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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不出声即不得停”/自渎龟头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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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权珩此物最敏感的地方竟是这里吗。

容央目光盯着书本深思,当初她替权珩解毒时,自为权珩疏解过一回,那时她望着整根凶器束手无策,只能为权珩直来直去地上下套弄。

一时之间倒是全然忽视了最顶端那粉嫩圆润又硕大如伞的龟肉。

既让她伺候她胯间那根凶物最敏感的地方,为何权珩却表现得不如她想象中那般舒适。

容央不得其解。

让权珩舒适飘然,却被她降下的金线锁链相缚,在极度愉快间又无法解脱,只能频频登上那至高峰的前面一点,徘徊不得,才是容央对她最终的惩罚。

容央手边的茶刚刚还滚烫着,本想放凉一些饮下,她却被权珩的动作勾去了心神,直至天山雪全冷了下来,又失去了品尝的最好时机。

权珩的呼吸变得极粗重。

她已经断不似修习之人讲究吐纳之法那般呼吸绵延浑长、轻吸轻吐,呼吸间已然乱了章法。

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天知道她是花了如何多的力气才将声音全部咽下,唯恐一不小心呻吟出来污了师尊耳朵。

权珩对柱身之上的龟肉拼命磨擦剐蹭了许久,用尽她熟知的所有手段。

她万万想不到,当她被师尊要求这样做的时候,这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她清楚知道自己身体竟会对生磨龟肉的痛楚而感到一丝愉悦。

她竟是有些恋痛的。

在这些极端痛楚里她竟开始生出些快感让尿道口流出淫水来。

前液慢吞吞地从肉棒深处里排出,权珩将就用这头先一点水晕开马眼处,接着用大拇指压着龟头上那隐秘渺小的开口处使劲揉擦。

这时的龟头已经开始慢慢熟悉权珩的刑虐前奏,并且表现出强大的适应力,尿口里的前液噗噗往外直涌,将柱身打得透湿。

权珩又用自己左手往上攥紧龟头将中央的尿道口挤开,右手食指将洞口扒开后,伸进指腹去磨转里面的嫩肉。

性快感讲究循序渐进,慢慢积累直至喷发。

而权珩谨遵容央的话语对待起自己性器来相当粗暴不堪。

她先是直接就对整个龟头猛地进行摩擦输出,压榨快感的手法堪称残忍。

紧接着她又不放过肉棒龟头正中央尿道口这个敏感处,里侧嫩肉相比外侧就像花蕊一般受不得一点点的压力。

柔软指腹对于尿口嫩肉来说都是不轻的刺激,更何况权珩变着法地旋转搔刮。

这是一种相抗力,数不清的快感痛楚一齐在权珩体内奔涌,尤其是在她小腹处窜来窜去。

一方面权珩知道自己不该拥有如此多的愉悦,正如她此时压着性器最顶端的尿口处剐蹭研磨,无所不用其极,身体迟早会在快感中成为强弩之末。

一方面她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容央的命令,用最高超乃至堪称残暴的手法,去调教自己性器的最敏感处,以欺凌出最多的快感来完成命令。

因此权珩下手极重、手段冷酷残忍,没有一个人会是这样的自渎方式,容央也更不会明白正确的自渎该是何样的,她的身边从始至终也只有权珩一人而已。

甚至容央以为这就是权珩最舒适的自渎方式。

毕竟她的眉眼已经从刚刚的痛苦变成了现在的愉悦不是吗。

权珩一步步将自己往悬崖边逼迫着。

她从不让身体里凶猛如卷浪的快感停下,那些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向大脑,覆盖她的所有脑内神经,不停地向着最高点发起冲锋。

她右手的大拇指与中指绕成了圈,正在自己龟头的冠状沟处环绕刮磨着,那也是她的敏感部位之一。

只是时间持续得太久,部位稍微变得有些麻木,已经捕获不到最初能带来的如峰快潮,权珩索性又去用食指去拨动龟头背部棱沟下的系带处。

系带与冠状沟、龟头背部中央缝隙呈三角区域,如果是撸动柱身、濒临射精的刹那摸向这里,绝对会把人瞬间逼向无限浪涌之间,让人狂喷精液。

而如果一直拨动这里,没有人能受得了。

权珩勾着那块地方用弹琴的手法用指尖与指腹相继快速搔刮着,直将自己眼泪都拨得逼了出来。

权珩就是这样,抚慰龟头的动作一旦让她稍感麻木,她便立刻换新的动作,力求让自己每一分都得到最高的愉悦度。

在她心中,师尊永远比她自己更重要。命令也是。

尿道内的汁水现在像泼墨一般往外涌,整个龟头柱身全湿成一片,连权珩本该箍紧龟头下方的左手都被前液润滑得握捏不住。

在这样如瀑的快感冲击下,权珩早该泄了一场又一场。

容央的惩罚目的达到了,权珩已经深深陷入在快感炼狱里无法自拔。更要命的是,这都是她自己给自己带来的。

金线像有生命般在权珩想射出的每一个瞬间束缚得更紧,让权珩一滴精液都漏不出来,又会在权珩稍缓些的片刻放松一二。

真真是让权珩永远都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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