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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师(苏/俄→瓷)(清水修罗场)(16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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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扭头,脖颈处仿佛机械转动般生硬。

他莫名笑起来,笑的很大声。

笑完后抬起我的腿弄的更深。

他的想法正常人永远无法理解。

他就是个疯子,犯病的疯子,他还说我有病。

我冷静的回答:「存在脑部缺陷的应当是你。」

他不说话,咧开的嘴弧度之大仿佛将到后脑。

他指指脑袋,又指指我的心口。

「我们都有病。」

「我们是同类,亲爱的。」

去你娘的同类。

于是我又给了美一巴掌。

美笑的更大声了。

我第一反应是我把他打傻了,哦不,他本来就是傻的,还癫。

第二反应就是我好像把他打爽了。

那怎么办?

不打他心里不出气,打他又怕他爽。

人生24年以来面临最大的问题之一。

18

「咚!」

美揪住我的头发撞在墙上,眼前五彩斑斓,随即出现类似飞蚊症的黑色絮状物,良久我才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鬓角下滑到衣襟。

美笑的身体一颤一颤,死死盯着我,手掐住我的咽喉,不断收缩。

疯子。

我试图震动声带,很明显失败了。

他凑近我的耳旁,轻声道:

「我喜欢你的声音。」

「无力却又奋力振声。」

「太好笑了。」

机制的义眼毫无波澜,脸上分泌出细汗,呼出的热气扑打在我脸上。

我不能说话,反手掐回他的脖颈。

……

美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脸上还有我留下的伤痕。

我拼力扣掉了他的一颗义眼,现在另一只眼眶空洞且充满血迹。

几个壮汉按倒我,听从美的吩咐。

旁边是冰冷的摄像机。

19

暖阳打在我身上。

强烈的光刺在我白到反光的肌肤上,灼烧着。

已经不想回忆我是如何杀死美的。

对他的最后印象是他断掉一只手臂,躺在血泊里,癫狂的笑穿透我的耳膜。

「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

「你是苏维埃身边最忠诚的一条狗。」

「我想着怎么策反你,谁知你主动送上门来。」

「那老东西太不懂珍惜了。」

「我若是他,定会好好玩弄一番。」

「你我本是一类。」

义眼的深渊海洋将我吞噬殆尽。

我在海水中奋力上游,略咸的水呛入咽肺,激出一滴又一滴的生理盐水稀释到海洋。

我离水面只有一步之遥却又遥不可及。

凭空出现的手拽起我,赠予一缕日光。

同样的墨镜,但海水打湿了墨蓝的发丝。

我怔怔看着他。

「南哥……」

20

大致就是这样了。

我一笔一划在南手心写字。

南抿嘴,不说话。

我以为他听故事烦,睡过去了。不再叨扰他,试图在他的臂腕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一同入睡。

他倏然地抱紧我,仿佛要揉进他的血肉里。

我感受到温热的液体从脖颈流到胸腔,路径之处处处发烫。

我身子一僵,拍着他的背试图让他放松下来,然后操着不熟练的手语比划着。

我想,他应当是理解了我的意思。

他还是不说话,怔怔看着我,紫红的双眸没有墨镜的阻挡更加深情。

他攥紧我飞舞的手指,干燥的唇落在我的指尖。

一下一下亲吻我的手指,顺着指缝舔舐。

他弄得我老脸一红,一抽手别到背后。

接着两张湿润的唇叠在一起。

不同往日的要将我吃拆入腹的凶狠,这次的吻显得格外绵长。

他吸吮我的唇珠,轻咬我的舌尖,两处身影叠交在一起。

我顺从的按照他的意思躺下身子,心中不由暗骂。

妈的,经历了这么多,怎么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这人牵动心神。

21

经过几年的调养,我再次废掉的嗓子好了大半。

不过根本不敢大声说话,声音温温柔柔的像个女孩,南有时候也顾虑着不敢太放肆。

「南哥,这次是什么饭?」

我轻轻从环住他的腰,尝试垫脚通过他的肩膀看到前方的情况。

「咳。」

他为了不让我看见竟也偷偷垫脚。

「这个嘛……」

「这个菜品你南哥我还在探究,探究……」

我惬意的看着他乱飘的眼神。

「没做好就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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