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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此薄彼当真该罚 在与攻1一门之隔的门内被亲哥压着(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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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腿间硕大的性器一柱擎天,紫红肿胀,看着都有些吓人。

“嗯嗯……呃……哥哥……”萧白缈被肏得直翻白眼,亮晶晶的口水顺着嘴角直流到胸膛,他一手按住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的皮肤正被在他体内肆虐的东西顶得一鼓一鼓的,像是要被顶破了一般。

他感觉自己要被体内那东西贯穿了,大脑空白,只剩一个念头——他在被自己的亲哥哥强奸。

身上的每一丝快感都在吞噬他的理智,可这个念头却一直盘桓在他的脑海中,即便他现在几乎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却依然无法忘记这一点,痛苦与快感在相互交织,他除了流泪,什么都做不到。

“呃……嗯嗯……哈啊……唔……”萧白缈双手撑着萧秋雨的腿,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胯,他的腿根与萧秋雨的胯部紧紧相贴,囊袋在萧秋雨的胯部磨蹭着,又酸又痒。

不一会儿,身后就贴上一具火热的躯体,霍谦凑上来,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随后伸出手,捻揉着萧白缈的龟头。

“唔……”

一股酸痒瞬间从挺立的性器窜入小腹,萧白缈双眼紧闭,就听身后的霍谦柔声道:“缈儿偏心,只叫秋雨哥哥,却从未叫过我哥哥,厚此薄彼,当真该罚。来,也叫我一声哥哥如何?”

萧白缈羞耻地咬住下唇,霍谦怕是以为这句哥哥是床上,问道:“你是魔法师?”

卡维尔没回答,只是转向了萧白缈:“你没事吧?去哪儿?”

萧白缈乖乖帮卡维尔的手腕撒了治疗药剂,才有点不好意思地跟他咬耳朵。

没办法,请人喝酒但是没钱结账这种事,太丢人了,说不出来。

他几句话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没有注意到卡维尔和拉德尔都不太自然的表情。

拉德尔是想起了初见萧白缈时的情景,那种情况下,他身上确实不太可能有钱,而卡维尔则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萧白缈本身的不对劲。

他曾试图用追踪药剂去探查萧白缈的去向,但是没得到什么结果。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发现这小精灵从头到脚的行头都换了个遍,而他身边,还多了个可疑的男人。

卡维尔怀疑,这可疑的男人是想用谎言欺骗并拐走自家小精灵。这种出生才几天的孩子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随随便便帮个忙就能说成是救命之恩,进而把孩子拐跑。

卡维尔侧身挡住萧白缈,宛如一只护崽的老母鸡,气势汹汹地瞪着拉德尔。

“凡人。”拉德尔皱了皱眉,随即踏前一步,一瞬间,酒馆里除祂和卡维尔以外的人全都被静止住了,所有的声音顷刻消失。仿佛时间停滞在了这一刻。

卡维尔更警惕起来,但不等他摆出防御姿势,拉德尔就又开口了。

祂身上重新泛起一阵淡淡的金光,深邃的五官在光芒中显得圣洁而威严。

“吾名拉德尔,光明与正义之神,凡人,收起你的敌意。”

强大的威压令卡维尔的动作一顿,他直视着面前的人,却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感到畏惧。

对于卡维尔的态度,拉德尔倒是不在意,祂也没有要与他多废话的意思,而是直接将神殿中发生的事,从祂出现到阿斯莫德消失的经过全都灌输给了卡维尔,包括那位“希望之神”的真实身份和萧白缈的遭遇。

那些画面在卡维尔的眼前轮番播放,越往后看,他的脸色就越难看,握着萧白缈的手骨节泛白,牙齿咯吱作响。

就这么半天没在他身边……还有这个光明神……

卡维尔当然看到了拉德尔对萧白缈的不管不顾,还有那句“死的值得”。

对于一位神明来说,一个普通人的性命就是这样微不足道。

“阿斯莫德已逃往魔界,吾赐他一缕光明神力。”拉德尔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类已经对祂产生了不满,祂瞥了眼被定住的萧白缈,“你二人要将阿斯莫德冒名希望之神诱骗凡人的事实传播出去,令祂不能再以神明的名义行恶。”

卡维尔勉强压抑住怒火,点了点头。

魔法师公会与王室关系紧密,他本人更是王室钦点的大魔法师,经常为王室服务,以他的名义,加上萧白缈身上的光明神力,应该是可以服众的。阿斯莫德现世,如果只是祂自己还好,万一魔界众多魔物倾巢而出,人类的王国或许就要不复存在了。

拉德尔给出了提示,随即解除了对酒馆的控制。

阿斯莫德已经逃回魔界,祂降临的目的也就达成了,该离开这里了。

祂最后看了一眼萧白缈,化为一团白光,在众人恢复意识的瞬间消失在原地。

酒馆的客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有看清这团白光是什么,但他们知道这很神奇。卡维尔顺势亮出身份,将阿斯莫德假冒希望之神的事告知在场众人。

萧白缈茫然眨眼:“那是魔王的神殿?呃……你似乎不太高兴?”

他和卡维尔相处了也有好几天了,这人待人一直很温和,像今天这样臭着脸还是第一次。好像只是一瞬间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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