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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请一周的假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痊愈。】
我对自己的身体有点逼数,小病不断,去医院看了无数次也没有什么结果,反而医生还安慰我说经常生小病的人很难大病。
路凌:【好。】
这条消息后过了半小时,仍然没有其他消息。我用手指戳了两下经理的头像,说话声像是叹息一样消失在温热的棉被里。
“都不关心一下我吗?说两句好听话也行啊。”
我放下手机,鼻子不通,只能用嘴巴呼吸。可是嘴巴呼吸又会很快导致我缺水,我想起老人交给我的一个治疗鼻塞的小技巧,将自己整个脑袋埋在被子底下。
新鲜空气减少,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呼出的热气将这个狭小的空间烘得湿热憋闷,我急促地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鼻子终于通了,我顶着一头乱发钻出被窝。
我环顾四周,发现桌子上没有干净水可以喝,没有耐心烧开水再放凉了再喝,干脆就着水龙头喝了两口。
喝完水没一会儿,我听见了敲门声,正好奇是谁这个时间点来找我,打开门后看见经理站在门外,呆愣了好久。
经理任由我发呆,直到时间长了,他才终于忍不住皱眉。
“发病了?”
我克制不住地翻了一个白眼,侧身让人进来,“以为自己做梦呢,怎么都想不到敲门的人是你。”
刚开始是不敢相信,震惊,后来心里有点异样的滋味了。
毕竟我是发烧,又不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能看见经理提着的塑料袋里装了感冒冲剂和水果。
可是,这个时间点,经理应该在开项目会议。
房门有点矮,路凌的头顶差点就要撞到门板,他微微弯腰,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遍房间,声音低沉地说:“身体不舒服就不要乱走。”
经理的面部轮廓硬朗,他完全没有进入别人家的局促感,将东西放到桌子上,催着我躺下。
我也没拒绝,因为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正处于时时刻刻就能眼前一黑的状态,虚弱到想给自己打一针肾上腺素。
再次醒来,是被一股浓郁的饭香唤醒,我的手指动弹了两下,脑袋发涨,肚子又饿,慢吞吞地站起来,顺着香味飘进了小厨房。
小厨房占地面积只有两平方米,小到一个人转身都有点困难,所以经理在里面熬粥做饭的时候很是拘束,将身体缩回啦,确保不会触碰到自己,不会带倒任何东西。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黑沉沉的眼睛和我对视了两秒钟,“马上开饭了,你再坐一分钟。”
“好香啊,你煮了什么?”
“一锅青菜粥。”
“没有加肉吗?”我严重怀疑,“闻着太香了,很像是加了科技和狠活。”
经理端着两只碗空不出手,用脚轻轻地踹了我一下。
“你那是饿疯了,闻着什么都香。”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自己快24小时没吃饭了,又生病发烧,就喝了两口水。现在肚子里空荡荡的,肯定吃什么都香。
我的眼神顿时飘忽起来,讪讪地笑了起来。
租的房子小,但是五脏俱全,有一个小客厅,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还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卧室被我改造成书房了。
小客厅靠窗摆着一张小桌子,经理将碗放上去,又拿纸擦干净后才取出筷子叫我吃饭。
“快吃,吃完了再观察两小时,要是再不退烧,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用去医院,我吃点退烧药就行了。”
经理悠悠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后背发凉,立刻改口:“去去去,我去还不成吗?”
我当真是饿狠了,没几口就喝完了一碗粥,又去小厨房盛了一碗,经理以生病的人不宜吃太多制止了我盛第三碗。
但好歹肚子里有油水了,我开始昏昏欲睡起来,掰掰手指,一天24小时,我睡了22小时,我都开始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睡美人转世。
我蠕动着钻进被子里,又探出脑袋问经理:“你要回去了吗?”
经理答非所问:“我去洗碗。”
我放心了,安心地躺回床上,浑身汗津津地睡着了。
睡着后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经理跪在我的脚下,除了脸,没有一丝裸露的肌肤。我的视线晃荡,落在经理的脚踝上,经理凑近亲了我一口,像是深渊的眼睛望着我,仿佛要将我吸进去。
他说了什么,但是我没有听见,我愣愣地感受脸颊上的温热,真实到我以为这不是一场梦。
我知道这是梦。
梦醒后,我的脑袋涨得难受,像是有人往里面塞满了棉花,将脑浆和棉花搅和在一起。睡太多了脑袋痛,脖颈痛,肩膀痛,后腰痛,哪哪都痛,哪哪都不舒服。
我闷声咳嗽了两声,虚弱地张开眼睛,企图爬起来喝口水,才忽然发现感觉不到自己的右手。
我动了动身体,胯部触碰到一坨温热的肉体,顺着方向看去,就看见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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