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湿润的舌头T舐(18 / 19)
腿一阵激烈的抽搐,全身冒起层层的鸡皮疙瘩,口吐秽物,神情痛苦难受之致!
看这情形,他多半是毒瘾上来了……
而目睹这骇人的一幕又一幕的周天垒已没有勇气再看那囚室里一眼,他转身面对林锦,微颤着抓住他的手臂!
这时,狼狈地倒在地上的看守乞求地望着牢门外的林锦,高声呼救道:“老板,救救我……快救救我啊……啊啊!”
林锦对这痛得悲鸣的走狗根本不予理睬,只冷冷地说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简短的五个字,却比其他什么都令站在他身旁的周天垒更心痛!
可怜又可悲,面目狰狞的少年……
狗眼看人低,仗势欺人的看守……
冷冰冰的阴森囚室……
这一切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莫过于曾和自己朝夕相处,此刻亦伸手可及的这个男人!
“怎么,怕了?”望见周天垒悲伤的神情,林锦轻柔地触碰起他的唇瓣,道:“你的嘴唇永远这么漂亮……天垒,现在说不出爱我了吧?”
“林锦……”他只能痛苦的喊着爱人的名字。
并非说不出那三个字,而是真的不知道我还能拿什么来爱你……
拿什么来爱你?
周天垒松开了攀住林锦的手,欲哭无泪。
过往的那些甜蜜的日子,幸福的时光似乎都变得暗淡起来,他已心力憔悴……
这就是……就是真正的你么?
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问什么,周天垒最后深深地望了林锦一眼,推开跟前的那扇牢房。
“不要乱动,我替你包扎。”
走到那看守的身旁,他扯下一截布料,抬起那人受伤的腿,利落地替他绑扎好伤肢,再用手挤压出伤口周围的毒液。
而原本已经绝望的看守一直顺从地忍耐着疼痛,感激地望着周天垒……
“给他吸的东西,你身上应该还有吧?”替他处理好伤口后,周天垒指着铁床上少年问道,“给我一包。”
那人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粉”递给周天垒,悄声道:“兄弟,你也好这口?”
“这包可是绝顶好货,比灌给那狗日的小兔崽子的纯得多了……”
周天垒接过毒品,也没向那看守解释什么,直直的走到铁床边。
被毒品侵蚀的少年情况非常糟糕,他一面疯狂地撕扯着衣服,一面猛抓着全身干黄的皮肤,甚至连抓出了血痕也不自知!
他似乎已经神志不清,却还念念不忘一样东西:“粉……粉……粉……给我粉!”
少年扭曲的面孔几乎令周天垒不敢伸出拿着那包毒品的右手,而他那极度痛苦又极度渴求的呻吟声却在顷刻间蛰痛了周天垒的心……
将毒品递上,少年一把抢过紧紧拽在手里,一副如获至宝的狂喜模样!
飞快地扯开塑料袋的封口,少年将那堆白色粉末捧在手心、靠近鼻子,野蛮地狂吸起来……
“找死啊,臭小子!”那瘫坐在地上的看守突然大叫道:“你他妈的这是今天的第几包了!不想活了唆?”
可那少年才不理会,一口气吸完了一整包毒品,满足的躺在铁床上哼哼着。
当他沈醉在那周身舒爽的美妙感受中的时候,还不知道离自己见阎王的时辰已经很近很近了──
不到三分钟,他开始大量出汗,并出现全身性的肌肉抽搐,甚至连阴茎都自发地勃起……
接着,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他竟射了精,他的皮肤又开始发冷、发黑……
他的瞳孔突然缩小如针眼,呼吸逐渐变得缓慢,昏迷了过去……
片刻之后,呼吸中枢麻痹,死亡。
……
“小兔崽子,我说你他妈的是找死吧!”对那惨死的少年毫不同情的看守,嘲笑道。
“他已经……死了?”周天垒呆站在铁床边,颤声问道。
“是死了撒!他这种急性中毒的死得最快了。”看守语气轻松的说道,“你呀不信就把手伸到他的鼻下试试,包准没气了!”
“那么贵的东西,你给他吸了干嘛啊?白白浪费了老子的一包好货……”
那看守还说了些什么周天垒已听不清了,他的耳朵、他的眼睛、他的所有器官似乎都失灵了……
惟独心脏痛得几乎无法承受!
他真的很想大哭一场,眼泪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哪怕是一滴。
他没有再回头望向囚室外的那个男人,脑海中却全是他的影子……
林锦!
林锦!
林锦!
我真的天真得可以,还妄想和你相爱地过完这辈子……
我以为我还伤得起,但我错了,这种伤太痛太痛……
爱?那是什么?
直到今天,我终于明白,爱的尽头不过是无穷无尽的痛!
幸福只是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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