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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下面接吻硬到想S(抠喉咙深喉前戏)(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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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这幢老宅子周围没人住,闹鬼很多年了。午夜一点半,两人推开了生锈的铁门走进院子,两道手电筒的光束警惕地扫来扫去。

中年人边走边叹口气:“照我看啊,不该做掉那个情报贩子的,太容易打草惊蛇了。这帮鬼师个个都是人精。”

年轻些的那个道:“留着也不好办,那家伙不老实,已经是好多人的靶子了,这次不死也早晚要死。”

“这个时机欠考虑。唉,众志的老板就是个暴发户,除了炒地皮盖房子别的一窍不通,全靠那个赵局长和他后面的吴家,特别是吴家。可惜他们家原来的族长不明不白死了,新上来的小子还没调教好,虽然家里几个老人还在暗中帮忙,但是到底不好弄。对了,上次去找情报贩子那个鬼师也是他们家出来的,是个养子,跟新任族长一伙,这俩愣头青难弄得很,我总觉得要坏事。”

“难怪这次要解决他。后面新族长不会找麻烦吧?”

“那就是吴家的家事了。他们家老人其实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这回也就是借咱们外人这把刀用用,免得脏了自己的手,日后一家人难看。”

说话间进屋上楼,到阁楼门口停下。年轻人大剌剌要拧开门把手,被中年人拦住了:“小心点。我来开。”

“这些东西送来的时候不是说清楚了吗,12小时内保证消散完全。”

“呵,这可不好保证,吴家阴着呢,谁知道他们对咱们这种棋子怎么打算的,干完这票躲一段时间吧,要不是债主催命似的要钱,也不至于非得接这个活儿。”

两人四只耳朵在门口屏息凝神听了几分钟,门内悄无声息,这才小心翼翼开门,一个接一个迈进去。

房间不大,走到当中,两只手电筒四下扫,照见墙上的红点之后一顿,移动过去——一大片飞溅的新鲜血迹,向下——血肉模糊的尸体。

年轻人还要壮着胆子上前查看一番,中年人拉住:“这样就行了,肯定死透了,鬼师身上谁知道有什么邪门玩意儿,离远点。”

于是拿出手机拍几张照片、录一段视频传过去,转身边往门口走边发语音:“完事了。”

门在两人面前“砰”的一声摔上了。

“叔,是、是风吧,哈哈……肯定是风,对、对吧……”

身后:“很遗憾,不是哦。”

惨烈的尖叫贯穿了黑夜。

……

孟忘川站在齐腰深的茂密野草中,脸被百米外的火光映得红扑扑的。火舌舔拭着黑暗,热浪袭人,风声“猎猎”作响,周边的空气都被牵扯着颤动。

“你也来看看嘛,挺壮观的。”

池躺啃着一根没点着的烟,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明天他死亡的消息就会在各种角落里飞速传播、发酵,事务所和房子受到好奇目光的打量,许多成年旧事也会被翻出来回锅,吴渊恐怕多少也要受点影响。这种时候本不想给他增加压力,后面还有一堆事情,但两人商量再三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孟忘川走过来展开双臂抱住他,左摇右晃:“明天你终于不用去上班了,开心吗?”

“没感觉。”

“反正我挺开心的。明天做一天吧。”

“做梦。”

“你看今晚月亮多好呀,适合做爱。”

“你日历上哪天不适合做爱。”

孟忘川不说话了,仰头专注地看池鳞。池鳞被看得莫名其妙,也垂眼看他:“干嘛?”

他伸手把烟从对方嘴里拽出来:“你焦虑的时候喜欢咬烟屁股。”

说着放进自己嘴里,装模做样深吸一口,食指中指夹着拿出来,仰头向上缓慢吐出。

“电影里面抽烟是这样的。但你是这样——”

掌心向内下,食指中指在上、拇指在下夹住烟,放进嘴里皱眉抿唇很快地用力吸一口,然后手放下去,烟像毛笔一样竖着拿,气息不动声色地从鼻子出去。

“抖烟灰的时候像有洁癖。”

左手虚握假装拿着个纸袋之类的东西,右手捏着烟伸入虎口,中指无名指小心地敲打几下。

“思考问题的时候是这样的。”

烟再松松地含住,外在嘴角倾斜向下,双手抱胸静默十几秒。

“就像这样一动不动,烟灰能积好长,我都怕你烫到自己。”

池鳞抬起膝盖顶了他屁股一下,把烟拿回来叼着:“好的不学。抽烟的时候不是叫你离远点吗?”

“其实我不讨厌烟味。以后分开了我肯定会学着抽的,想你的时候就点一支。你身上经常有那种烟味的后调,就是散过一段时间之后留下的、沉积在衣服和手指上的味道。”

“……那我还是戒了吧。别学。”

“说起来,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的?”

“十——……六七岁的时候吧,开始单独接委托的时候。有些人自己点的时候会递。一回生二回熟,接得多了就开始自己买了。”

“你都不知道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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