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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前,他和晏邢宇在宿舍的床上没日没夜地做爱。那个时候他觉得晏邢宇疯了,他胆战心惊,唯恐发情过后的晏邢宇会搞死自己。他的想法有一大半都成真了,这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定位早已清晰得不能再清晰。可他就是没想过晏邢宇再次发情的时候,自己还和他待在一起。

“晏邢宇……”他傻傻地应了一声,摸摸晏邢宇的脸,那里有一块红肿,现在已经变淡许多了,“脸还痛吗?”

晏邢宇摇摇头,又点点头:“还有一点痛,”他抓起曾郁的手,让他微凉的手心贴在被揍过的地方,“亲亲我好吗,老婆?”alpha墨绿色的眸子转为清明,高挺的鼻峰亲昵地擦过曾郁的鼻尖。所有见到他这副模样的人都会愿意将自己所拥有的微不足道的一切双手捧着献给他,因为他看起来是这样美好且珍贵。

曾郁任由晏邢宇靠近自己,红着脸亲了亲晏邢宇的嘴巴。他悄悄瞄了一眼不远处的隔离门,圆形的玻璃窗外没有人的踪迹。

在被子下面,曾郁静静地张开了腿,他让alpha滚烫的性器更深地陷进了他的臀缝。他的脸还是红,好像更加红了,他轻轻地羞涩地对晏邢宇说:“你……你可以进来,但是医生说……不能做得太激烈……”

alpha呆呆地和他对视了几秒,才醒悟过来。然后他兴奋地捏着曾郁细细的腰,闷哼一声,将性器湿哒哒地捅进了beta香香的后穴,与此同时他掀开了曾郁的睡衣,拇指熟练地抚摸上beta小巧柔嫩的乳头,然后他再一次亲上beta的嘴唇,他们深深地纠缠在一起,像一对不离不弃的连体婴。他的腰胯餍足地冲撞了好久好久,久到他们俩都觉得累了还不肯停下。

这一次曾郁乖乖地趴在晏邢宇的怀里。他们在被窝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做爱。

由于alpha的配合,接下来的隔离治疗进行得顺畅了许多。曾郁除了吃饭和回学校更换衣物以外,基本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alpha的病房里。口罩医生原本预计还要给晏邢宇追加至少两针的镇静剂数量,结果到alpha发情期结束,也才刚好打完这三针镇静剂。在医生进来查房的时候,若晏邢宇醒着,他会极度缺乏安全感,以至于要紧紧抱着曾郁才肯接受医生的检查。他们洗澡的时候是最容易擦枪走火的,晏邢宇非要曾郁帮他擦背,曾郁洗澡的时候他又不听话老是要闯进来看他。曾郁也不敢锁门,怕晏邢宇情绪反复暴躁,只好无时无刻不依着他闹,腰和屁股都实在受不了了,最后只好用嘴巴,用大腿——在没人的时候他们几乎啥都干得出来。到最后口罩医生都产生了晏邢宇本身就是一个粘人热情的alpha的错觉。

期末考试很快就要来了,曾郁在陪着晏邢宇的时候还要见缝插针复习。他觉得法语读得越来越吃力了,这与他近一段时间频繁分心有关,他一度想要打起精神重拾大一时学习的激情,可是很快欲望和惰性又重新将他拉入堕落的深淖。最近他有一些情况在慢慢变好的感觉,可是他不知道这样的感觉究竟会持续多久。

曾郁正艰苦地背着单词,背后晏邢宇又拥了上来。高大健硕的alpha揽着beta的前胸,亲昵地闻着曾郁的发鬓。他喜欢老婆额际柔嫩的皮肤与细碎的发,鼻翼与唇峰在上面摩挲时像是在嗅吻着青草,他一边来回痴迷地吸收着beta的味道,一边发牢骚:“又开始读书了……老婆你真笨……”曾郁咬了咬嘴巴,觉得自尊心受挫,于是举着书偏过头去躲开晏邢宇的胡搅蛮缠,晏邢宇生气,捏着曾郁的脸颊让他转向自己,然后啃上他的嘴唇。曾郁根本无法反抗,他抓紧书的页边想要阻止它掉下去,但是晏邢宇伸出手一把拍掉了那本上个学期的法语教材。他一把抱起曾郁的腰,像是要将一件巨大的羽绒服塞进超负荷的行李箱中那样将曾郁按到病床的角落,曾郁吓得大叫他的名字,晏邢宇就把他硬得青筋毕露的性器展示在曾郁眼前:“老公的鸡巴好看吗?”

曾郁的脸红得像家里因喜事而煮出来的一锅红鸡蛋,红得色彩斑斓参差不齐。他知道晏邢宇疯起来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干得出,但还是无法习惯,只好狼狈地缩起脖子:“你冷静一点,晏——唔……”

晏邢宇将他好看的鸡巴塞进了曾郁的嘴巴里。

曾郁被插得再次鼻水四溢,他的眼泪、口水和鼻水一起狼狈地淌在脸颊上,因为过度刺激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晏邢宇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肆意地在曾郁的口腔里驰骋,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大大的“爽”字。发情期中的晏邢宇只拿口交当正式插入前的助兴环节,他总是让曾郁的津液充分打滑他的鸡巴,以方便之后插进小穴里,所以他不会在曾郁嘴里停留太久,也不会在他的脸上射精。可是这次情况产生了大大的不同,在曾郁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嘴巴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大张而酸涩无比,可是晏邢宇的脸色越发狰狞了,他依旧没有停缓在曾郁嘴里抽插的节奏,直到曾郁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使劲地呜呜求饶,他才阴沉着脸将阴茎更深地捅进了beta的口腔中,几乎抵触喉管。精液在他嘴里迸发了。

曾郁一把推开晏邢宇,还未射尽的精液一股脑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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