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烟儿忍不住了(1 / 3)
&esp;&esp;今次清明归省,远方学子要备考来年二月春闱,冬至、春节皆不归家,因此多会选择在清明时返乡一月,以尽孝道。书院对此亦极为鼓励,称之为“敦本”。
&esp;&esp;从松山至南京,路途绵长。杜家兄妹自洛阳启程,马车昼夜兼程,抵达汴梁后,再转入汴河码头。此时,杜若烟已换回女装,一行叁人登上客舫,顺大运河南下,目的地便是南京。
&esp;&esp;舟车劳顿,终于可以在水途稍作歇息。杜若璞为妹妹定下一间雅净舱房,由白芍贴身侍奉,自己则卧于侧舱。白日里,白芍以船上茶灶备妥一日饮食,兄妹二人几乎整日形影不离。
&esp;&esp;日间,他们对坐煮茶,或吟诗唱和,或执卷朗读,低语切磋。夜幕初垂,船中挂起纱灯,灯影随水波摇曳与夜色相映,远远近近的橹声、桨声与舱中茶香交织,别有一番静谧风致。
&esp;&esp;偶尔有旅客立于廊舱外,见这一对容貌清俊、气韵超然的璧人相对而坐,举手投足皆似画中,不免投来艳羡的目光。更有小娘子暗暗打探,欲知杜若璞出身何处,时常在他独自立于船头时,绕到近旁,试图以笑语引他一顾。
&esp;&esp;可那杜若璞眼底心尖,唯有他那位宝贝妹妹。世间再多青眼流盼,于他而言,皆是尘土,不见、不闻,更无暇顾及。
&esp;&esp;不知不觉,已是叁月十五,再过两日客舫便会抵达南京。
&esp;&esp;望日之月悬于江心,清辉漫洒,映得客舫如同浮于银波之上。
&esp;&esp;杜若烟半倚窗畔,听澜观潮,指尖无意识地轻拨案上茶盏,盏中月影晃动,似乎比天上那一轮更明亮。
&esp;&esp;杜若璞静静坐在她身侧,手中翻着书卷,却并未去看,目光只凝在妹妹被灯火勾勒的侧颜上,似是勾走了他的心神。
&esp;&esp;“哥哥。”她轻声唤了一句,唇角带笑,却也不回头,“你又在瞧我,不看书。”
&esp;&esp;杜若璞失笑,书卷随手搁下,将妹妹揽入怀中,气息拂过她耳畔:“书卷死物,怎及烟儿万分之一?”掌心贴向她小腹,声线低柔,“身子可爽利了?”
&esp;&esp;杜若烟顿时双颊绯红,偏头避开他视线,只将茶盏轻轻推到他面前:“夜深了,饮些热茶罢。”
&esp;&esp;“妹妹喂我。”他臂弯收得更紧。
&esp;&esp;她佯嗔端起了茶盏,却被哥哥轻轻按住腕子:“……要烟儿以口相渡,如此,方才别有滋味。”
&esp;&esp;望着他眸中闪烁的欲色,杜若烟浑身一颤,只觉一股热意自下腹窜起。今日不知何故,她总是坐立难安。月事虽尽,腿心却依旧湿嗒嗒,黏糊糊,此刻被杜若璞这般撩拨,更是酸软难耐。
&esp;&esp;她咬着唇,迟疑了片刻,终是含入一口温茶,转身捧住哥哥清瘦的面庞,闭目缓缓渡入他唇间。
&esp;&esp;茶水微温,唇齿相融,月光悄然漫过二人交迭的身影。杜若璞的手臂收得紧紧,几乎将妹妹整个揉入怀里。他唇间接住那一口茶,却不急着吞咽,而是顺着茶水与她舌尖相缠。热意在口中翻涌,分不清是茶,还是欲。
&esp;&esp;杜若烟只觉身子酥软,半是喘息半是呢喃,连茶水都洒落几滴,滑过下颌,烫在颈侧。杜若璞低笑,舌尖掠去那点滚烫,含在口中,像是品茗,又像是在吮她的甜。
&esp;&esp;“烟儿。”他低声唤她,嗓音暗哑而急切,唇齿相抵之间溢出微颤,“若再这样喂,哥哥怕是要喝醉了……”
&esp;&esp;杜若烟羞怯地缩了缩,却被他牢牢扣住。就势将她压入榻褥之间。
&esp;&esp;“烟儿今日格外香甜。”他低语,唇瓣流连在她颈侧,指尖已挑开衿带,探入其中。
&esp;&esp;杜若烟轻喘着偏过头,窗外江涛声阵阵,却盖不住她擂鼓般的心跳。
&esp;&esp;“哥哥……当心被白芍撞见。”
&esp;&esp;“无妨,”杜若璞低声应道,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丝,“我已吩咐她今夜宿在侧舱。此刻这舱内……唯有你我。”
&esp;&esp;杜若璞将已被吻到浑身软绵的妹妹轻轻放倒在床榻,衣衫随之滑落,露出光洁白皙的双肩。
&esp;&esp;他俯身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面庞之上。
&esp;&esp;杜若烟面染绯红,青丝散乱地垂落,眼中水光潋滟。
&esp;&esp;她微微颤抖着,任由杜若璞的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腿心缓缓分开。
&esp;&esp;“哥哥……”她轻唤,声音娇软得能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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