可惜他家里人现在已经来了,自己估计是不可能玩到了。

想到这里,他又露出了许珍珠最讨厌的那种表情:“这位大爷,我知道他在哪里,我给你带路的话,你能不能给我一点……”

他贪婪地搓了搓手指,许珍珠则拔腿就往许秋分的家里跑去。

如果能让玉露找回家人,那当然再好不过,不过许珍珠不觉得眼前这个人是真心实意为了玉露好的——为什么要把自己弟弟那些不堪的遭遇用词恶毒地告诉一个陌生人?而且他既然已经知道玉露在这里了,那为什么不直接把玉露带走?就算这些他都能找到理由辩驳,那为什么在听到弟弟的消息后,他一点都不着急,甚至还能和自己的父亲讨价还价?

这样的家人,对于玉露来说真的是好的吗?或者说,他真的是玉露的家人吗?

珍珠的神经纤细又敏感,她天生就能更清楚地感知到他人的恶意和善良,所以她觉得自己的怀疑必然不会是毫无因由的。

想到玉露刚才微笑着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珍珠咬了咬牙。虽然她没有小雨姐那么勇敢,但她知道自己现在不做些什么肯定会后悔,于是趁着许德贵还在为了自己的那点赌资和对方扯皮时,她连忙加快速度跑回了许秋分的家里。许秋分对她的去而复返感到意外,更意外的还是她此刻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不过还没等他问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许珍珠便快速地将自己刚才看到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了。

许秋分愣了愣,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玉露。

对方究竟是不是玉露的家人,恐怕只有玉露清楚:好一点,玉露还能分辨出来对方是否是自己的兄长,究竟是好哥哥还是坏哥哥,也可以依靠玉露自己来判断;坏一点,玉露连他是不是自己的哥哥都不清楚,那就更遑论好坏了。

但这也是很有可能的,因为刚见面的时候,玉露就连自己的名字和来处全都忘干净了。

现在看来,最稳妥的办法还是先不要让他见到玉露比较好——自己一会儿应该能见到珍珠口中的那个人,虽然他的直觉没有珍珠那么强,但自己或许也能从他的言行里察觉到什么。

“珍珠,你去田里找一下小雨,我想让玉露去她家藏一小会。”

珍珠点了点头,急匆匆地推门离去了:她看了一眼村口的方向,那两个人似乎还没有过来。不过她还是不敢浪费时间,连忙争分夺秒地跑了起来,

许珍珠刚走,玉露便被突然打横抱起,许秋分动作很快,生怕晚了一会儿就来不及了。玉露则根本不知道他们刚才在说些什么,只听到了最后一句:恩公要把自己放到别人家去。

虽然那个“别人”是何小雨,他不记得何小雨的脸,却知道她救了自己,她也是个好人。

可即便如此,玉露也有些害怕:他怕恩公会不要自己,怕恩公会抛弃自己。他下意识地抱紧了许秋分的脖子,低声问道:“夫君,你……还会接我回去的吧?”

“当然啊,”许秋分最开始不知道他何出此言,但是在看到他委屈巴巴的表情时很快又清楚了一切。虽然他很着急,但还是摸了摸玉露的脑袋,在他的唇角亲了亲,尽力地安抚着他,“你可是我娘子,我当然会把你接回来了。”

玉露这才放开环绕着许秋分的脖子,也模仿着许秋分的动作亲了回去,然后点了点头:“那,那你去忙吧。”

时间确实很紧,许秋分刚回到家中,许德贵就带着一个陌生男人敲响了许秋分的院门。

许秋分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慢慢地给他们开了门,然后带着一丝警惕地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许德贵的笑容堆积在他的眼角,就像是从未和许秋分爆发了争吵一样。看起来他确实是从那个人身上捞到了一笔豪华的赌资,他笑眯眯地搓着手说道:“秋分啊,我和你说,你要发财啦!”

“……什么?”

“你之前带回家的那个小少爷是眼前这位映公子的弟弟,他知道你保护了他的弟弟,打算给你不少钱财作为谢礼呢!”

对方点了点头,然后做了自我介绍:“见过许兄。在下映宿鸿,这次是来找我弟弟映栖鹊的。他前些日子走丢了,家父也心急如焚,现在知道他没事了就好,你的谢礼是不会少的。”

映栖鹊……

是玉露遗忘的真正的名字吗?

许秋分无法确认,看着映宿鸿,心里有了一些奇怪的感觉:他知道当初是谁要伤害他弟弟吗?

如果自己把真相告诉这个“映公子”,也不知道许德贵的笑容还撑不撑得住?

不过许秋分也就是想想,并不打算真的这么做。于是他按照自己原有的想法,做出了一副要关门谢客的态度:“谢礼就不必了,你弟弟头脑不清楚,又没有自保能力,正常人都会想着要帮一帮的,恐怕只有畜生才会想着趁人之危吧。”

许德贵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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