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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被哥哥和侍卫一起玩(6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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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我从十岁过到了十七岁,后来父亲见我貌美,将我像一件物品一样打包塞进了王府,想要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我还记得他把我送出去时和你府上的管事说,不管是做妾还是通房都无所谓,只要我的牺牲能给他们创造利益,那我以后是死是活全都不重要了。”

“君瑞”

顾慈的手有些发抖,鼻间一片酸涩。

“陛下啊请原谅我的神经质,我最初嫁给你时其实是一点也不相信爱情的。我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开始愿意信任你你能想象吗,刚发现你的异常时,我其实惶恐了好一阵子,我怕你的芯子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会会不记得我们曾经那些我自认为很甜蜜的过往。后来我试探了你好一阵子才放下心来,谢天谢地,陛下全部都记得”

许君瑞说不下去了,他扑在顾慈怀里呜呜哭了起来,他哭的浑身发抖,像只脏兮兮的漂亮小猫,鼻涕眼泪全蹭在了顾慈的袍子上。这一刻,他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信任之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顾慈忽然没来由的想起许君瑞刚入王府时的情景。

那时他还是太子,婚房里的许君瑞身披喜炮,面如死灰跪在地上,如同一樽美丽但是没有灵魂的木偶。那时候的他大概也是想流泪的,却因为被所有人抛弃,连哭的底气也没有。顾慈永远无法忘记,那时的许君瑞脸色苍白,面颊瘦的凹了下去,和现在被爱意滋养的贵妃娘娘判若两人。

初夜后,他将成箱的金银珠宝送到了许君瑞的院里,许了他侧妃的名分。他没有错过许君瑞眼里的惊喜和接踵而至的失神,那时他还不明白许君瑞的失神是为了什么,直到多年后的今天,他才终于得到了答案。

许君瑞得宠后,生活渐渐变得肆意奢靡,顾慈记得他早年曾和自己说过,若是顾慈哪一天不再爱自己,可以直接赐他一条白绫或是一杯毒酒,希望他能看在曾经的情分上,不要过分搓磨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曾经的幸福的被一点点夺走。那时的顾慈不知道为什么许君瑞会有这样极端悲观的想法,他不知道许君瑞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得到的宠爱不过是暂时的,他拼命的享乐不过是一种绝望的自我麻痹,因为他坚信顾慈的爱总有一天会消散,而他的结局会和母亲一样,成为深宫宅院里被啃的尸骨无存的可怜人。

“你你现在还觉得我有一天会给你赐白绫么?”

顾慈强忍着眼泪,咬牙切齿的拧了一把许君瑞的腰侧。许君瑞吃痛的“嘶”了一声,脸上闪过尴尬,眼神有片刻的闪躲。

“早就没有了,陛下将以前的事忘了吧,别作弄臣妾了。”

他越说脸越红,不好意思的想要背过身去,却因为腰肢被顾慈搂着动弹不得。他轻轻的扑腾了几下,却发现有一团滚烫的巨物正若有若无的抵着他的腿根,他几乎是瞬间便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脸上浮现出了薄薄的红晕。

“陛下,不可臣妾已经有了身孕”

他欲拒还迎的挣扎起来,下身隐秘处却不争气的湿了。太医为了替他调理身体,在他体内安置了一块温凉的药玉,动作间,粗大的玉柄恰巧卡在了脆弱的宫颈口处,惹得他不自觉的一阵痉挛,穴缝里扑簌簌喷出了几大股骚水。

“我就摸摸,不进去。”

顾慈的大手强行挤进了腿间,不出所料的摸到了一片湿黏。他低低的笑了起来,一把将许君瑞按在了身下,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许君瑞本就不是存心推拒,没一会儿便软倒在了顾慈怀里,他难耐的夹着腿,动情地不住往顾慈身上蹭。

“陛下,人家下面好涨,好难受”

他哆嗦着扯开了自己的衣带,将水淋淋的肉逼凑到了顾慈面前。原本闭合的穴肉被一团白润的异物强行撑开,穴口处的软肉绷紧的有些发白,硕大的花蒂也被挤压的变形,上面糊满了一层淫水,蒂根处敏感的神经被刺激的突突跳动着,看上去色情极了。

许君瑞的女性器官发育的不算好,为了帮助日后的生产,需要长期佩戴开拓产道的扩张棒。这个东西他已经不算陌生,生头胎的时候也用过,尺寸庞大的扩张棒轻车熟路的就被塞进了狭窄的穴腔,强行抵在子宫口上,夜以继日的开凿着脆弱的宫腔。从这会儿开始一直到生产前,他都得只能一直保持着濒临高潮的极限状态,他还记得上次孕后期时,他每天得在裤子里额外垫上一层吸水的布料,要不然过量的淫水会很快打湿他的裤子和外袍,留下淫靡的水渍。

顾慈看着不住夹着腿的许君瑞,知道他这是想要了,但是此时就算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就这么插进去,只能轻柔的捉住助孕棒的手柄,找准了角度浅浅抽插了起来。

敏感的骚点被坚硬的玉棒狠狠碾过,许君瑞惊呼一声,穴里喷出了一小股透明的骚水,他歪斜着瘫倒在顾慈腿上,嘴边正对着顾慈鼓鼓囊囊的裤裆,他被快感折磨的神情恍惚,感受到了脸侧的温度,竟痴痴地转过脸,贪恋的埋进了顾慈的腿间。

“呜呜陛下”

他几下解开了顾慈的裤扣,伸出软红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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