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1-13)(9 / 9)
现在他又想让她――她掘起pi股无奈地任他摆布,感觉到父亲那捅火棍似的屌子在她的屁眼和阴门间来回地摩擦。春花趴在那里将头窝进耷拉下来的乱发里。寿江林已经骑上去了,他沉重的身子压在她的胯上,那硬挺的屌子从她掘着的臀缝里扑扑楞楞地窜上去,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卵子挤夹在她的阴户上,让她感觉到热乎乎、软乎乎的,爹的手从她的怀两侧伸下去攥住了已经1透的乳房,她感觉到他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脊背上。那一刻,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母狗交配的场面,四蹄撑着等待着公狗人样地站着往里插。春花,爹只是知道他是我的种就行。他抱着女儿的腰忽然坐下来,爹就是想看着我和女儿的种生下来。他想让她怀,她不怀能行吗?可生下来又怎么叫呢?他抱着她沉重的身子往上举了举,春花感觉父亲拿生命之根顶在了自己生命之门,两个下面都粘粘滑滑的,父亲扣在里面的手退出来,喉结强烈地咽着唾沫,抱着女儿的手往下猛坐了一下,跟着下部往上一挺,一沉一耸之间,那根硕大的东西就连根挺进了春花的y道,春花那羞辱的心里泛起一阵麻酥,她知道这是性的强烈摩擦带来的结果,强忍着没有哼出来,只是慢慢地闭上眼睛。进来吧,春花。他飞快地望她身体里钻。爹给你下种,给你下种。说这话时,就可着劲儿地钻进她底部,春花的身子就酥软,象飞起来一样,但她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肚子,爹,你轻点。她担心爹的莽撞会带来胎儿的夭折。怎么了?爹放开她的嘴,看着她抖动的大奶子,低下头含住了一边黑黑的大奶头,手托住乳房的下面揉搓,下身追着她摆动的臀部往里狂顶,春花拗不过他,就下意识地收缩起子宫,狠命地夹他,寿江林闷哼了一声,缩起pi股一捣,感觉到顶到她深处的麻翘翘的快感。爹,求你,轻点。放心,爹弄不坏我的宝贝外孙。来。他狂喜地抓着她的臀部。换个姿势,让爹骑大马。他y荡地看着女儿乖顺地掉过头来,马趴着向他暴露出硕大的生殖器,一念间,他刺激地想,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采用这个姿势等着他上她,女儿的这个姿势太诱人了,就像骡马交配一样掘起pi股,他晃起身子跪起来,扶住了女儿的腰,一腿翘上女儿肥白的臀部,看着女儿磨盘似地圆臀和那菊花一样的屁眼,那一刻,他感到了自己是一头种马,轮流着在和家里的三头母马交配下种。寿江林在女儿圆臀中间的屁眼里研磨了一回,就分开闺女那长长的湿淋淋的y唇,准备两腿骑上去,插入闺女的身体时,冯匆匆地赶回家里。他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推开妻子,冲出家门。春花怔了一下,赶忙追出去,不一会儿,冯又回头走,拉上妻子,直奔岳父家兴师问罪去了。待他们两人赶到家,只见岳母正在做饭,老畜生不见人影,冯自然嗓门拔高,言语难听,母亲隐约听出了什么,自己的男人自己还不知道?看着女儿一句话不说,她只是陪着女儿流泪,等到深夜11点钟,那老畜生还是没有回来。春花,你们就先――母亲终于说话了,眼巴巴地看着女婿。冯扭头看着一边,气嘟嘟的脸色盯着外面。春花捂着脸抽泣。那老畜生今晚是不会回来了。再说,这么晚了,邻里八舍――母亲还是担心让村人知道,春花的心微动了动,其实春花也担心这件事,她不觉扭头看了看丈夫。你要是还在乎这个家,就先回去吧,阿―――母亲这次是带着乞求地说给女婿听的。冯知道再等下去也没有结果,家丑不可外扬,自然是冯事后也想到的。岳父和妻子做出这种事,传出去不但说他们家,连自己的脸也没地方放,自己的岳父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让他这做男人的还怎么在别人面前站着。再说,就是岳父回来了,又能怎样?你还能把这丢人现眼的事弄得纷纷扬扬,让全村人都知道妻子和岳父睡觉,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吗?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承认自己做了王八吗?于是,咬咬牙,还是打落门牙往肚里咽,一跺脚站起来,扭头往家里走,母亲依在门口看着女儿,小声地说,别拌嘴。末了又对着已走了好远的女婿说,路上小心。在这个家里,她是吓怕了的。两人一路上沉默不语,男的在前女的在后,一步一步挨到家时已凌晨3点。丈夫从此病倒,二周后验出是甲肝被送到医院,春花也因父亲强行用那种姿势而动了胎气流产了。看着丈夫的病容和落落寡欢,她自感罪孽深重,尤其是不敢正视丈夫的眼睛。和父亲的每一次,她都觉得欠丈夫的越多,这或许就是被称为弱者的女人。她格外殷勤小心地伺候丈夫,每天烧好饭,将新鲜蔬菜按时送到丈夫身边,强颜欢笑地千方百计让丈夫高兴,老实温和的冯看着妻子暗自垂泪、委曲求全的样子,也在病榻上慢慢地理智地接受了这不堪想象的事件。妻子熬红的眼和无奈的痛苦让他从心理上原谅了妻子的不端,于是他重又对妻子好起来,病房里也偶尔响起了夫妻的笑声。只要从此结束,一切就打上了句号。春花也想从此不再上娘家,只是丈夫得了病怕影响孩子的身体,左右平衡,最后还是决定把女儿送回娘家。只是偶尔偷偷地与娘约好看望看望,唯一让春花庆幸的是,自打出了那事,父亲再也没来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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