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妙手书生桓容祖(1 / 2)
庾佳听罢,顿时有些疑惑,连忙对邬修罗说道:“邬修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邬修罗听罢,不禁顿了顿,意味深长地对庾佳说道:“瑾贵人,老夫不会看错人,你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而是一个温婉贤良,深明大义,可以母仪天下的皇后之选。你可以令圣上着迷,只有你说的话,圣上才能放在心里,圣上会因为你而改变自己,由一个昏君逐渐变得圣明起来。”
“圣上能得到你瑾贵人,是圣上之福,也是江山社稷之福,更是百姓之福啊!如此说来,圣上得你瑾贵人一人在侧统领后宫,简直胜过得千军万马,即便圣上当初因为此事得罪了萧、庾两大家族势力,那也是值得的。”
庾佳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一股无名火油然而生,她冷笑了一声,义愤填膺地对邬修罗说道:“呵呵……那仅仅是你和刘松的一厢情愿而已!你们这么做,无非是残忍地毁掉了佳儿的希望和佳儿一生的幸福!”
邬修罗听罢,不禁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一脸愧疚的神色……
庾佳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这的确只是刘松和邬修罗的一厢情愿而已,而且还是事与愿违。因为刘松从本质上来讲就浑身长满了昏君的基因,早已是一个无药可救之人。即使庾佳能成为一个出色的贤内助,规劝刘松,匡正刘松的过失,这些也终究只是外部因素。庾佳所能做的是极其有限的,她根本就起不到力挽狂澜的决定性作用。
而在短短的数月之后,一个血淋淋的事实便确凿地印证了庾佳说的话,刘松和邬修罗的做法的确是残忍地毁掉了庾佳的希望和她一生的幸福。他们硬生生地将庾佳从一条原本幸福美满的航空母舰上强行拐卖到一艘千疮百孔的破船上,这艘破船还载着庾佳驶向那惊涛骇浪般的无底深渊之中……
翌日,齐国公府,偏厅。
就在邬修罗刚刚去宣华殿拜访了庾佳并以要事相托付的第二天,萧瑾言和季良辰二人便凑到了一起,暗地里策划一场惊天的“诬陷案”……
这段时间,刘松格外亲近大奸臣魏禧,而和心腹谋士邬修罗之间生出诸多嫌隙,季良辰认为除掉邬修罗的时机已然成熟,于是便来到齐国公府和萧瑾言共商大计……
偏厅之中,大门紧闭,气氛阴森,空气快要凝固,仿佛是黑帮在召开打砸抢事前组织会议。只见季良辰手中拿着一份奏折,在偏厅之中来回踱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季良辰手中的这份奏折,正是邬修罗亲笔书写,上呈给刘松的“谏折”,里面的内容无非是一些老生常谈的陈词滥调,像“亲贤臣,远小人,崇尚节俭,整肃吏治,重振朝纲”之类的凡此种种……
令邬修罗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份“谏折”不仅没有成功地把刘松给“谏”了,反而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由于邬修罗写的这份“谏折”言辞锋利,字字珠玑,将刘松最近的荒唐行为骂的是体无完肤,刘松看了之后大为恼火,当即便破口大骂,并随手将这份“谏折”狠狠地拽在了地上……
不曾想,刘松身边的黄门给事中严道育刚好撞见此情此景,她一边假意劝刘松“气大伤身,切勿保重龙体”之类的话,一边随手捡起这份“谏折”,偷偷地藏在自己的袖子里……
严道育本来是个游手好闲的江湖混混,西域女巫,魏禧发现她“炼丹”的特长之后,先是把她收在自己的门下,奉为上宾,随即找机会举荐给了刘松。
而严道育成了刘松身边的小姘之后,自然“吃水不忘挖井人”,她非常感激魏禧,逐渐成了魏禧安插在刘松身边的“水线子”。
严道育按照魏禧事先的吩咐,在拿到邬修罗的“真迹”之后,立即将其送到了魏国公府,送到了魏禧的手中。魏禧又将邬修罗的“真迹”交给了自己的女婿季良辰,命其执行“联萧除邬”的计划……
就在季良辰在偏厅之中来回踱步之际,萧瑾言安然地坐在椅子上,淡定地端着茶盏品着一杯茗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此刻,萧瑾言正在等一个人……
半晌,只听偏殿的大门“咯吱”一声开了,一道明媚的阳光径直照了进来,形成了一条光亮的地毯,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踏着这条光亮的地毯缓缓地走了进来。只见此人迈过门槛,又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把大门关好,然后缓缓地来到了萧瑾言身边……
这是一名青年书生,看上去约摸二十五六岁,他五官端正,棱角分明,眉清目秀,一袭白衣长发,飘逸洒脱,看上去倒是和季良辰装束类似,行止疑同。
这名青年书生名叫桓容祖,绰号“妙手书生”,他乃是齐国公府的资深门客,才华横溢,学富五车,擅长吟诗作画,填词取赋,尤其擅长各类书法。
桓容祖出身寒门,他小时候家里很穷,饭都吃不上,根本就读不起书,完全是靠着自己对知识无尽的渴望自学成才。所以,桓容祖的学术很多,也很杂,可以说五花八门,包括百家杂学和旁门左道。而且,桓容祖早年还曾经有过一段极其不光彩的经历,那就是以行骗为生。
那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