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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梅图(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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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跪在言泱泱脚边。

“你有这么个极品,还舍得跑出来玩,真是暴殄天物。”闫景明啧啧两声拿目光扫视他。

“给你玩玩?”言泱泱喝了口酒,捏着贺程之的奶珠,藏在衣服下只能摸到奶珠上带了个钉,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枚。

“好…等会儿…”闫景明仔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不不不…你玩吧…”

贺程之露在外面的半张脸毫无波动,他猜测闫景明能认出他来,也绝对不敢对他起什么心思,毕竟他刚在上一次的比武中,被他一脚踢下比武台。

言泱泱骂了他一句,解开贺程之的长衫“怕什么,他爽着呢。”

长衫落地,里面的春光被两个人瞧见,连伺候的妓子都看呆了,脖子上锁着钢制的项圈,左胸的奶珠上盯着一枚浅紫色的乳钉,坠着一颗银白色的铃铛,晃动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茎柱被半透明的网布缠着,却依然能看清顶端那颗封死的琉璃珠。

“我瞎了…我瞎了…言啊,我先回去看看眼睛,咱俩有空再约啊,”闫景明反应过来迅速挡住妓子的眼睛,闭着眼睛拉着人往外走。言泱泱来不及说上一句慢些,两个人已经到一楼了。

“你做什么了?”言泱泱好整以暇。

“唔…大概是认出我了。”贺程之分开双腿,用手指搓弄蒂珠,从言泱泱手腕上引下小翠,放下花穴下喂食。小翠一直以贺程之的淫液为食,这几天缠在言泱泱手上确实饿坏了,尖牙刺进肉里,细细舌绕着肉粒舔了一周。

“嘶…少爷…”贺程之被言泱泱拉着项圈跪趴在地上,翘起的穴口上还留着前两日抽穴的伤痕。

“听苑竹说,你被抽喷了?”言泱泱不好和小翠抢入口,手指一只一只的伸进菊穴里。

“少爷…”贺程之摸不准他怪不怪罪,晃了晃臀肉。

“真浪,把你放到一楼抽,你不得爽飞了?”言泱泱抽出手来打在臀肉上,“程之哥哥,你说呢?”

“…好…”

塔楼本就有当众惩戒的项目,今日被送到台上的美人虽然被遮去了整张面孔,却依然能从身材皮肤上窥的一二,小厮将人送到台中,将美人双腿分开展示给众人看,前穴藏着小翠别人瞧不见,后穴插着足有腕骨粗细的假阳,茎柱塞着赌物,奶珠上的乳钉闪闪发光,可惜脖颈上的项圈预示着这是一个有主之物。

小厮对着客人展示了一圈,方才扶着人上了玉马,假阳通过两个精巧的机关扣在玉马上,贺程之放松的脚尖点地,在嘈杂的声音里分辨着少爷的方位,在适当的时机露出脆弱又讨好的笑。

“各位客官,这位美人因为过于淫荡,由一位客人送上来要求我们代为惩戒的,要求其在此骑马骑足半个时辰。”小厮朗声对客人介绍。

骑马说来简单可也难,玉质光滑马背上顶起的假阳已经足够让受难者费上一番力气,何况这是在塔楼,客官都是行内的玩家,清楚的知道怎样最难熬,小厮接过客官下单的木子油,一瓢一瓢的泼在贺程之身上,被油体冲刷过的身体难以自控的在玉马上滑动,被撑开的穴不自觉的摩擦,想获取更多快感。

贺程之的自控力是极好的,但小翠敲击宫口的尾巴告诉他,少爷就想看到他在这群人的玩弄下淫态百出的模样,贺程之索性趴伏在马身上,双手抱住马头,用奶珠去蹭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鬃毛,臀肉一上一下的耸动,吞吐着阳具,鲜红的穴肉被拉出、吞回,刺激着看客昂扬的声线,讨论的声音此起彼伏,污言秽语一条条钻进贺程之的耳朵,似乎用着最下贱的形容词才能缓解看客们玩不到美人的失落。

贺程之被送回二楼的时候小腹还在抽动,好在他的少爷很满意他的表现,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埋进前穴。

其实不爽,情蛊没有解药,又被人硬生生折腾了这么久,贺程之累的只想躺平,但是少爷有兴致,才不会管他怎么想,按着他的腰狠狠的撞开宫口,撞的人呜呜咽咽的讨饶。

“…少爷…酸…”

言泱泱泄身在贺程之的前穴里,一动不动的赖在他身上休息,被贺程之揉着后腰,哼哼唧唧的像要喝奶的小朋友。

两人在塔楼胡天胡地的折腾到晚间,贺程之才将言泱泱送回家中,自己则连夜赶路去临近的城市,处理盟上的事务。

今日的庄子格外压抑,仆人们紧闭着嘴不敢吭声,寂静的不像白日,偶尔从少爷院子里传出的一声哀叫,提点着庄子内外的仆从侍卫格外用心当差,莫要被不开心的主人家寻了错处打出去。

贺程之早起送言伯父言伯母出城,跑了两圈马刚回来,就被人绑了跪在少爷的院子里,方想着少爷要找些有意思的东西玩上一会,苑竹却对着他挤眉,示意他早早认错,贺程之反复思索着,愣是没从记忆里翻出什么得罪小少爷的地方,只好安静跪着当个装饰品。

言泱泱冷着脸盯着贺程之束起的发髻,抬脚踩在贺程之的肩膀上,随即抬起用力踹过去,贺程之顺着力道一滚,拍拍身上沾的尘土,讨好的重新跪在言泱泱的脚边,好脾气的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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