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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蛇(2)(4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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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下蔓延,爬过你手指抚摸的路径,慢慢汇聚向下腹。对于你而言不过是轻轻撸动他的性器,惯常的行为罢了。对于张辽而言却是第一次,异样的刺激感让他不禁轻轻颤动着,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粗喘。你眼睛弯弯用巧劲撬动他的身体,体位互换的瞬间快感山崩地裂,你的手用力从根部一束,他清晰地感觉到腰眼一阵酥麻,接着是訇然的愉悦顺着腰椎爬到后颈。他攥住你的手腕快速套弄了两下,尖端源源不断地溢出乳白色的精液,浓稠的液体发出些许腥臊味,点燃了你们之间的空气。他不自觉地送上自己的腰胯,渴求着你的安抚。

你却抽手而里,驾轻就熟地将指尖伸进甬道,轻轻扣挖几下,感觉到足够的湿润,便扶住他的肉棒夹着向下坐。不愧是雏,即使是刚刚射过精的肉茎,并不管主人因为尴尬有些紫涨的面皮,下身仍是精神抖擞地挺立着。这也方便了你的动作。结实的肉茎颜色还不是很深,微微有些粉白,和腿根的颜色接近,只是因为充血带了些许红肿。粗壮的肉棒在你的缓慢动作下逐渐推开层层肉瓣坚定前行,你有些不适应,但是身下的人更加痛苦。张辽看着自己的下身一点一点被绽开的花瓣含住,随着你反复试探的动作,龟头微微沾上些清亮的体液。他颈间血管砰砰的泵动着,眼下几乎是发红了,给覆盖半面的刺青添上妖冶的艳色,眼里却没有往日的锐利,反而盈着一洼湿润的泉。不过下刻张辽炙热的手把住了你的腰间,用力向下一压。你呜咽一声,双手无力地攥住他的小臂,却被鼓动的青筋吓了一跳。这时眼前昏花的你才有空看清他的眸子,那里面哪是温柔的泉,明明是涌动着欲望的深渊。心中暗道不妙,果然,张辽开始大张旗鼓地动作起来。平时持着阔剑的手拥起你来简直是小菜一碟,虽是初夜,没什么技巧的青年却能轻而易举地让你晕眩,靠的实是过人的硬件。几乎不用调整角度,只是一味的冲撞到最深处,可微微有些上翘的肉茎自然而然擦过甬道里的隐秘之处,微微的凸起也被无意间照顾到。你几乎是一下就缴械投降,手也抓不住了,只是无力地撑在他的胸口。随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头发也散落了下来,和他鸦青色的发纠缠在一起,拂动着他的胸膛。

无师自通的动物再一次随着自己的本能行事。他看着你有些支撑不住的样子,突然停下了动作。你还沉浸在过量的快感中,大脑一片空白。他突然移开你的两只手,本就无力的身体向他倒了下来,肉茎顺势到了一个更深的地方,你的哀叫却被他堵在嘴里。他曲起双腿,两手扒开肉缝,又是一番狂风骤雨。你几乎要被他折磨死,两股战战却被他有力的大腿逼开,既合不上也躲不开他的攻势,只能任由粘腻的液体随着动作飞溅,扰乱二人耻骨交叠之处。你的胯骨被顶撞得几乎要散了架,双手徒劳地圈住他的脖颈,哀哀的叫声让他肉棒跳了一跳,却是涨的更大了。一切是一个巨大的循环,他的动作由生涩变得熟捻,你的视线却由模糊滑向黑暗。在几下飞快地挺动之后,他满满地射了你一肚皮。你甚至都来不及调笑他的安全意识,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有些湿润的东西包裹了你的手,然后上滑,擦过你的手臂。你费力地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放大的脸。面饰被小心地抬起,不似往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你愣了一会才认出是张辽,现在的张辽。

张辽看你醒了,并不做声,仍旧帮你擦了擦身子,将毛巾重新泡进盆里,才在床边的木椅上金刀铁马地坐下。他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怎么和马超那傻子出去玩还能晕了。我就说了少跟傻子在一块。”你看着他不似生气,便抬了抬手,示意他坐到床边。张辽眯了眯眼不置可否,你便一直那般伸着手。两人沉默了一会,终究有人要无可奈何败下阵来。衣袍翻飞,他旋身坐下,干燥而火热的手攥住了你的手,五指轻收将你裹入手心。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有些沙哑的羌语口音摩挲着你的耳膜:“我就出去了一趟,你来也不说一声。回来倒是还得给你服侍一通。要是传出去,一个堂堂亲王被张文远一行人给暗害了,我少不得被别人戳脊梁骨。”他极少称自己张文远,如今三字声音低了不少,咬在齿间倒是有些别样的意味。你看着他的脸,晃动的面饰掩着他的脸,不大明晰的金色瞳孔让你想起了那个生涩的青年。

“文远叔”你也不多说,只是勾着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挠动他的手心,有些粗糙的掌面摸索起来好像和另一双手不大相同。刚刚醒来的你控制不住有些神游。张辽面上不显,手也没有什么动作,不过是勾了下嘴角:“乖孩子,又在想什么?跟你文远叔说说。”“在想”险些脱口而出的你骤然醒悟,空气因为突如其来的空白而有些凝滞。张辽眉眼一沉,看着你躺在床上面色发白的样子有些不虞。他并未多言,叹了口气,站起身向外走去:“你醒了,我叫阿蝉过来。”他松了松手,却被你扣住了指缝,“操劳过度”的你眼睛又快合上了:“张文远”张辽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你,你支撑了好一会,勉强说了句:“别走”就又睡了过去。张辽的手被你自然而然地松开。不过他并未出帐去找阿蝉,而是空空地蜷了蜷指尖,重新坐回床边,将你的手掖好。静静等了一会,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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