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我”(深喉/窒息/羞辱/崇拜)(16 / 22)
的上下滑动带给自己快感,纪云铮鸡吧狠跳了一跳,马上就要射出来。
秦彻眼疾手快,一把狠狠攥住纪云铮的鸡吧根部,精液没能射出来走投无路的回流,苦的纪云铮抖着身子求饶。
“忍着,我数十个数,数到一就赏你射出来。”秦彻伸着舌头来回舔舐纪云铮红的滴血的耳廓,时不时向耳孔里轻钻一记。
纪云铮耳边伴着湿漉漉的水声,主人的声音没有任何阻碍的直接在脑袋里响起,他再不能进行任何思考,只下意识的听从主人的命令。
“十。”秦彻双手包住纪云铮的柱身,使了些力上下搓动。
“九。”秦彻一只手滑下去扣进纪云铮缩紧的穴眼,绕动手指在穴里不住的搅着。
“八。”纪云铮的骚点被手指狠狠的按下去,眼看就要射出精来。
“我说忍着。”秦彻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却带着十足狠意。
纪云铮狠狠咽了下口水,还真就憋住了,鸡吧头已经涨的发紫,柱身上爆出几根明显的青筋,下面垂着的卵蛋都突突跳着。
又是几个数艰难的挨过去,纪云铮嘴里一遍一遍的喊着主人,屁股腰身在秦彻身上发疯般扭动,终于挨到秦彻嘴里吐出一个“二。”
马上就能喷出来,马上就能在主人手下去往极乐世界,只差最后一点点,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秦彻这时松了手,纪云铮被玩的烂熟的身体一朝失去所有刺激。
“高潮时候给我把舌头吐出来。”秦彻扳着纪云铮的两条腿让他分的更开,“一,喷吧”
即使身上没有任何刺激,听到主人命令的那一刻,纪云铮还是抖着屁股上用力许久的肌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精关大开狠狠喷射出来,弄的胸膛脸上一片狼籍。
高潮时用着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把艳红的舌头吐出口腔,如今高潮过去许久,舌头还脱力的挂在嘴外面,像一条昏倒的小狗。
秦彻十指扣着纪云铮的手等他缓过来。
忍了许久的精液一朝射出,实在爽的过分超过,纪云铮靠着秦彻缓了许久。
贴在主人温暖的胸膛上让纪云铮的心好像也泡在暖洋洋的热水里,身上心里都舒适满足的不行。
纪云铮用头蹭了秦彻两下,扭过头用嘴唇描着秦彻分明的下颌角,开口索吻,“想主人亲。”
秦彻冷哼了一声晾了他两息,还是扭过头蹭到纪云铮的唇瓣上,等着人撒娇般把口齿舌头都缠上来。
年关将至,纪云铮毫无征兆的开始忙起来。
先是南边的部族逮着汉族新年开始作乱,后又领了来年准备扩军的令,加上边关回来的几个粗壮汉子和京城的世家子弟两看两相厌,日日打架斗殴。
乱七八糟多如牛毛的事情,让纪大将军日日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早上一睁眼看了小半个月冰冷空荡荡床塌的摄政王殿下,恍然间觉得自己就是个得不到丈夫宠幸的深闺小妾。
也不完全是,毕竟他的丈夫还是会在深夜回来贴着他睡一夜。
好吧那自己其实是不得宠的暖床丫鬟。
秦彻哀怨的躺了一会儿,猛然坐起来,直挺挺的坐在床上,认真想来觉得这样不行。
他要去逮纪大将军。
忙的不可开交纪云铮也很痛苦,他恨不得十二个时辰每一刻都黏在主人身边,现在却忙的连和主人说句话都难,每日只能在主人早已睡熟的深夜爬上主人的床,悄悄贴到主人身上,享受一时半刻的安宁。
被调教的烂熟的身体也不停疯狂的思念他真正的主人,夜晚刚被主人气息包裹,后穴就会叫嚣着蠕动起来,内里的媚肉像是有自己的思想,每一寸都疯狂泌水,把不断翕张的穴眼泡透,怕扰了主人睡觉,只能一动不敢动的苦苦挨着。
一边被情欲折磨的夜不能寐,一边又自虐般疯狂呼吸主人的味道。
实在受不住了,最多只敢夹紧自己的逼穴,企图缩着屁眼让内里的骚肉包裹按摩一下骚点。却也只是饮鸠止渴,日日凌晨起床时的鸡吧硬的滴水。
欲求不满还睡眠不足,连着好多天都没和主人说上几句话的纪云铮暗暗想道,再这么下去自己怕是就要变成疯子了。
纪云铮在兵部议事出来,紧接着就要去城外练兵。
被一身亮色银甲衬的更显肩宽背阔的纪大将军紧皱着眉头,虎虎生风的向马车走去,没什么好气的一边和下属说些什么,一边利落的掀开轿帘。
刚要迈步抬头看了一眼,手上极快的一把放下帘子,扭头吩咐下属不用跟着去了。
还不等下属回话,纪云铮就钻到马车里,迎着靠在马车窗边的秦彻戏谑的视线,利落的跪了下去,爬了两步俯身吻着秦彻的鞋面。
“云铮给爷请安。”
“爷怎么来了。”纪云铮语气里带着十足的欢快,刚还带着的一脸怒容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见到秦彻的惊喜快乐,眼睛直直的盯着秦彻的脸,不舍得移开半分目光。
如果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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