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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8 星期日在梦中和砂金思念过深凝(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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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载着资料的纸到处都是。流萤被知更鸟带走了。

流萤有着医生的天性,看着当前状态的星期日,她有些心慌。手指绞弄着衣服,为自己鼓劲。她希望自己能够开口劝星期日找个心理医生。

她的眼神一直流连在星期日身上,知更鸟不高兴。她握住流萤的大臂。

“咱们走吧!”知更鸟扯着她。“姐姐今天是你的休息日,知不知道。都顾不住自己”知更鸟嘟囔着,说到最后加重了语气。

知更鸟凑到她的身前。流萤的头顶刚到她的鼻尖,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知更鸟的深嗅一口。在被对方推开之前揽住她的肩。将她带离这里。“放心好了,他没事的。谁有他命大啊”知更鸟看着怀里眼神不住向后瞟的小医生,往回拉她的头。

对知更鸟来说,星期日应该受到惩罚。他做了一些错事。尤其是对砂金。掌权后,他变得像他们的父亲一样行事专断、为人冷漠。单是想到他们如初一辙的望过来不带人性的金色瞳孔,她的肌肤上就寒毛竖起。

大门关上的声音过了很久,星期日抬头。天花板上的壁灯惨白刺眼。他的眼睛迎着光不眨一下。不消多时,金色瞳孔外边泛了红,滚了一滴泪来。

星期日咬紧后槽牙,猩红的眼睛迸发出恨意,剑眉竖起,睫毛抖动不停。身着白色礼服,腕边衣袖上裁缝一针针绣上去的褶皱被按在纸张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自外面看来凌乱狰狞。

他扶着地板站起来,脚步有些虚浮,但是很快站稳了。捋一捋衣袖,他面色恢复正常。除去眼白被红色占据外,没有任何地方留存他当时的失态。

脚踩着纸张哗哗作响,走向卧室。

他坐在床边,通讯仪放在柜上。他倾下身子,正欲按开按钮之际。光的虚影在他眼前恍惚而过。他下意识皱眉,朝那儿看去,药片的锡纸包装反射着台灯昏黄幽微的光。

生梦药剂就放在台灯后面……星期日盯着它。“哈哈哈!”他抿了抿唇,嘴角动了动,还是张开口大笑。

“刺啦——!”锡纸划过床头柜的木制桌面。对面下属的投影开始了喋喋不休的汇报。感受到耳朵里嗡鸣。直接拍断通讯仪,他举起药片放在灯光下。他歪着头,认真地盯着看。眼眶泛起酸意,猩红的眸中出现了疑惑。

星期日吞下药片的动作很迅速。他没有喝水,锡纸被挤压破开,白色的药品滚落到他的手里。喉结上下滑动,药片劈开两边的喉肉,艰难干涩地滑进食管。

在现实中关于他的存在已经消失。他的动作,他的声音都感受不到。而梦的内容再是不好的,却能看到他。

梦里果然有他。

除却砂金外,周围的环境都是苍白的背景板。

他躺在床上,眼睛闭着。睫毛时而颤动一下。星期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他,呼吸变得急促却因顾及着什么而变得轻声。

“是生动的……”星期日心想。手猛地攥住身下的床单,扣弄着。

床单被扯拽地轻移,床上的人,眼皮微微颤动。

星期日手收回来摆在腿侧。眼神放在他的脸上。

砂金一醒过来,两个人的眼神对了个正着。他懵懵的,眼神落在虚处。瞳孔渐渐聚焦,他看清了和他对视的那个人。瞳孔一缩,眉眼中带上了惊慌。

星期日眉毛扬起,身体向前倾。眼神钩子似的挂在对方脸上。对方的回避引得他进一步的向前。

“就像现实一样啊!”星期日眼神描摹着对方的眉眼。嘴中喃喃着这句话,舌头不自觉地向上抵,缓缓划过上牙膛。眸光闪闪地,话到最后带着愉悦地颤音。

砂金把眼睛闭上,手放在胸口上,快速调整呼吸。“这只是个梦,对,没错!”

然而他感受到了身下床身微小地颤动。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他的身上,手贴在他的手边,汗津津的,越蹭越近。

心底的小人撇撇嘴,他掀开眼皮,看到在他身上的那个人,直接略过,盯着天花板。手从那个人手中滑出,随意放在身侧,胸膛起伏着。双腿也随意的挪动,碰到了身上的星期日,发出骨肉撞击的闷声。

星期日拿手遮住砂金的眼睛,纤细的睫毛因受了刺激而颤动,扫弄着手心。睫毛被汗水打湿,在手心的颤动变得艰涩黏腻。

砂金不敢动了,因为上面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以及戳在他身上的硬物。

砂金的腿此时此刻大张着,他咬紧牙关,眼神放在星期日身上,慢慢的并拢双腿。

白皙有力的手按在挪动的腿上,手上青筋鼓起,血液在其中汩汩流动,滚烫潮热。

星期日两只手搭在他的腿间,手掌攒劲,一拉。他就像个青蛙一样被迫分开了双腿。

紧接着,他俯下身体,“刺啦——”胸前墨绿色的衣物轻易的撕扯开,布料散落一地。砂金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褐红一片的乳晕上小豆子充血变得坚硬。

厚红润泽的舌划过乳头。砂金连了电似的震颤。星期日跪伏在他身上。两粒乳头都没放过,尖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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