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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你会面临什么？”

&esp;&esp;“我知道。短期内我会被保护起来，这一系列事件会被低调处理。徐部长倒台后，我或许会被精神病，运气好点会得到一笔钱被迫离开这里远走他乡。权贵阶层应该不会允许‘平民凭借关键信息扳倒权贵’成为可复制的模式吧？这个先例不能开。所以即使内部的败类清除了，我应该也不会有好结果。”程予今声音有点发颤，但还是较为平静地说出了这番话。

&esp;&esp;肖惟的笑意在唇角凝固了，她本以为这个问题会如往常般，引出更多恐惧的涟漪──眼底的颤栗、指尖的蜷缩，或是那熟悉的、被逼到绝境的呜咽。可眼前这个人，没有崩溃，也没有讨饶。她只是平静地说出自己的结局。

&esp;&esp;“呵……”肖惟终于发出一声轻嗤，可这声轻嗤更像从喉间挤出的叹息。她走回沙发，拿起平板随意搁置在一旁。“你还真是个怪物，程予今。别人猜到这些，早哭着求我发发慈悲了。你倒好，自己就那么平静地给自己判了死刑。”

&esp;&esp;肖惟的目光重新看向程予今的脸，这次不是居高临下，而是带着探究，以及一丝罕见的柔和，“短期内，你确实会被保护起来。如果你说的事情属实，如果我们家拿到了详细证据，等徐部长倒台后，我不会让你落到那般田地。而且这个世界也没有那么黑暗。”

&esp;&esp;她脱下外衣，走向洗手间，“很晚了，现在是睡觉时间。调查结果没出来前，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睡吧。今晚我不会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