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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就突然亲自己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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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该如何是好了。

正当他为难的时候,夏溪突然放开了他。

他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按了按自己红润的唇,强自镇定道:“你既已……”

然后他便被打横抱起,三两步扔在了床上。

这女人,这么大的力气?

也是,都吃过她的巴掌了,确是天生神力。这么看,打他的时候还是收着了。

杨多金刚撑起身来,又被夏溪压了下去。

夏溪不耐烦地扯开了领口,然后又脱了裤子。

亲亲是舒服,但不解渴。

虽是个太监,但太监有太监的做法。

她横坐在了杨多金锁骨的位置,抬起他的头凑上了她的阴户,言简意赅道:“舔。”

杨多金顿时怒从心起,这贱妇把他当什么?相公馆子的男伎吗?

便是他入宫这么些年,也没有受过这等侮辱!

他自是不肯,气得呼吸都抖了,胸膛也因震怒而剧烈起伏。

夏溪等不到他的侍弄,还被他的呼吸弄得痒痒的。她不耐烦地“啧”了一身,主动往前一挺,将阴户蹭在了他的嘴上。

杨多金想不到这贱妇居然真的大胆至此,气得身体都哆嗦了。

他力气又不如她,推不动人,竟急得想用舌头顶开她。

可惜这柔软的舌头不但没什么威力,反倒在扫到阴蒂的时候让夏溪解了渴。

杨多金胡乱地推拒了几下,见不仅没起效,反而还让这贱妇舒爽出了声。

他更加恼怒,索性闭紧了嘴巴。

贱妇,等过些日子就药死她!不,乱棍打死!凌迟处死!如今这般,就当是鬼压床了!

他脑子里还在盘算着夏溪的死法,夏溪却是一身的欲求不满。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不动拉倒,她自己蹭。

夏溪就这么摇摆起了腰肢,可平坦的唇部蹭起来毫无快感可言。

她又往前触到了他的鼻尖,终于得了两分快感。

可没过多久杨多金便受不住了。

鼻腔里尽是那贱妇的腥臭味,又被她压得呼吸不了,他简直恨毒了她!

杨多金拼了全身力气,总算将人推开了几分,大口地呼吸着。

夏溪刚爽到又被迫中断,本就无几的耐心更是消失殆尽。

她将杨多金的脑袋掰回来,又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杨多金被打得有点懵,自他得了先皇的宠信之后,这是第二次挨打,还是被同一个贱妇打!

夏溪又贴在他耳边威胁道:“好好舔,不然杀了你。”

杨多金恨不得要将一口牙咬碎,却也知道吃不得这眼前亏。

他一个人拼力气斗不过这毒妇,若再不从,怕是要像方才一般被憋死!

在这宫中他忍过的腌臜事还少吗?也不差这一件!

于是在夏溪再次坐上来的时候,杨多金认命地舔了上去。

渐渐地,杨多金便从不甘到认命,甚至最后还觉出了乐趣。

这荡妇,在他一个阉人身上都能这般孟浪。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能骚成什么样。

他的舔弄竟多了些真心的意味,甚至在尝到那分淡淡的腥咸味时生出了得意。

他一个阉人,照样能舔得她汁水泛滥。

可这毒妇还不起来,他只能继续舔。

边舔还边使唤上了,这里重一点,那里快一点,还得给她吸!

这毒妇!

夏溪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流了不少水,又不起身。杨多金只好张大了嘴,努力想将液体吞进去。

一个吞咽不及,那汁液便顺着唇角流到了脸和脖子上,打湿了床铺。

嘴里的气息愈发浓郁,他的身体竟有了几分说不出的颤栗。

若他是个正常男子的话,该阳物挺立、子孙尽泄吧。

可他只是个阉人。

杨多金眸子一暗,阉人,也能叫这荡妇失魂!

夏溪泄了三回,总算觉得药性快消了。

可他舔得挺舒服的,又没忍住让他多弄了会。

等到夏溪肯从杨多金身上起来的时候,杨多金一条舌都已经麻木了,到处都是她流的汁液。

欲望解了,夏溪的耐心也回来了。

她怜爱地拍了拍他的脸,夸奖道:“真乖。”

乖?

多久没有人敢用这种夸小孩的语气夸他了?真是大胆!

也是,更大胆的都做了,缺这一件吗?

杨多金撑坐了起来,挥了挥手想散去那毒妇的气息,却愈挥愈烈。

他如今衣领上全是这女人的东西,明日他便要将这身衣服烧了!

杨多金又开始了他的标志性嘲讽笑容,“溪姑姑这便满意了?倒真是不挑,阉人都用得下。”

夏溪觉着吧,若是这人不是她刚上过的,见第一面就笑得这么欠,她应该想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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