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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少年是黑莲花 第3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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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岁安像是被人打搅睡觉,手胡乱扒拉几下,又垂在地毯上,埋首继续睡了,累到极致,身体是不受控制的,全凭感觉走。丝绦从祁不砚手指滑落。留下了点烟尘。可想而知贺岁安经历过燕王墓轰塌一事后,弄得有多脏了,小脸、丝绦、长发都蒙上了一层灰,其他地方也不能逃过一劫。“你真的不去洗干净?”祁不砚还想叫醒她。贺岁安听到洗字,掀了掀眼皮,逆着光,只能看到披散着长发的一道人影,像个大美人,她只睁了一眼又撑不住闭上了。见她睁过眼,祁不砚以为贺岁安是醒过来的了。她嘟囔道:“你帮我洗。”“我帮你洗?”“嗯。”贺岁安鼻腔发音。祁不砚又将贺岁安抱起来,替她宽衣解带后,放进新浴桶里,温热的水泡身体很舒服,没了四肢的酸疼,她睡得更深了。他目光无意扫过她与他不同的地方,不由多看几眼。之前在燕王墓也看过。但当时没仔细看,现在仔细看,祁不砚发现不同之处大致有几个。他没太多情绪,拿起帕子往贺岁安身上擦,擦掉脏污。贺岁安搁到浴桶的脑袋一晃一晃的,要坠入水里,祁不砚每隔一段时间给她固定一次脑袋。祁不砚算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不然也不会甚至可以不眠不休地待在那方寸之地炼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若不是天水寨的人一年会上山十几次,请祁不砚炼蛊或送他要的东西,他又经常对着动物尸体、蛊虫说话,他怕是不会说话了。天水寨的人敬祁不砚,也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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