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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墓道上x张起灵/春药/后入/内S/C晕(9 /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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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上端木辞,嘴唇哆嗦:“说好的十鞭!你,你…怎么言而无信?”

“嗯?”端木辞挑了挑眉,看来某人是真怕了啊。他扬起乖劣的笑容,用算得上温柔的语气说道,“可我也记得让你数着才对吧?”

迎着青年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神,他很自然地点了点耳朵,“要让我听见。否则不算。”

皮鞋冰冷地敲在地面上,端木辞迈步走近,一脚踩在对方不断退后的身体上。皮制的鞋底踩在锁骨间是刺骨的寒冷,和背后的火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端木辞倾身,看着对方被迫扬起的下颌,头一次冷声道:“想少吃苦头就要听话。记住了吗?”

言罢,未等青年做出回答,端木辞手中的鞭子就已经再次落下。

“呃啊——啊!……”

哀嚎在刑室内回荡,从痛呼到最后的嘶吼,其凄惨程度让地牢里的士兵都瑟缩起来。

不得不说青年的意志力真是顽强,在端木辞抽完第二组后竟然还没有松口。

胸口、大腿内侧、后背、臀部……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都已经是遍布红痕。祖寇现在就宛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弓着劲瘦的腰肢无助地瑟缩着,身材均匀的胴体被黑色的皮带束缚,犹如被捕获的妖精,在鞭打后展现出凌虐的美感。

端木辞倒是一点都不着急,甚至是耐心十足,每次在鞭子落下后都会停顿个几秒,欣赏着青年颤抖的身体。这样每鞭落下的疼痛就会被无限延长,这份痛苦的滋味,让青年的精神摇摇欲坠。

终于,在第三组结束后,祖寇崩溃了。喑哑着嗓子,破碎的音节从嘴里溢出:“杀了我……快,杀了我!”出口便是一心求死的言论,好似生怕自己下一秒忍受不住折磨向男人求饶。

闻言,端木辞停了下来。

淡淡地掀起眼皮,扫过对方惨不忍睹的皮肤,突然道:“你听说过训犬师吗?”

“呜!”

男人曲腿踩在青年那被束缚的孽根处,不轻不重地碾压着,缓缓开口道,“有很多品种狗,养尊处优。金尊玉贵可能未必,但也是娇气的,就需要训犬师磋磨他们的锐气与骄纵。”

“比如让贵宾清醒克制,让拉布拉多展露躯体,让杜宾犬收起利齿,不借助笼口的罩子,不借助过分摧残肉体的手段,毕竟美好的东西,残破比毁坏要美的多。”他说话的声音磁性、不带丝毫感情,却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靠近。

“但少数时候,也有一些未经驯化的土狗。”男人逆着光站立,背后的手上缠着血红色的软鞭,随着话音富有节奏地敲击着。

“较于品种狗,土狗的来源很杂,个性比来源还杂。怯懦的要让他放开自己脑子里的绳索,刚烈的要让他踩碎心理底线,粗鄙的要学会用优雅的姿态侍奉。”

“所以,”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裹挟住年仅十六岁的青年,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如一阵阵重击让他无法呼吸。

“你又是哪一种…呢?”

男人的话如一盆冷水淋透,让祖寇恐惧得打起摆子。

端木辞收回腿,蹲下身,肆无忌惮地侵犯着青年的“安全区”。一口咬上他的耳郭,不顾对方的颤抖,用虎牙轻轻地摩挲:“想死?你尽管试试看。”

“但如果没死成,相信我,你的结局绝对比那些狗都惨。”

“这是第一次,但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语罢,端木辞狠狠磨了磨那充血的耳垂。拂直鞭子站起身,“现在可以继续了吧?”

疯子。

恶魔。

祖寇哆嗦着嘴唇终究却没骂出声,眼前一阵阵发昏。终于在鞭子再次落下后屈辱地喊了出来,完全哑掉的嗓子,含糊不清:“一……啊!二…三!……”

端木辞笑出了声,屈服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

在终于数到十的时候,他明显吁了口气,整个身子软倒在地上。尿道内的酥麻震动既痛苦又带来恍若持续射精的错觉。赤裸的身躯不知道被抽出多少道伤痕,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在强烈的疼痛与鞭刑的折磨中,就连后庭的震动都快变成种变态的酥麻快感……

额前湿透的发丝被轻轻拨开,端木辞俯身将人从地上抱到床上,亲了亲那毫无血色的嘴角夸赞了声“真乖”。

他恍惚木然地歪着,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端木辞的四处揩油。

当祖寇睁回过神,就看见端木辞拿着医药箱走过来。

“清醒了吗?”

他想开口,嗓子却说不出来话来,连挣扎都没有让端木辞把他扶起来,喂了一口水。

手腕上的链子因为动作叮叮泠泠地响,无意中触碰到时被冰得一个激灵。

“祖祖,以后乖一点。”端木辞看着他笑了笑,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又伸了舌头舔了一下。

祖寇缩了缩脖子,痒意一路麻到全身。他明显僵住了,单薄的胸腹上下起伏着。

罕见的,竟然没有反对给他的称呼。但端木辞知道,这份乖顺只是因为刚刚的调教吓到了,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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