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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灌肠/R腹/昏迷)(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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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做灌肠清洗,扶桑其实也不清楚绥能不能挺住,毕竟现在都已经胀成这样了。但要是单纯做些按压,能不能让他排出去……

啊,真的是,如果自己当年选择中医就好了,可惜这年头好的老中医太少了!

“你忍住,我只灌600,不多的。”

他给曲秋子一个眼神,要他把绥抱好,简单扩张过几下后,就将灌肠器塞进绥的后穴中。

水推入绥的肠道内时,他还是呜咽着踢了两下,随后放弃了,咬着拇指的关节,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600的灌肠液很快就灌满了绥的直肠,原本胀满的腹部更加圆润挺翘了。

“要开灯吗?”曲秋子问绥。

“还是算了吧。”扶桑拍了一下曲秋子的手:“给他留点尊严你懂吗?现在看他的身体和侮辱他没什么区别。”

曲秋子不说话了,继续搂着绥,一下一下的摩挲着绥的头顶和狐耳。

怀里的人儿感觉到了摩挲的动作,用失神的眼睛努力聚焦,最后呆呆的落在曲秋子的脸上,试着去摸他的脸。

下一秒。

“啊!”他一声惨叫,赶紧想推开肚子上的手,曲秋子只好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抓伤扶桑。

“忍一忍,很快就好的!”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请放过我!对不起!”

和第一次在医院见到的惨状相比,曲秋子只觉得难受和心疼。弱小的人,连受苦的第一反应都是道歉吗?

扶桑的手力道不小,一会儿上推,一会儿又往下按压推搡,绥圆润的肚皮就像个发好的面团了,被他按揉着变换不同形状。

再加上他本来就瘦的吓人吧,扶桑隐约觉得能清楚的按到他的内脏,膨胀又脆弱的胃脘、满是胀气的肠脏,只是想想,扶桑都觉得头皮发麻。他不是没见过这样的病人,可谁也没有绥这么严重。

腹鸣声愈发激烈起来,绥整个人都失了力,呆滞的流着泪,看的曲秋子心疼,鬼使神差的在他额角亲了一下。

这绥可不干了,吓了一跳,差点坐起来,又被沉沉的肚子坠的脸色煞白。

“哟,干嘛?耍流氓了?”扶桑还打趣他,当然,手下的动作也没停。

“不,我……”

“对、对不起……是、是我勾引了您……”

啊,他又开始了。

绥下意识的一抽,扶桑看差不多了,把他扶起来,送他去了洗手间的门口。

怕绥觉得羞耻,他把厕所的排风开到了最大,可是这风扇声开得再大,也掩盖不住绥的呻吟和噼里啪啦的水泄声。

好歹排出去了,也没有太大问题了——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松口气后,扶桑立马被愤怒填满,质问他:“好了,现在说话吧,你到底养不养?不想养就交给我,我会带他去做临终关怀。”

“我……”曲秋子神色复杂,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扶桑叹了口气:“他经不起折腾了,而且他本身就身心问题都很大,你不能直接要求他像正常人一样有话说话,每天开开心心的。懂吗?如果可以,我还建议你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他可能有抑郁症或解离症。”

出乎意料的,曲秋子居然点头了。

扶桑也说不出什么了。

“不要求你一味惯着他,但是能不能偶尔照顾一下他不敢反驳这事儿?你不是真的觉得他有胆子和能力背叛你吧?”

真的没了。曲秋子明白。

他也可能只是不能忍受这种和某人一点点绑定了缘分的感觉?他无意间把这种气撒在了绥身上。令他愧疚的是,绥全吃下去了。

咚!

一声巨响,绥倒在了往他们方向走的路上。

绥发烧了。

和曲秋子的烈酒,以及给他的几拳也有关系。最后让他冷的浑身发抖却浑身滚烫,冷汗津津。

曲秋子想把他抱去床上,他突然来了精神挣扎,摇着头说“不想去床上”、“不要再做了”什么的,显得十分可怜。

曲秋子给他盖了一床后背,喂了药,哄着他似睡非睡,总算放下了心。

送走扶桑,他觉得自己也该睡了,过去轻轻抚了一下绥的脸——

他的手被绥抓住了。

“别丢下我了……我不想跟他们走……我会听话的,别打我了……”

他没醒,也许是做噩梦,又开始哭了。

“喜欢、喜欢曲先生……曲先生对我好好,想在曲先生身边报答先生……曲先生身上有橘子的味道……喜欢、好喜欢……”

橘子味?那应该是洗衣粉的味道吧?

他好像总是有哭不完的泪,就像林黛玉想把泪水都还给自己一样。

自己总是在伤害他,第一次见面就把他送上别人的床,带回家第二天就逼着他吃一些根本消化不了的食物,之后又在理所应当的享受他做饭、洗衣、收拾家里的一切,而他的手已经因为多年折磨几乎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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