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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痴汉大哥半夜爬床摸我D还吞我精(7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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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这样恶劣的行为。

后来我十五岁被解救后已经能泰然自若用小刀削绑匪的手指头玩了,用刀片挑开指甲盖再用钝刀子磨下一片肉来的时候,再强悍的绑匪也要求饶。

大哥接回脸上沾着血迹还笑嘻嘻的我的时候第一回没掩饰住情绪,颤抖着嘴唇亲我的脸,仔细地替我擦干净,似乎这样这能掩盖住我已经麻木不仁的事实。

已尝试接手军政权限的殷朝和父母大吵了一架,他赢了,彻底成为我的监护人,殷朝在忙碌工作之余时刻关心我,我是第一个察觉我心理出现问题的。

我想他应该是后悔将我接回来,他让我失去了唯一的朋友,我没有了可以分享叙述疏解情绪的对象,我再也找不到祁炀那样发着光的干净存在。

黑色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长出的尖刺刺得心脏破烂流血,我深陷淤泥,黑暗堕落,从内脏到躯壳,我无不污浊不堪,我利用殷朝对我的歉意,问他要了三年自由的时间,殷朝自无不可。

他想治好我,我的求生欲也在努力自救,我去了a高,扮演着一个积极向上的普通学生角色,我以为我回到普通的世界就会好,但是我错了。

表面温和实际内心一片麻木的我无法敞开心扉再和任何人成为朋友,我实在没法拯救我这颗死气沉沉的内心,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找不到病因。

我会在休假的时候回去本家,和大哥一样尝试接手家族产业,我体内流淌着殷家的血脉,对这一类相当有天赋,太爷爷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说我和一个先祖长得像,他的偏爱给我树敌一大堆,不过看在太爷爷给我放开的权限份上,在他的葬礼上我还是假惺惺地挤出两滴眼泪。

我向大哥要来的三年快要结束了,我以为我的一生就这么能一眼望到头,成为出色优秀的殷家人,用我这样的麻木给家族带来更大的利益更多的发展。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我的成人礼,我第一次喝酒,大哥古板守旧管控我极严格,所以我贪杯了,在包厢里面醉眼朦胧地看见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祁炀,眼睛瞪得大大的,脑子里面轰地炸开。

山呼海啸,天崩地裂,我的内心经历了这么一场摧残,死寂的心脏因为一个男人而狂跳起来。

我已经知道他是祁家的私生子了,也知道他回到祁家的原因是为了找我,我和他可能是出于同样的目的,这样的调查都是对于朋友的关怀罢了。

出于各种原因,或许是失信于他的心虚,我只在暗地里关注祁炀的信息,从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我没想到,只是我忙于其他事宜的一个星期时间,祁炀会猝不及防出现在我的生日宴上。

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带来的。

压满心脏的荒诞感让我死死盯着祁炀笑出来声音,他俊美高挑,精致的西服像是礼品的名贵包装,他是个明码标价放置在柜台上的奢侈品,吸引我的目光,等待我将他买下。

我叫来那个陌生的男人,得知祁炀为了获得扶持而卖身求荣,经过各种关系找到了他,他是第一次带祁炀出门。

男人夸耀祁炀的语气像是个商人,说他俊美干净两边都没开苞过,他认为我刚满十八岁应该是天真单纯的,毫不掩饰想将祁炀推销出来卖个高价的意图。

我只是适当地露出一丝意动趋向,男人立刻讨好地将祁炀送给了我,在我要支付报酬的时候,男人谦卑地说能讨小少爷欢心是他的荣幸。

他是个精明的商人,他想放长线钓大鱼,却没想到我是能将他一口咬死吞下的鲨鱼。

那个将祁炀卖给我的男人我并不在意,只是随口吩咐别让他走出殷家,可怜的钓手,我没有给他收杆的机会。

我满心满脑都是祁炀,祁炀呢?祁炀会因为我的开心而觉得荣幸吗?会因为攀上我、攀上殷家这根高枝而欢愉吗?他艰难想争抢的祁家,不过是我唾手可得的东西。

他没有,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陌生,藏着我不明白的恨意。

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要恨我?

“祁炀,好久不见。”我露出和小时候一样天真灿烂的微笑,若无其事坐在床边和祁炀打招呼。

这里是我的卧室,是我的私人领地,我容许祁炀进来,他是特殊的,是我的朋友。

“……”祁炀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我看不懂的含义,他皱着眉很生气,瞳孔震颤紧缩,要转身开门去离开。

我从他的背影里看出来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歪了歪脑袋,没有追。

祁炀走不了,他是我买下来的,现在是属于我的。

我没有等待多久,祁炀被人押了回来,我好奇地摆弄商人送给我的赠品,听见那边的动静头也没抬,“祁炀,你想试试吗?我听那个商人说,你喜欢这个。”我举起手中粗大一根粉红色的按摩棒,这玩意儿带动我的手臂都在震动,差点没拿住掉地上。

我第一次用这种东西,可笑地翻着说明书手忙脚乱调低了几档。

祁炀笑不出来,他的脸色很难看,阴沉得要滴出水来,门锁上了,他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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