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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情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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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六召开鉴宝大会。

柳惜刚回庄,事情多如牛毛,天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心思理会什么鉴宝大会。

“还鉴宝大会?谁要得了件宝贝不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知道,这石家堡反倒宣扬得人尽皆知,真是奇怪。”陆三分析。

“那就说明有猫腻。”柳惜是不想去的,这种鉴宝大会多是噱头,没什么热闹好凑的。

但百姓最不缺的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事很快就引得江湖上沸沸扬扬,都在猜测到底是什么宝物,据说连天家都惊动了。

之前柳豫因为银两被杀,柳惜就怀疑是上头的人指使的,此次鉴宝大会连天家都惊动了,势必会派人前去。

其人坐在庙堂之高,柳惜处在江湖之远,鲜有能交手的地方,在石家堡的鉴宝大会当个搅屎棍,搅和搅和,能给他们添添堵也不错。

柳惜决定,参加鉴宝大会。

出发之前,柳惜去了一趟塔山寺,看望托付给方丈的弟弟忆程。

不过短短几日不见,忆程与从前大不相同,眉宇间沾染了不属于孩童的愁se,少逢巨变,大家都不再是孩子了。

庄严肃穆的佛家净土,小小的身躯垫着脚尖往香案上的长明灯里添着灯油,仔细挑了挑灯芯,灯盏里的火光变得明亮,发出哔啵的声响。柳惜站在门外偷偷往里瞧,心里一酸,不敢进去打扰。

这样祸不单行的日子,她甚至不敢想以后该何去何从,路在脚下,又该迈向何方。

姐弟寒暄了一阵,柳惜问忆程他想去哪里?是回山庄,还是随自己浪迹江湖,又或者去外祖苏家。

他虽小,却并没有不谙世事。方丈说他与佛有缘,况且寺里还有不少同龄的小和尚可以结成玩伴,回了山庄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胡思乱想,他便不想走,想留在寺中,晨钟暮鼓也好,添灯cha香也好,都好。

有人须留,亦有人须走,佛语讲,来去皆是缘法,一切皆有因由。

方丈推开冥想室的门,了尘在里面念经打坐,手中的木鱼敲得咚咚作响。“你的心不静,何必强求。下山去吧,不入红尘,如何了断前尘?”

了尘在山门处碰见了同样要下山的柳惜。

柳惜见他一身粗布青衫,颈间悬挂着一条黑se念珠,想是常年在手中把弄,已经se泽斑驳,露出里面原木se的心来,背上背着一个瘪瘪的包袱,除此之外,别无长物。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却又太过简陋了。询问到:“师傅这是要去哪儿?”

“不知道?也没什么方向,柳施主可否为贫僧指条明路?”

明路没有,只怕si路倒是有一条,柳惜知江湖险恶,不愿了尘卷惹其中,没透露要去石家堡的信息,只随便指个风土人情的地方,寄情于山水亦是一种选择,特别是对于他们这种修士而言。

柳惜回了折柳山庄,陆三正在椅子上晒太yan,看见他进来,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窜起来,“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没接到人吗?”

“他不愿回来,我也不便强求。”

“也好。”

石家堡距离折柳山庄有好几百里的路程,柳惜和陆三也没有骑快马,只是租了辆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石家堡。他们来的算晚的,刚好快赶上日期,诸多英雄早已齐聚,小小的镇子上热闹非凡。

柳惜和陆三找了一家客栈下榻,收拾完之后上街闲逛,这儿虽然是一个小镇,但是有很多新鲜的玩意儿,柳惜兴致还不错,拉着陆三去看摊主编蚂蚱,突然间感觉到他身子一僵。

“怎么,见了旧友,也不打声招呼吗?”来人穿着一件蓝se大氅,头发束成一束,着玉冠,是一副世家公子的打扮,不在家好好之乎者也,竟也来凑江湖中的热闹。

陆三僵在那,整个人攒紧了拳头强忍,骨头嘎吱作响,柳惜从没见过他这样,像一张拉满的弓,还没等搭上箭就要崩断,不禁好奇此人是谁,正yu开口询问。

“你也配算旧友?”江瑟从一旁叉过来,挡住他的视线,隔开二人,回呛道。

陆三一看,江瑟怎么在此处?还有一旁的徐挽,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徐挽早已经按捺不住,附和回怼,“哼,他算哪门子旧,连半旧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树上的斑鸠,聒噪得很。还打招呼?谁啊你,有脸吗?”

“我看看?嗯,没有。”江瑟认真地打量了一下,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

二人一唱一和,把此人说的是面红耳赤。

“你们!哼,咱们走着瞧。”此时不宜起冲突,这人气冲冲地走了。

“连驴都买不起,可不得走着瞧了吗?哈哈,姑nn等着。”徐挽大笑着冲他做鬼脸。

陆三这才放松下来,面上又戴着轻松的神se,

“官府怎么也过问江湖事了?你怎么跟镖局的徐姑娘在一起?”

“这事说来话长,回头再说。”

发生了这gu子事,四人也没有心思再逛下去,打道回府,没想到一问之下住的还是同一个客栈,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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